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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从乌拉尔山脉迁徙到顿河地区,再被突厥人赶到多瑙河,马扎尔人后代匈牙利人曾经肆虐欧洲百余年,直到十一世纪才皈依基督教,消停下来。此时他们尚存一丝游牧民族的剽悍之风,风俗习惯也带着很多东方色彩。
布达城依山而建,城堡式样的皇宫就建在城堡山上。在东罗马和匈奴王阿提拉时期这里都是重要城市,现如今,那些宏伟建筑和整齐街道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乱七八糟的土坯房。
不过刘氓是无心研究这些,晃荡出贝拉国王的王宫,他只剩一肚子晦气。靠,一堆土坯房加个独立城堡就是城市?老子好歹是欧洲唯一的皇帝,带着一堆女眷,连个住处都不安排。骚包小王后,这会怎么不说跟着我了?面子比我还大,瞅个机会,玩完就甩。
蛮族的入侵的事情闹腾近半年,各国骑士们来了又走,走了又来,现在布达城是乱七八糟,满眼望去找不到个插脚的地方。靠,不玩了,回慕尼黑,跟黄牙小表妹吟诗作赋去。刘氓黑着脸直奔马廊,安东、于尔根等人愤愤相随,朗斯洛特有心劝慰,却不知该如何开口。
可能是前方消息不善,贝拉国王忙于跟临近王公和臣属讨论动员、集结问题,对刘氓这个名声方显的小贵族有所怠慢。作为用宝剑捍卫教会荣耀的骑士,他可以理解贝拉国王此时的心情,毕竟匈牙利是基督徒欧洲的东方屏障;作为臣属,他也为陛下被人忽视而愤慨,实在是两难啊。
虽然憋着一肚子气,到了市区刘氓还是勒住了战马,他还没有在熙熙攘攘狭窄街道上纵马狂奔的脾性,或者是资格。不过走了没多久,他心情又好起来。只见前方有一堆人打成一团,拳来脚往,女人哭,男人叫,实在是很有看头。
前世的刘氓看人打群架很有经验,知道什么时候该凑过去打太平拳,什么时候该远观助兴。这些家伙分成两派,一派大多是黑发或深色头发,颧骨相对一般欧洲人来说要高一些,衣着也是游牧民族特点。另一派则是匈牙利人。
见这些家伙打得不算凶狠,还有不少类似常备兵的家伙像维持秩序,他习惯性凑过去。可一听几个家伙喊话,他纳闷起来,扭头问道:“我说安东,那几个家伙,打得最起劲的家伙,就是库曼人吧?说话跟你们有点像?但长得完全不一样,怎么回事?”
安东早就看得兴起,一边呲着牙乐和,一边说:“那些是钦察人,跟突厥人一伙的,哦,说库曼人也行。他们从东方过来的,跟我们关系不大,我们是从海上来的自由人,无拘无束的人。”
刘氓一脑门子黑线。哪跟哪?到底是库曼人还是钦察人,怎么又跟突厥人拉上关系?他那知道,所谓库曼人其实跟前世自己的关系比跟安东近,基本可以说,他们是唐朝时的奚族人。不过他知道这种族问题问也白问,改换话题道:“你们和库曼人是因为蛮族入侵才迁徙到这里,那些蛮族是不是现在要来的?”
安东瞳孔骤然一缩,点点头,又摇摇头,沉默半响才说:“应该不是,那些喷火的魔鬼吃完人就走,不会在一个地方多呆。我们走的时候听说他们向南边去了。这次来的说不定是喀亚人和乌古斯人,如果真是那些喷火的魔鬼,罗斯人一天也撑不住,不会拖到现在。”
靠,问你白问,知道这些是真正的库曼人就成。丫的,这些家伙好像跟本地人关系不怎么地。捣鼓一下?想起刚才受的窝囊气,刘氓铆定主意,压着嗓子用库曼语喊道:“跟他们拼了!他们要征用我们所有的战马!要让我们去沼泽地里当农夫!”喊完这句,他改用马扎儿语喊:“主啊!他们根本不是基督徒!是魔鬼!裴多菲已经被他们抓走半天了,主啊…”
这下可是油锅里撒盐,街上立刻沸反盈天,明白的,不明白的,越来越多人涌过来加入混战。朗斯洛特一头雾水,纳闷的问道:“陛下,您刚才喊的什么?”
“嗯?啊,我嗓子痒痒,随便喊,想学学他们的语言。”刘氓随口应付着,抽身朝多瑙河方向走去。闹这么一下,他的郁闷少了些,再说回巴伐利亚朗斯洛特肯定不愿意,还不如在这伺机在弄点事,顺道泡几个妞。对了,贝拉那老家伙好像有个女儿,管她长的丑不丑,泡了再说…
朗斯洛特不敢去想这个陛下的语言天赋问题,虽有些疑惑,也只能咽进肚里。安东和埃里克等人唯恐天下不乱,于尔根等人则盘算着怎么给老大出气。
带着小弟们脱离包围圈,刘氓气又顺了一些。因为大多数人都去打架了,街上倒是清静不少,再说帕特里西亚王后正跟着小腓特烈急匆匆往这边走,好像是找自己的。
老贝拉后悔啦?想着也是么,老子好歹是欧洲唯一的皇帝,怎么说面子也得给点。刘氓摆出笑脸,好整以暇的迎上去。那两个人本来显得有些着急,等见到他,也恢复了从容的贵族谱子。
小腓特烈彬彬有礼的说:“陛下,您的家臣找好营地了么?布达这里有点拥挤,很多义勇兵都在河对面的佩斯驻扎,可那里挤满了库曼人,也有点麻烦。啊,我也是多虑了,陛下带的人少,应该能找个好营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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