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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起来,梁冰川就觉得一阵头晕。
“沈锐,你小子昨天晚上灌了我多少酒?真不地道!”梁冰川发现已经快十一点了,“你还赖在床上干什么?你又没喝多少。”
“哈欠!”沈锐听了梁冰川的话,不但没有起床,反而将被子裹得更紧了。“冰川,你还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昨天要不是有我在,你估计就只能露宿街头了。”沈锐还是觉得有点冷,突然跑出被窝,将梁冰川床上的被子也拿过来盖上,“老子昨天晚上把外衣都给你穿上了,你还想怎么样?”
“哦,这样啊。”梁冰川从沈锐嘴里知道了事实的真相,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那你没事吧,要不要吃点感冒药?”
“我没事,就是想再睡一回。也不吃什么药了,你等会把午饭给我带上来就成。”沈锐见把梁冰川制服了,很得意的打开了电视,心想:昨天晚上我卖傻力气,今天总该好好享受一下了吧?
梁冰川听沈锐这么一说,应了一声,就要出门。这时,他突然觉得头又疼了起来,用手一摸,发现脑袋上肿了一大块。
“这是怎么回事?”梁冰川摸着头回忆起来。“沈锐,昨天晚上我什么时候跌了一跤?”
“跌了一跤?”沈锐本来正在兴致勃勃的看电视,听梁冰川这么一说,脸色有点发白。“哦,你昨天……昨天走在路上,自己走滑了。”
自己走滑了?不对啊。我记得好象是坐在什么地方摔的跟头。梁冰川又从门口退了回来,走到沈锐跟前,“沈锐,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没有啊。”沈锐一下子坐直了身体,“我能有什么事情瞒你啊!”
“哼,我刚才想起来,我昨天是坐着摔的一个跟头,而且,摔跟头之前,还听见你和苏遥说了什么话,好象是穿衣服什么的。”梁冰川盯着沈锐的眼睛像要把他看穿一样。
“你那时不是睡着了吗?怎么连我脱衣服给苏遥穿的事都知道?”沈锐一急,慌不择言,把实话说了出来。
“好小子,我说呢,你有这么好心,把衣服脱给我穿。原来是讨好苏遥不成,才顺手给我的。”其实,梁冰川昨天是真喝多了,哪里还记得沈锐和苏遥说什么,信口一诈,就让沈锐说出了真话。
“你知道就成了,可不要回去乱说啊。”沈锐看了看门口,生怕有人进来。自己讨好苏遥没有成功这件事要是传了出去,面子往哪里搁。
“不说也可以。”梁冰川冷笑了一声,也坐到了床上。他从沈锐手里拿过了电视的遥控板,“不过,今天的午饭谁下去拿啊?”
“我去,我去。”沈锐只好自认倒霉,从床上爬起来穿衣服。
梁冰川看着沈锐不敢反抗的样子,心里琢磨:“抓住沈锐的把柄不容易,以后可要从这件事上多敲他小子几笔。”
吃过午饭后,重大小猪队的全体成员照例开了一个短会,互相探讨了明天和沈阳师大队比赛的注意事项。会上,梁冰川分析了一下形势。现在重大小猪队和四川大学队打平各积1分,而上海交大队又实在太强,在他们身上捞分确实不大现实。看来,抢分的重点只有放到沈阳师大身上了。
“明天这场比赛,只准胜,不准败。”梁冰川在会议快要结束时,不说边做强调的手势,“而且,我们还要争取4:0胜,因为我们最后很可能出现和四川大学同分的情况,那时候,谁能出线就要看胜局数了。”
“知道了。”沈锐、唐莉、苏遥都异口同声的回答道。他们都知道,第二轮比赛是关键,不容有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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