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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越回到家里的时候,想起家里的那个石像,其实是有点小期待的。
她觉得这个石像会给自己惊喜,于是忍不住猜测,今天她出去这么久,回到家里他会是什么样呢?擦干眼泪深情望着那个王冠的图片,还是伸出手来去触碰那个相距了两千年的王冠?还是说闭上眼睛痛苦地一言不发?
今天石像的眼泪让她明白,这个石像也不过是个普通人罢了,有着普通人的情感和*。只不过他比普通人要满了很多倍而已。
韩越忽然想起自己从他肩膀上凿下一块的事情,不知道这对于他来说,是不是相当于少了一块肉,他会疼吗?会因此哭吗?
想起那个曾经凌厉饱含怒意望着自己的眼神,她忽然有点怕怕的。
推开门后,原本已经对于屋子内的情景早有所思想准备的韩越,还是吃了一惊。
“啊啊啊,你竟然会用电脑!ohmygod啊!”
她临出发前,忘记关笔记本了(不对,不是忘记了,她一向习惯如此,懒得关),而且那个笔记本电脑是一直放在石像面前的椅子上的,所以笔记本距离石像大人非常近!
石像大人,也不知道发挥了什么神奇的功能,竟然神速地已经将那手放在了笔记本电脑的键盘上。
确切地说,一只手放在了按键上,另一只手放在了鼠标控制区!
妈呀,韩越扑过去:“你到底是什么品种!”
之前韩越已经将他定位成“一个有思想有情感稍微能动作的楼兰古国化石”,可是现在呢,老古董老化石会用电脑了!
她觉得这个石像会给自己惊喜,于是忍不住猜测,今天她出去这么久,回到家里他会是什么样呢?擦干眼泪深情望着那个王冠的图片,还是伸出手来去触碰那个相距了两千年的王冠?还是说闭上眼睛痛苦地一言不发?
今天石像的眼泪让她明白,这个石像也不过是个普通人罢了,有着普通人的情感和*。只不过他比普通人要满了很多倍而已。
韩越忽然想起自己从他肩膀上凿下一块的事情,不知道这对于他来说,是不是相当于少了一块肉,他会疼吗?会因此哭吗?
想起那个曾经凌厉饱含怒意望着自己的眼神,她忽然有点怕怕的。
推开门后,原本已经对于屋子内的情景早有所思想准备的韩越,还是吃了一惊。
“啊啊啊,你竟然会用电脑!ohmygod啊!”
她临出发前,忘记关笔记本了(不对,不是忘记了,她一向习惯如此,懒得关),而且那个笔记本电脑是一直放在石像面前的椅子上的,所以笔记本距离石像大人非常近!
石像大人,也不知道发挥了什么神奇的功能,竟然神速地已经将那手放在了笔记本电脑的键盘上。
确切地说,一只手放在了按键上,另一只手放在了鼠标控制区!
妈呀,韩越扑过去:“你到底是什么品种!”
之前韩越已经将他定位成“一个有思想有情感稍微能动作的楼兰古国化石”,可是现在呢,老古董老化石会用电脑了!
她赶紧凑过去,看电脑屏幕上的显示,却见电脑上显示着的正好是刚才她看过的纪录片。
她赶紧凑过去,看电脑屏幕上的显示,却见电脑上显示着的正好是刚才她看过的纪录片。
那个纪录片已经播完了,停留在广告那里,而石像显然还没来得及点开那个纪录片,他只是拧眉盯着那个纪录片,手放在键盘上要按不按的。
“可怜的孩子,你要看它,就告诉我嘛,我自然会让你看的。”
说着这话,韩越非常好心地帮他打开了纪录片。
纪录片重新播放了,里面不断地放着各种楼兰古国的资料和图片,轮台古城、且末遗址、古墓葬群、古烽燧、木乃伊、古代岩壁画等等,一幅幅图片沧桑古老,带着浓重的历史痕迹,满是斑驳地呈现在石像面前。
韩越叹了口气:“我认为我们非常有必要开辟一个友善有效的沟通方式。既然你可能也是会用笔记本的,那就太方便了。”
于是韩越开辟了一种方式,开始和石像商量道:
“我会给你一把椅子,你想办法坐在这里?对了你的腿是能弯曲坐下的是吧?我还会把我的笔记本电脑放在你面前,你可以随便使用。假如你会打字的话,麻烦你在这个空白的word里给我打下你要说的话。这样我们也能沟通交流是吧?”
石像屹然不动。
不过韩越还是友好地拍了拍石像的肩膀,大方地道:
“这个笔记本,我不在的时候,你随便用!”
韩越和石像商量完了,正打算做点好吃的:
“你知道吗,今天我听那个孙珂说他在沙漠里救了一个人,对方浑身是血疯言疯语。本来我还挺生气你在沙漠里吓到我的,可是我现在一想,幸亏我遇到的是你这一款怪物,万一是个杀伤力大的,我岂不是已经死了?所以我得感谢你不杀之恩,今晚做点好吃的犒劳你吧!”
很快她就想到石像是没法吃东西的,同情地拍了拍石像的肩膀:
“我吃,你闻味。”
谁知道她刚走进厨房,电话铃声响起来了,以为是她妹妹的追魂夺命连环call呢,谁知道打开一看,是翟二龙。
翟二龙的声音有点低落:
“今天胡亚楠的父母过来,有事想问问咱们,你要不要一起过来,老人家不容易,咱们和他们一起吃顿饭吧。”
胡亚楠是和韩越他们一起去塔克拉玛干沙漠的,当下韩越点了点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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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亚楠的父母都是大学老师,只有他会这么一个孩子,现在胡亚楠出事了,算是晚年丧子,白发人送黑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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