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围着篝火坐下,几个库曼小首领和牧师疲惫焦虑的脸上终于带了点欣慰。见刘氓拿出仅有的食物分给大家,札萨克首领更是热泪盈眶。抹了抹嘴角的胡须,他激动地说:“皇帝陛下,是天父保佑我们遇到了你。克扬可汗他…”
札萨克哽咽着说不下去了,刘氓也是唏嘘不已,他叹了口气说:“你们不用说了,谁能想到雄鹰也会在小树林中折翅。这个贝拉国王…,唉,同为领主,我不好在背后说他什么。别的不说,你们打算怎么办?为什么会到这里来?有什么尽管说,能帮助的我会尽可能帮你们。”
“皇帝陛下,克扬可汗和他突围时战死的儿子都说过,让我们去瓦本投靠你。可是我们不知该如何去,就让部众先躲避在德拉瓦河与多瑙河交汇处,我们几个准备穿过摩拉维亚去西里西亚找你。可我们太过显眼,只好在山林中摸索”
听到札萨克的叙述,刘氓一脑门子黑线。靠,土老帽都比我认得路。他点点头,诚恳的说:“虽然我的帝国并不富裕,但我真心拿你们当兄弟。这样吧,现在战事紧张,你们先躲一阵,等我击退塔塔入侵者,就把你们安置到瓦本和帝国。对了,你们知道奥尔加涅的消息么?我原本安排她去我舅舅那里,现在却失散了,唉…”
见刘氓对克扬可汗不足道的女儿都如此关心,札萨克等人更是感动,札萨克羞愧的说:“皇帝陛下,奥尔加涅和依斯克拉涅都在我们那。她们跟狄安娜女士失散了,又得不到你的消息,只好回到我们的营地…”
刘氓额头青筋直跳,着急的问“什么?跟狄安娜失散了?在哪失散?具体怎么回事?”
扎萨克不过二十五六岁,可浓浓的八字胡和诺夫哥罗德式样的发型让他像三四十。他更加羞愧,低下头说:“皇帝陛下已经安排好她们跟德意志的商队出发,可是出了城门,狄安娜小姐就显得心神不定,后来她就留下这个东西找借口离开了…”
刘氓接过扎萨克掏出的小布包。布包裹得很细致,打开一看,是一张折叠的罗马纸。他已经大致猜出结果,可打开纸张,看着上面拉丁文的娟秀字迹,心里还是很不舒服。
陛下。狄安娜又在下面标注:我的亨利。
陛下,对不起。我欺骗了你。我要离开了。刚到布达,我就遇见了家乡的熟人。他是跟塔塔人一起来的,但不是奸细。他告诉我家里很好,就是父亲年迈,身体欠佳。
陛下,我曾经恨你,恨你夺取我的贞操,恨我只是一个卑微的奴隶。但决定离开的这一刻,我发现我居然爱上了你。
你相信也罢,不相信也罢,我真的爱你。不过我的爱跟你有些类似,不可能做到到真正的无私。家里需要我,公国需要我,我只能选择离去。但愿我们还能相见。对了,陛下,我拿走了你平日写的那个叫日记的东西,它会给我力量,让我坚守自己许下的,对你的。不过里面用调笑的口吻记述了他在帝**队建设和日常经营方面的想法,说起来还算个小秘密。
唉,回罗斯也好。叫个什么来…。喔,牛渡口公国,说不定还能当个女大公。塔塔人也需要有人交粮纳贡,只要不公开闹事,罗斯的大公的小日子应该不错…
刘氓胡思乱想半天,见郭福和扎萨克等人都愣愣的看着自己,尴尬的笑笑,收起信札继续跟他们讨论部众安置问题。
招收小弟,就要在付出最少的情况下得到潜力股,因此,刘氓关切的问:“扎萨克首领,你们现在吃饭问题怎么解决?武器方面呢?能抽出多少战士?”
扎萨克想了想,挠挠头说:“皇帝陛下,吃饭是个大问题,不过我们有牛羊,还能打猎,目前还能坚持一段时间,但也不会太长。至于战士,我们十五岁以上的男子都是战士,就是武器缺的厉害…”
看着扎萨克希冀的眼神,刘氓一肚子郁闷。他这会正忙着,没法亲自去安置他们。况且他们刚刚跟贝拉闹翻,如果贸然接接收,就是找着让其他领主不待见。再说,他们留在匈牙利多少是一股对付塔塔人的力量。
脑子一转,他笑着说:“扎萨克首领,目前我还要去佩斯抵御塔塔人进攻,暂时还要委屈你们在原处多呆一阵。困难是暂时的,希望是光明的。一旦你们回到我的帝国,我将分给你们每一个人土地,你们都是自由人,只要随时接受我的征召,自己按帝国标准筹集装备,不需要缴纳一颗粮食的贡赋。你们这些大小首领会成为骄傲的伯爵、子爵、男爵,效忠于我,管理自由人…”
刘氓说的是天花乱坠,扎萨克等人两眼放光。欧洲的情况他们多少有些了解,这样的好事哪找去?夜色在憧憬和阴谋中度过,朝阳却并不美好。
第二天下午,大家赶到布达城近郊,送走扎萨克等人,刘氓带着郭福狂奔入城。可跑了没一会,两人就慢下来。此时的布达可谓风声鹤唳草木皆兵,城外乱七八糟的驻军对任何人都是小心翼翼,防贼似的防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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