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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砚和姚锦华俱是一愣。
姚锦华先一步反应过来,到门边从门缝往外看了一眼,脸一沉:“还真查到我这里来了。”
钟砚虽没听到什么动静,却从两人表现中感受到了紧迫感,整个人面上都绷紧了,但言行还算镇定,问道:“有多少人?”
青雾竖着耳朵听了听:“正门五十人,相隔不到半条街的地方还有两队人马,加起来约莫百人。”
钟砚:“这......只是为了捉拿一个负伤出逃的犯人,至于这么大的阵仗吗?”
那可不得看他们要抓的人是什么身份吗......
姚锦华无言看了钟砚一眼,属实觉得将他蒙在鼓里有些抱歉,但眼下就更不是向他说明的好时机了,沉吟片刻,道:“你们从后巷离开,老钟你掩护他们。”
钟砚愕然指着自己的鼻子:“我?”
姚锦华十分理所当然地“嗯”了一声:“别废话,赶紧的!”说着不忘往青雾怀里塞了一张药方,叮嘱道:“再过一个时辰他就会醒来,毒虽解得七七八八,但是虚耗已成,醒来之后三日内不可妄动内力,否则后果自负。”
说完便一把将江翊从床上抄起来背到他背上,转而冲着钟砚道:“你可把人给我护好了,这是我这辈子最难能可贵的病例,要是折在你手上......”
“呸!”钟砚没好气地打断他的话,冲青雾招呼了一身,率先转身往后门去。
他本就是稀里糊涂地卷进这场麻烦中,却毫无怨言地选择提供帮助。
青雾深深看了一眼他的背影,冲锦华鞠了一躬,顿了顿,道:“师父,等我回来。”
姚锦华双目一亮,露出浅淡的笑意,淡淡点了点头:“放心。”
这两个字如今在青雾听来着实不是什么好词,可背上沉甸甸压着一个人的重量提醒着他眼下最为重要的事,咬了咬牙,转身离去。
敲门声在他们踏出后门之前便响起,钟砚和青雾不约而同脚下一顿,而后加快了脚步离开。
后巷的出口处有人保守,钟砚面上虽不情愿,却一直挡在青雾的前头打探,走了两趟来回没能找到突破包围的间隙,只好拥挤躲进一个隐蔽的死角暂避。
钟砚的额上微微渗出了汗珠,他抬手擦了擦,道:“这么躲着也不是办法,此时天光未明倒也还好,若是等天亮起来,你我就无所遁形了,但这两边街巷都有人,强闯太冒险,得想别的法子。”
青雾暗暗催动内力,却觉得有些力不从心,此时多少能明白姚锦华那句告诫中“虚耗已成”是什么意思,不禁有些懊恼自己的顾前不顾后,又听眼前这人这一番举足不前的衡量,:“什么办法?”
钟砚看了两人一眼,想了想,道:“你在这里等我,我去去就回。”
说着便从角落退出去,理了理身上的衣服,摆出一派吏部侍郎该有的排面,迈着四方步子往巷口去。
可还没等他走到巷口,便看到一辆马车在他面前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