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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科隆的路上,刘氓才知道阿尔布雷西特如此简单就放过自己的原因。玛丽安的老爹跟波西米亚公国终于确定同盟关系,开始全力对付这个哥哥。这货当然不希望两面受敌,而且这边还是摸不清底细的新敌人。这虽然是好事,刘氓却开心不起来。搜刮俘虏骑士铠甲的时候,他发现有几个骑士的铠甲不仅设计合理,似乎还有了规范化的意思。
阿尔布雷西特这老货从哪搜刮的人才?难道这就是欧洲资本主义萌芽的先兆?不过这也说不准,文明既是创造技术的摇篮,也是扼杀创造的刽子手,中华文明中又有多少发明淹没在历史长河中?没有相应的分配结构,封建主的技术革新总是一阵风的事情。想到这刘氓也释然了,继续跟玛丽安谈论八卦。她刚从南方回来,那里的消息比较灵通。
马车里多个妮可这个小丫头,早已蠢蠢欲动的刘氓和芳心可可的玛丽安只能故作庄重,但两人那眼神瞎子也能看出名堂。妮可像个标准的中世纪欧洲宫廷女官,所有信息都是单通道,只进不出,可那精致可爱又楚楚可怜的样子实在让刘氓心猿意马,连玛丽安说些什么都没用心听。只听到什么塔塔人把基辅和弗拉基米尔那帮子诺夫哥罗德野蛮人打的惨不可言,什么乌古斯人跟塔塔人勾结,取代了塞尔柱人,完全控制了库曼尼亚到耶路撒冷一线,最后一只骑士团也退回了欧洲。反正只有一个意思:丝绸、香料和宝石越来越贵,你丫亨利自己看着办吧。
刘氓那一脑门子黑线,他哪管什么圣地的事情,心里只哀叹养个情妇真是麻烦。西尔维娅吃苦耐劳,爱丽娜从来倒贴,克劳迪娅只求快乐,只有这个玛丽安时不时要些小哄骗。不过这玛丽安不仅娇媚可爱,小女人的样子也让他很有成就感,对她的要求自然是大包大揽。又扯淡一会,两人胆子变大,明面上矜持庄重,四只脚却扭在一起,弄得狄安娜局促不安。
为了做生意,刘氓已经将领地到科隆的道路大致整修一番,因此一行人半上午出发,约莫午饭后就到了科隆。中世纪欧洲的生活异常艰苦,冬天街上简直是冰封地狱,实在是没什么逛头。再说领地的危机虽然解除,刘氓对死胖子还怨气未消,干脆也不去招呼,打发小弟去以前的店面候着,自己径直陪玛丽安去了修道院。来到门前,他突然想起那天在这吃的瘪,鼻子一酸,眼泪都要下来了。
玛丽安老大的疑惑,不过刚从冰天雪地里来到温暖的房屋,水汽蒸腾在所难免,也就没理会。虽然壁炉里只有灰烬,房间里还是温度适宜,若有若无的幽然香气更令人心醉。刘氓探头探脑的看了看,没发现那个野蛮女孩,心里也不知是庆幸还是失落。他正想问问玛丽安,却发现小女人已是眼神散乱气息不匀。靠,彻底尝出味道了,刘氓只得先应付这头。
修道院里静谧的气氛和那丝罪恶感,让两人小心翼翼的缠绵别有韵味。不知昏天黑地了多久,两人才算心满意足。感觉着怀里幼滑温暖的身体,刘氓惬意中带着浓浓的懒怠。只羡鸳鸯不羡仙啊,在这一辈子都这么逍遥就好了。享受了半天爱抚,玛丽安带着娇嗔和幽怨混杂的口吻说:“亨利,这的确很美好…,可是,可是我们能永远这样么?父亲平时都懒得理我,这次回去他却问这问那很关心的样子,我害怕…”
父亲关心女儿有什么害怕的?刘氓初时不明白,细想一下才发现自己还带着前世的思维方式。她父亲突然如此,可能是为她寻好婆家的原因。刘氓也有些头疼,实话说,两人的恋情无论在他前世还是今生都不会被祝福。玛丽安要面对这些,爱丽娜呢?克劳迪娅反而因为受伤的原因可以暂缓考虑。感觉到他陷入沉思,玛丽安赶紧安慰:“亨利,也不一定是我想的那样。父亲很奇怪,问了很多关于你的事情,但什么也没明说。”
那就好,看来老家伙对自己送过去的东西非常满意,想结盟,又不摸底细,这才通过自己的女儿试探。行了,那还想什么?定期送些东西过去就成,自己跟阿尔布雷西特干的这一架估计很快就能传到他耳朵里。为了国家强盛,把自己女儿送给别人当情妇是很正常的事情。
刘氓一边使坏一边解释,很快就让小女人忘记了忧愁。**苦短,可这是大白天。加上心情变好,刘氓还是跑去找死胖子。这货虽然不地道,可自己求着别人不是?
艳阳高照,虽然清冷依旧,街上也算有了人迹,除了闲着没事的贵族,大多数平民还要为生存奔波。德意志诸侯纷争,法兰西和英格兰也打的不可开交,加上贵族越来越贪恋东方来的奢侈品,各种货币税多如牛毛,农夫们只能颠沛流离朝不保夕,很多人被迫离开土地进入城镇谋生,小手工经济开始空前发展。不过这些都跟刘氓无关,走了两条街他就气的肝子疼。
无他,不知哪个混蛋开了几家酒吧,看架势比自己以前的规格还要高出不少。奶奶的,不知道保护知识产权么?骂了半天他才想起这玩意在哪也没法说理,只好忍气吞声。又走过一条街,一个小巷子内的景象吸引了他。巷子不算宽阔,可巷口停了好几辆马车,看纹章,至少是伯爵级别。这是干嘛?夜总会?
他贼兮兮的看了半天,总算见到有人出来,是一个贵妇,正跟一个表情谦卑的平民男子说着什么,似乎是衣服何时完工,送到哪里等问题。哦,裁缝铺。不过大家不是叫裁缝去家里设计制作么?怎么会有贵族上门做衣服?虽然疑惑,刘氓也不好进去看,拔脚继续赶路。
胖子正在自己书房闲的蛋疼,一见他就笑成了五花肉,那架势比见到亲儿子还亲。一通闲屁后这货才扯到正题,也不外乎是粮食没问题,店铺你照开,他已经跟行会打了招呼等等。老家伙,老子倒霉的时候怎么不见你这么好?行会,人家会听你的?只要有钱,天父是个屁。再说,尼德兰那帮子家伙可是你们这些封建压迫者的死对头。
算了,还有事求你,不跟你计较。刘氓一肚子怨气,可脸上同样是一朵狗尾巴花。商量好合作建造纸厂的事情,胖子终于答应立刻启动罗塔尔山闪光事件调查,并亲自主持刘氓新附小弟的洗礼事宜,算是变相的站在了他这一边,解决了部分后患。
两人正说着话,一个神职人员报告说基督和所罗门圣殿的穷骑士组织的牧师长来了,正在客厅候着。死胖子示意一下,就带着刘氓一起过去。刘氓对这个组织和什么牧师长一无所知,过去一看,原来是跟托马斯差不多的全职打手,近五十十岁年纪,中等个子,看起来满脸沧桑,留着彼得头。
“啊,我的儒佛鲁瓦,你今天怎么有时间来我这里,有什么要紧事情么?这位是罗马帝国的亨利陛下,教宗最喜爱的的教子。”死胖子跟这个儒佛鲁瓦好像很熟悉,满脸花的过去打招呼,顺便把刘氓介绍了一下。
教宗最喜爱的教子?丫的,那老家伙长什么样我还不知道呢。刘氓虽一肚子腹诽,还是高兴的上前见礼,毕竟这是死胖子都尊敬的人。
“啊,是么?陛下真是年轻有为啊,罗塔尔山神圣的闪光让我们所有人进一步体会天父的恩赐…”儒佛鲁瓦对刘氓很热情,上来就一通恭维,到让刘氓很不适应。这倒不是因为久居人下忽然得到赞赏,而是他感觉到这家伙有些奇怪。刘氓在他身上感觉到爷爷身上特有的熟悉气息,那种久经沙场,淡漠生死之人特有的气息,而且还多了些久居上位着矜持的威严,这样的人怎么会…
“…哪里,哪里,牧师长对天父的虔诚让人感佩,为了天父的福音,阁下一定是出生入死,不畏艰险,哪是我这样的无知小辈所能企及的…”花花轿子人抬人,刘氓也不矫情,一通恭维又砸回去。
儒佛鲁瓦对刘氓的话极为受用,同时眼底闪过一丝精光,对刘氓更加热情,不再说些虚套。落座后儒佛鲁瓦说出此行目的,他准备去匈牙利,据说那里形式有些紧张,有大股野蛮人准备入侵。而他绕道科隆是为了给部下筹备些补给,顺便拜会老朋友英诺森大主教。
弄清原委,刘氓还无所谓,死胖子建议到:“我的亨利,你的虔诚和赎罪的决心大家有目共睹,可你是世俗的君主,还是勇敢的骑士,我认为你需要经历血与火的考验,神圣之剑上要涂抹异教徒的血。儒佛鲁瓦牧师长要去匈牙利,你带上自己的骑士一起去如何?”
靠,不就是个圣徒么?难道是匪徒?还要杀人放火。不过这事好像不太麻烦吧?刘氓满心不愿意,可又没法拒绝。再想想,顺道抢几个小萝莉也不错,他见过不少骑士贩卖掳掠来的人口。主意打定,他正儿八经说:“向异教徒展示天父的正义是每个骑士的职责,亨利义不容辞。不过领地内暂时还有些事要处理,不知道晚些去来不来得及?”
见他愿去,死胖子很高兴,儒佛鲁瓦也赞扬几句,同时告诉他事情不急,野蛮人还在其瓦一线跟罗斯人纠缠,估计明年春天才会进入匈牙利。又聊一会,儒佛鲁瓦让刘氓大吃一惊。他可能听别人说过刘氓在做生意,就劝他将金镑存在自己的组织那里,有利息,如果手头一时紧张,还可以借贷。
我靠,这不就是银行么?还穷骑士呢,得去打听下这个组织的底细。见死胖子跟儒佛鲁瓦好像有什么私事要谈,他乖觉的起身告辞。来到修道院门口,他又愣住了,只见那天给他封脸捶的女孩正从大门里出来。见她穿着件带蕾丝花边的紧身套裙,还披着华丽的貂皮斗篷,刘氓定定神,恶狠狠的走过去。丫的,不把你小丫头推倒,老子跟耶和华一个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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