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来读提示您:看后求收藏(那年的星空),接着再看更方便。
这两人是允杰允祥两兄弟,三下五除二就解决好了事情,也帮这个性别不详的同胞赔了款,息事宁人。就这样因缘际会,陈酒跟此同胞交上了朋友,得知她是女生,陈酒再次慨叹生命的神奇,陈酒爱热闹,就把她叫到家里同住,谁知这就是噩梦的开始:陈酒几乎负担了这家伙在美生活百分之八十的费用。当然也有好处:就是她在美国的日子不那么寂寞了,只要有各色各样的男人打陈酒的主意,亚男就会冲在前面,对其进行毁灭性的打击。
亚男出国几乎花光了家里所有的钱,也没能留在国外,她觉得没法跟父母交代,就央求陈酒,能不能在陈氏集团给她安排个工作,陈酒很重朋友义气,就满口答应了。现下陈立群听了陈酒介绍的亚男的事情,陷入了沉思,琢磨到底给她个什么样的职务好。
陈酒似乎看出了父亲的为难,赶忙推荐说:“亚男在国外学的是商科,不然就让她进咱们公司的财务部?”陈立群想了半天,说:“这只怕不行,咱们公司的财务部,都需要有注册会计师证书的才能进。”
陈酒见父亲竟拒绝了,心下很是沮丧,刚要张口说什么。陈立群忽然道:“这样,我看她身手不错,就先当你的贴身保镖吧,这年头身手不错的女孩太少,有她在,可以护得你周全,档案就挂靠在保安处。”
陈酒想这样也可以暂时保住亚男在身边,薪水也不会太少,就不再跟父亲争辩,点头答应了,陈酒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问道:“爸,你怎么忽然秃成这样了。”
此言一出,正在旁边整理东西的陈母和陈立群立马变了脸色,两人都讪讪地,陈母关切地问陈酒是不是累了,催她回去睡觉调时差,陈酒觉得父母怪怪的,可也不好说什么,答应了后就离开了父母的卧室。一出门恰好碰上堂姐陈雪锦,酒儿就偷偷摸摸地将陈雪锦拉进了自己的房间。
“干嘛呢,神秘兮兮的”,陈雪锦不解地问。
“问你个事儿”,酒儿压低声音道,“我爸的脑袋,是怎么秃的?”陈酒一边说一边还指着自己的脑袋画圈圈。
陈雪锦扑哧就笑出了声,安慰道:“放心,不会遗传给你的。”
“哎呀,我只是觉得秃的一片片的很奇怪,姐姐你就告诉我吧”,陈酒使出自己撒娇的功夫。
“好了好了,我就告诉你”,陈雪锦被陈酒晃得几乎要吐出晚饭,只得答允她,“你父母前几年玩麻将被举报,公安把你爸抓去教育了好一阵,让他不许再赌博了。”
“什么?”陈酒吃了好大一惊,“可我父母打麻将又不是真的为了钱!”
“确实不是为了钱,可是也赌钱了吧?”陈雪锦向她解释道,“后来呢,他们就不敢赌钱了,可你爸妈又觉得这样不好玩,就想了个别的招:用薅头发代替……”
听到这里,陈酒瞬间就明白了,脑补出无数画面,父亲输了牌,被母亲狂野地揪着头发,最终揪秃了瓢,陈酒想着想着,大笑了起来。
陈雪锦忽然凑近陈酒,神秘兮兮地问:“酒儿,你在国外,没找到那个那个吗?”
“那个那个?哪个哪个呀?”陈酒不解。
“哎呀,你都这么大了,难道就没处对象?就是你们平时说的男朋友,boyfriend?”
陈酒咽咽口水,实在不太习惯堂姐那句“博爱服软的”,腆着脸摇头。
“不可能吧”,陈雪锦显然对陈酒的回答很不满,她思量了一会儿,又问道“难道你还在想着那小子?”
陈酒听到自己的心咯噔一声,脸也不禁抽搐了两下,她赶忙故作镇定假装天真问地:“哪个小子?”
陈雪锦拿手肘碰碰陈酒,一副蹲在村头土墩子上聊八卦的神色:“你还想瞒我,就是那个王烨,你之前不是很喜欢他吗?”
陈酒没想到堂姐会这么直接地拆穿自己,心跳都漏了半拍,手脚也冰凉起来,脸上还是强笑着,说道:“没有的事情,那会儿年纪都太小……”
陈雪锦一副皮笑肉不笑的样子看着陈酒,吓得陈酒不敢说下去了,心里直发毛,呆呆地看着堂姐。
“你去美国后,王烨倒是时常来咱们家呢”,陈雪锦冷不丁抛出了这样一句话,陈酒才要张嘴应承,陈雪锦又说道:“好啦,我困了,你也早休息”,就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夺门而出,留下陈酒一个人愣在那里。
陈酒气鼓鼓地想着堂姐的话,王烨竟然经常来自己家?来干嘛?她把自己扔在床上,王烨这个名字一直在她脑海里不停地旋转。五年过去了,她以为自己已经忘了他,心境也不复当初了,可为什么听到他的名字还是会难以掩饰地心跳加速呢。陈酒终于迷迷糊糊地睡着了,可梦里却布满了王烨那张十八岁的脸,开心的,伤心的,大笑的,微笑的,流泪的,傲娇的,在她小小的脑袋里,不安分地旋转了一整夜。
第二天一早,陈酒就带着亚男一起去了陈氏集团。陈氏集团坐落在北京CBD最高端的写字楼上,可在陈酒眼里,竟然在朝阳下显得如此萧条。接待她们的是陈氏集团的财务总监覃笑,这覃笑年纪不过二十四五岁,却已是国内知名大学金融专业硕士毕业,拿下了精算师和注册会计师的双证,最重要的是人长得很帅,斯文腼腆,陈酒见到帅哥赶忙回头找亚男,却发现她早已不见身影,酒儿心中困惑,但一心扑在账目上,也没理会那么多。陈酒跟覃笑了解了情况,公司的坏账果然比她想象的多得多,要不是覃笑一直在周旋,只怕早就撑不下去了。陈酒叹了口气,告诉覃笑自己会想办法,就出门去寻亚男,可她找了一圈也没有找到,终于,保安告诉她,有个不知男女的家伙几乎哭晕在女厕,陈酒赶忙跑进女厕所。
果然,那个几乎哭晕的家伙正是亚男,陈酒赶忙从兜里掏出纸,抹掉她脸上哭花的像鬼的烟熏妆,扶着她的肩头,温柔地问她到底发生了什么。亚男难过地说不出话,只是伸出手臂,让陈酒扶她出去,陈酒扶着这座山一样的姑娘,艰难地踉跄走出了大楼,终于上了车。
喜欢那年的风正暖请大家收藏:那年的风正暖笔下文学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