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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晓轻描淡写地告诉我说,“不过是个推拒不得的负担。”
我愣了愣,随即了然,对于喻晓来说,专业始终才是她的兴趣所在。封官加爵光耀门楣不是不好,却始终不是她理想的所在。
喻晓,始终是个最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并会为之去奋斗的人。
就像她说她要学医,她就成了优秀的妇产科医生。
其实我身边,大都都是这样的人。
喻晓是,发小也是,就连李大人,也应该会是。
而我……
不是。
对我来说,理想,虚无缥缈得像天边的浮云,风一吹,就散得渣都不剩了~~~
喻晓在两个手机铃声的轮番疯狂轰炸下不得不回到她的工作岗位,临走之前她戳着神游四方的我的脸颊很是严肃地说,“不能再有下一次了,凌会担心,我也是。”
我抱着她重重地点了点头说,“就知道你俩最好了,才不像她,到现在都不理我,呜呜呜~~~~”
喻晓不解地问,“谁不理了?”
我张了张嘴,千头万绪,一下子竟然无言以对。
“哎,没什么,你去忙吧。”
喻晓很不放心地反复瞅着我,我躲着她的目光闷闷地说,“反正以后会告诉你的。”
喻晓点头,匆忙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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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无聊赖地守着手机看电视,我很快迷迷糊糊又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肚子唱着空城计,不过精神倒是好了许多,连带的心情也跟着灿烂起来了。
悄悄地溜出医院,忍着疼弯腰驼背像个老太婆一样地走在大街上,看着人来人去,车来车往的也觉得好得不得了。
找了医院附近以往时常拖着值班的喻晓打牙祭的餐厅,我一边等饭一边摸出手机,先是向奶奶谎称未来几天将留宿喻晓家陪寂寞的老女人啃她家大得可以媲美小型读书馆的藏书,然后寻思着该找怎么样的理由让一向时刻离不开支使我的马头能不那么想念我几天,好歹也得养上那么些日子,才可以生龙活虎地继续为人民服务嘛!
犹犹豫豫地拨通马头的电话,我等着我说出来意被他细无巨细地扒层皮盘问到底的时候,结果他第一句就表达了对我的无限关怀,“小南啊,还好吧?正好我才想给你去电话你就打过来了。住进医院了吧?是不是一院啊?哪个病区呢?晚点我和老陈过去看看你。”
我傻乎乎地报了病房地址,马头又是一番言语关怀,然后也不给我开口的机会很是干脆地挂了我电话,我对着话筒里传出来的“嘟嘟”忙音发了许久的呆,老半天才想起应该赶紧找林姐打听下具体情况。
反正以我们单位信息传播的速度,就是你不想知道,八卦也会往你耳朵你钻。
很快地,林姐就把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诉了我。
原来,傻子李大人是被紧急召见回去开局务会的,结果在局务会上她刚坐定就直接扔了重磅炸弹,把在古邱兜出的篓子如实汇报给了局领导班子,除开客观原因,也把当时没能制止住恶性行为瞬间发生的责任全都揽到了自己的头上,说是自己的失职处理不当才会导致流血事件的发生,人是她带出去的,没能安全带回就是她的责任。然后今天早上局里紧急召开了全体职工大会,李大人在会上做了深刻地自我检讨,并表示要以此为戒,把保障出公差人员的人身安全放在第一位,杜绝此类事件再次发生云云~~~
那个笨女人,就当时混乱而瞬间爆发的场面,除非有盖世神功可以一掌劈出块空地来,否则鬼才控制得住,承担个屁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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