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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劳迪娅恢复的很快,虽然依旧是形容憔悴,伤已再无恶化迹象。不过刘氓却更头疼。他将前世听过的笑话,看过的有趣故事全部改成了中世纪版,可克劳迪娅只是一动不动地看着天花板,没有任何表示。丫的,这咋整,总不成跳脱衣舞吧?他实在是黔驴技穷。
“克劳迪娅,你只是少了一只左手而已,人生命的价值在于虔诚和思想…”刘氓没辙,只得实话实说的劝慰,可是说出的话他自己都惭愧。事不搁在自己身上,说什么都像唱大戏…。费了半天唾沫,他也来了气。好,劝说不行,那咱就下手!
刘氓不再废话,俯身吻上克劳迪娅毫无血色的嘴唇。克劳迪娅终于有了反应,可是毫不热烈,只有两行清泪慢慢滑落。刘氓却吻得兴起,想到克劳迪娅经不起折腾,才悻悻的缩回禄山爪。
这一番动作终于扰乱了克劳迪娅一如死灰的心,她扭过头不看刘氓,哽咽了半天才说:“亨利,我并是不是你的妻子,现在我成这样了,你还来管我干什么…”
听到这话刘氓倒是松了口气,看来这丫头只是担心自己的态度而已。说实话,他倒没想过那么多。带着前世的记忆,仅凭着把公主的梦想,孤零零来到这世界,即使再没心肝,寻找寄托的渴望还是有的。这段时间,他跟这个稍显暴躁的小女人差不多算如胶似漆。再说克劳迪娅是为自己才受伤,如果不管不顾,再泡别的妞貌似有些阻碍吧…
“克劳迪娅,我的心你还不知道么?虽然我们没有一起发过誓言,可不离不弃的信念早已深埋心底…。再说了。这个,这个影响也不是太大么…,我们…。”。刘氓满口花花,说的那是感天动地泣鬼神,最后连猥亵手段都用上了。克劳迪娅本就刚强,见他如此,又听女官说过他救治自己的情形,一颗心终于放下一小半,成了带雨梨花。
两人在这亲亲我我,女官在门口探头探脑。刘氓偶一回头,心中纳闷:干嘛,**?也想…。这货坏心思还没延展,就发现女官满脸是惶急,只好安慰克劳迪娅几句,晃了出去。
一小时后,刘氓马都快跑残废了,总算赶到了自家城堡附近的山头上。城堡外的农庄已经被自己的新小弟毁得一干二净,他临走时这票小弟正帮着原住民烧火和泥盖草砖房子,而现在,这里即将变成新的战场,阿尔布雷西特和黑森公爵的人马正跟自己的小弟对峙。
根据自己的人马估算了一下,阿尔布雷西特所谓联盟军队足有四千人。占总兵力一半的骑士和重骑兵在最前面列队,随后是乱七八糟的重步兵和轻步兵,古德里安和黑森公爵的长子在骑兵后方压阵。而自己的人主要是近四千维京战士,前面是正在理论的于尔根等人,安东和他的六七百库曼骑兵不知所踪。
人过一万无边无际,刘氓远远看了半天也没找到回城堡的空子,急得抓耳挠腮。维京人单兵战斗力是强悍,可那是百年前的维京时代,靠的也是突然袭击。现在他们的战斧虽然仍是铠甲的克星,但面对铁皮罐头的重装骑兵打阵地战,这些缺乏组织纪律的乌合之众毫无获胜可能。唯一的希望就是安东够聪明,组织他的人马从背后包抄。
这时候欧洲领主间的战争普遍规模不大,战斗力量职业化,也就是主要依靠骑士阶层和雇佣兵。而且他们非常信赖重骑兵的冲击力量,相形之下,临时征召的步兵简直就是看客。所谓重步兵也就是配置了盾牌和长矛,轻步兵盾牌也没有。至于远程武器,那就只有卑鄙的英国人和唯利是图的雇佣兵使用了,这里的高贵骑士是不屑于使用的。安东这些人全都是轻骑兵,使用长矛和弯刀,对付这些步兵再合适不过。步兵一乱,前面的骑士除非践踏自己的士兵,否则无力回天。
办法是有,可这两军对决,自己这方主帅却在山头上观望,总不能搞个电台指挥吧?再看看,刘氓发现阿尔布雷西特的联军不像是要玩真的,他们的骑兵距离自己人不到一百米,这点距离战马根本就跑不起速度。这就好,但愿别打起来,以自己的实力,就算这一仗打赢,后面也是亡国的下场,阿尔布雷西特那货困也能把自己困死。想到这,刘氓干脆整理下仪容,摆出单刀赴会的架势,驱马向山下走去。
联军的步兵果然是乌合之众,发现他后居然发生骚乱。但骑士的战斗素养不是盖的,判明情况,几个骑士带着侍从立刻赶过来将他围住,然后“请”回阵前。随意瞄了几眼,刘氓发现自己理解有误。这些骑士不仅是装备长矛和宽刃剑,有些还带着钉头槌、流星锤等古怪武器,看来骑士竞赛和实战不是一码事。
来到阵前,于尔根几个人见状也打着白旗过来襄助,看来谈判才是主流,他悬着的心彻底落地。他已经知道冲突原因,等古德里安和弗雷德里克一出阵,直接说:“两位侯爵,你们这是什么意思?这些野蛮人已经归附于我,很快就要集体洗礼。”
“是么?这些强盗刚刚还在我的领地劫掠,现在就想投入天父的怀抱,我的陛下,您的感召力可真强啊。”古德里安二十出头,长得也算英俊,可用刘氓的话说:脸上那矜持和高傲纯属欠扁。再加上这不阴不阳的话,不仅刘氓恼火,于尔根等人也是怒气勃发。
人在屋檐下,刘氓忍住气笑着说:“古德里安侯爵,难道你质疑天父的伟大?这些人是聆听主的福音后决定受洗,我们的托马斯神父可以作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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