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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龙一愣,万青河虽然有时对他严厉,但却从没有这样动怒过,无奈的点头。
“恩,我刚刚已经问过医生了,手术已经做完,再修养个数天就可以出院了,你多休息休息,先不着急出院,出院后就去政府报道”。万青河冷漠的说道,说完起身,转过身去。
王龙的仇,他都记在心里,不知道阳天那小子有什么本事,能让田立业出面,并且不惜和自己对立,故而不让王龙回警局,他知道,王龙回警局后,一定会用职权报复阳天,到时他就会和田立业正面为敌,那不是他想要的,田立业当书记十几年,人脉极广,很有可能没下岗前,就先将他掳下马。
现在他要等,等田立业下岗的时候,一个一个收拾,不光是阳天,还有何其贵、杜纳闻、田立业,这几个人也都跑不了。
“万叔叔”。王龙看万青河要离去,叫道。
万青河慢慢转过头,看向王龙。
“那个阳天现在怎么样了?”王龙轻声地问道。怨恨埋进了心中。
“这是警局的该管的事儿,你只管养你的伤就好了”。万青河冷得回答,快步离开房间。
王龙愣住,他觉得今天的万青河有点反常,但是又说不出来哪不对,拿起手机,给市局的同事打去,打了几个,回答他的答案都一样,不知,并且是那么的冷漠。
“妈的”。王龙将手机摔到了玻璃窗上,手机摔了个稀巴烂,咬牙切齿地骂道:“你们这帮孙子,看我住院了,就一个个的像冰箱似的,等老子杀回市局的那一天,有你们好看的”。
晚间阳天放学,送完花蕾回家,自己回家的路上,电话响了起来,看是陌生号码,疑惑的接起来:“喂”。
“你在哪呢?”电话中传来一声美调。
我靠啊!阳天微微一思绪就听出了话中人是谁,这疯丫头怎么知道自己的电话号?当初在五义街自己刚买完手机,就怕她知道自己的电话号码,故意给闫飞打过一个电话,让他知道自己的电话号码。想着那天她在闫飞电话响来,白过一眼的细节,日啊!这小妞当时就把自己的电话号记住了,不知道这十天,她看绿豆、红豆,是不是眼睛都成斗鸡眼了,偷笑一声,装作不认识的,粗着嗓子道:“你是谁呀?”
慕灵儿看阳天不认识她,生气的一扁嘴。
“我是慕灵儿,你在哪呢?”
“慕灵儿是谁啊!我不认识”。阳天继续装傻着,去赌场的那天,她又没告诉自己叫什么。
慕灵儿不知怎么说好了,他的确是不知道自己叫什么。
“我是你的徒弟啊!你忘了嘛!你说得我练好之后给你打电话的”。慕灵儿耐着性子再道。心中已经将阳天诅咒了一百遍。
“噢,你是学修自行车的那个吧!练得怎么样了?”阳天一本正经儿再道。
“谁学修自行车”。慕灵儿尖声一喊。
阳天嘴角偷笑着。
“汗,这是你对师傅说话的口气吗?你这样的徒弟不要也罢,以后不要给我打电话”。阳天故作一怒,挂断电话。
“喂,喂”。 慕灵儿大叫了两声,却听到了挂线的声音,恨得鼻子都红了,气气的又打了过去,小声嘟囔着:“敢挂本小姐电话,真有你的”。
今年十九岁的慕灵儿,还没有被谁挂过电话,气得肺子都翻起来了。
“如果你道歉的话,师傅还会觉得你孺子可教”。阳天猛地接起电话说道。慕灵儿那一腔的怨恨生生被阳天噎了回去。
慕灵儿喘着重重的粗气,无奈她这时有事找阳天,压制着那一腔怒火,心说着:日后找你算账。
“师傅啊!徒弟有难,你是不是来救助一下呢?”慕灵儿娇媚的说道。听得阳天虎心一动。
“嗯?”阳天恩了一声,随即就后悔了,这妞不是赌场又输钱了吧?
“徒弟现在在赌场呢,本着将师傅的绝技发扬光大的精神,我又一次的踏入了虎穴,哎!没想到是惨绝人寰啊!你要是再不来,徒弟就好在门上撞死了”。慕灵儿幽叹的说道。
“那你撞死算了”。阳天又挂断了电话。真不知道这疯丫头怎么这么好赌,自己能救她一次,难不成以后每天都去赌场捞她吗?
又走了没两步,阳天电话又响了起来:“你还要干什么?”
“师傅啊!我这花儿一样的少女,你舍得让我去撞死嘛!来帮我一次,好不?”慕灵儿撒着娇,知道这时候和阳天来硬的不行。
“我上次已经帮你一次了”。阳天冷得说道。
“那哪算嘛!上次是我自己运气好,有眼光,跟着师傅押,才赢了点钱嘛!”
阳天心中一麻,不知道上帝为什么要创造女人,尤其是漂亮女人,这明明是来折磨男人的嘛!这撒娇的话要是对大花说,估计那小子早就一柱擎天了。
“就这一次了,好不好,求求你嘛!”慕灵儿见阳天有些松动了,趁热打铁地道。
阳天想想这些天闫飞在外找场子,一个中型夜店,自己的一百万肯定是不够,本打算过几天再去捞一笔,现在看来,只有提前了。
“是在不夜城吗?”阳天冷得道。
“是,是啊!”慕灵儿连忙道,喜上眉梢。
阳天去银行取了五万块钱,在道路上又顺手买了个包,他知道那赌场有规矩,不知道是多少,但想必五万块也差不多了。
拦了个车,去不夜城,走到二楼和三楼的交界处,开门的钢炮又从楼上探出头来,曾见过阳天一次的他,记得阳天,笑呵呵的走上前,道:“兄弟,又来了啊!”
“是啊!”阳天淡淡地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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