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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工干部们在口号结束之后,带着解放战士们迅速的开展三查等活动。并将将士们反应欺压士兵,百姓最严重的果军军团枪毙示众后,“诉苦运动”进入了一个新的高潮。解放战士们纷纷写血书求战,让过来视察的何长工心中大定。
半夜时分,中央纵队支援的二百来人终于到达,夏新生带队过去迎回六十一团驻地。双方简单的交流了一下,就安排下到各个连队了。不得不承认,中央纵队这次算得上是大出血了,两百人中有近一百人是党员。要知道这个时代的党员并没有后世那么烂大街,一进娱乐场所,打开包厢一抓,满眼都是那玩意。这会的部队党员还是个稀罕物件。
话说半夜时分,红九军团已经派出先头部队到得大井禄一带去寻找战机了。也就是者海东面的两个镇子,薛岳军要想从者海进会泽,这两个镇子是必经之地。通过中央截获的电报来看,薛岳那边的动作很诡异,早在者海的战斗还没有结束薛岳就已经知道了吴奇伟纵队的覆没已成定局。可是薛岳还是继续严令黔军前出的这个纵队继续赶往者海。在薛岳的逼迫下,该部的前锋已经逼近了大井镇。
中央以及会泽前敌指挥部综合各方面的情报推算,这一部黔军应该是忠于王家烈的实权人物所掌握的部队。为了排除异己,便于薛岳更顺畅的掌控GZ而借助红军来消灭他们。同时,蒋界石再三发电给薛岳强调寻求合适时机消耗与中央步伐不一致的部队。
这支黔军部队虽然依旧是双强兵居多,但是装备上面要比大部分黔军好了不少。各式轻重武器均有配备。或许他们也意识到了什么。在下午时分,对方主动与红军接触,希望能够双方避免交战。中央对于这支部队的态度分为了两派,一派认为应该想办法跟对方接触,尽量将对方争取过来,减少我军不必要的伤亡。一派认为,对方态度不明,是否真的能够争取过来尚未可知,战机转瞬即逝,一旦失去了最好的消灭敌人的时机,会泽方面的部队将会陷入很大的被动。中央双方争执不下,三人团将两种意见一起发到会泽前敌指挥部,征求会泽方面的意见。
会泽指挥部在开会商议之后,一致认为当面之敌并不能顶住中央军的压力,在薛岳大军进入会泽之时必然会参与到对红军的作战,同时为了震慑其他军阀部队,也必须坚决消灭这支敌军。经过中央同意之后,会泽指挥部决定本次作战由红七、八、九、三十一团以及干部团,连夜前出者海大井一带,迅速击溃这股黔军。而刚刚组建的红六十一团,由于解放战士比列太高,先在者海以东整训一段时间,视情况加入对黔军的作战,暂时担负者海以DS区的守备工作,并协助好剩余俘虏的转化以及押解工作。
为了提高第六十一团的战力,在夏新生的强烈要求下,六十一团派出加强了政工队伍的第一营加上直属连、战斗工兵连和炮兵连跟随会泽临时纵队参加本次对黔军这七个团的作战,由萧劲光带队指挥。一来是为了更快的消灭这七个团,为之后的作战有更加充裕的准备时间。
二来,夏新生毕竟是后世过来的人,对于即俘即补虽然知道的很多。但是毕竟是解放战争时期的做法,那时候的党已经准备夺取政权了,和现在这么狼狈的形式有着天壤之别。是否有那么大的效果,夏新生同样心里没底。所以几乎把手头能够派出去的政工干部都加强到了一营。也是作为对一营解放战士比例太高的一个补救措施。
而夏新生之所以放弃这么好的立功机会,让萧劲光前去。其实也是夏新生深思熟虑之下,觉得在历史上这些开国功臣的成功没有一个是偶然的,本事比不上别人的时候,反倒不如多让出点机会,为别人多铺铺路,多有几个朋友或许在将来浩劫来临之时有人帮衬一二。再说了,被王博李三人所压迫过的人大都是太祖党的人,现在太祖起来了,他们要气势是迟早的事情,趁着现在雪中送炭,多交几个朋友。
再派出由二营由苏进带队到者海以DS区接替红九团的防御工事,为出击部队守好后路。并就地开展思想整顿,避免因为思想工作没有作好而出现意外。
话说五千多俘虏,完成转化的数量达到了两千多人,几乎是一转化出来就立即分配到各个部队了。所有的旧军官和一些染有恶习的士兵加起来有近七百人没有在转化计划之内,全部羁押在者海镇上,等完成思想教育和本次作战差不多之后,再行释放。还有两千多人由何长工带着的工作队正在后面如火如荼的进行者转化工作。
夏新生跟何长工请示了一下,分出两个连对羁押的俘虏布置了最严密的看守,除了架起的机枪之外还埋设了不少炸药,基本要有什么意外,这些人呢想要闹事必然难逃一死。
到第二天上午,潜藏在果军士兵俘虏中的军官的蛊惑下,俘虏们骚动起来。认为红军没有说话算话,虐待了俘虏,让不少重伤员因为得不到很好的治疗,光昨晚就死去了不少重伤员。事情倒是属实,红军中的军医和药品虽然在昆明得到不少补充,但是这个时代的中国军队可没有几个真正重视对伤兵治疗的,能够从YN获得的药品就少得可怜了,这次作战缴获的也不多。
而且抗生素种类上,目前也就只有磺胺一种,大都要到一定的级别才有用药的资格。主要是价格太贵了,几片药就值杆枪了,还副作用巨大,用了也跟闯鬼门关没有任何区别。所以这个时候的重伤员能活基本上都是命大的。特别是伤口感染了能够全须全尾的活着的,比后世选特种兵的比例要低多了。昨晚伤兵营的重伤员就抬出去了近一半,还有很多已经高烧昏迷的眼看着也就要不行了。
俘虏们一闹起来,这转化工作就没法做了,一个个政工在一边苦苦的解释着。只是解释并没有任何效果,毕竟昨晚俘虏们没有哪个真的那么心大,不少都看到医护兵往外抬人了。夏新生紧急带着人马赶到时双方已经剑拔弩张,就差打起来了。
夏新生虎着脸进去,将闹腾得最厉害的几个人拉了出来,挥舞着张开了机头的驳壳枪吼道:”敢在老子的地盘撒野了,不服的再滚出来几个!不就是觉得红军亏待了你们么?再出来几个敢讲真话的跟老子过去看看,到底老子们亏待你们了没有!“
很快俘虏中就选出了五十多个人代表他们跟着夏新生一起来到了野战医院,其实与其说是个野战医院倒不如说是屠宰场,消毒水的味道根本闻不到什么,反倒是血腥味飘出了老远,当然还有满鼻子的酒香味。也没有什么太好的条件,就在野地里搭了一片草棚子,先到的是受轻伤的士兵和俘虏的营地,两边也没有太过严格的隔离,勉强能够行动的伤病员们在棚子外面的空地上吃着早饭。
几个混不吝的俘虏不等夏新生说话就跑过去看两边的伙食,其余俘虏看红军默许。夏新生也不说什么,憋着火在一旁等俘虏们看完,一言不发的带着队伍继续往前走。
到重伤员的棚子外面,夏新生脸色变得越发的不好了,往里面指了指说:“你们自己进去看吧,看过你们果军的再让他们带着看看我们的重伤员。”说完冲着一起过来的排长扬了扬下巴,找块大石头坐下来一根接着一根的抽着烟。不时牙齿咬得咯咯直响。
没看多大会,俘虏们就逃了了出来,几个第一次经历战场的俘虏趴到一边哇哇的吐着。夏新生也不多说,带着众人就回到了战俘营。将手里的烟头丢到地上说道:“你们要知道你们果军伤员的情况,就自己找他们问吧!自己也好好想想,要是我们的战士落到你们的手里,会是什么下场?你们自己受了伤在果军那边又能有这个样么?要还有点良心,知道怎么护理伤员的过去照顾下你们之前的袍泽吧!也好让我们腾出更多的医生来抢救重伤员!”
弄完这些,夏新生有些意兴阑珊,扯过负责战俘转化的人交代道:“我看这事情没有这么简单,里面肯定还有没有找出来的果军军官。一定要想办法找出来,要不会很麻烦。”说完,被伤病营搞得情绪低落的夏新生把玩着手里的盒子炮,坐到一边等着看还有没有不开眼的。
俘虏们互相一打听,特别是有不少同村同族被抓来当兵的果军俘虏,在知道同伴待遇比红军伤员还好之后,心也被融化了。躲在俘虏兵里面煽风点火的军官也被揪了出来。不少人跪到地上使劲磕着响头,要求加入红军。后面的工作出奇的顺利。到中午,两千多人里面只有几百因为放不下家里的,始终不肯加入以外,其余俘虏都已经转化完成。
顾着家里毕竟是人之常情,政工干部们也不好逼迫太甚,只是也不能够完全放了羊了,“诉苦运动”还是继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