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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能太穷老大的赏赐让写手感动的…,唉,加更一个。
杜列米的农家女已经攻克距兰斯不远的沙隆。在奥尔良遭受重创后,兰开斯特亨利和儿子威尔士亲王只带着少数人逃回巴黎,指挥围城的贝德福公爵成为俘虏,英格兰人已经无力支援,兰斯被攻克指日可待。
更可喜的是兰开斯特亨利据说已经病倒,恢复的可能性不大,威尔士亲王既要顾及法兰西的进攻,又要压服国内反对力量,还有自己领地威尔士的叛乱,绝对会举步维艰。他的异母妹妹伊丽莎白所代表的都铎家族虽然地位不高,可是在平民中饱受推崇,几乎掌控英格兰王室财政,也不好对付。
有这么多喜事,法兰西王室威信空前高涨,希农满是前来显示效忠的领主,查理王储已经做好前往兰斯加冕的准备。看到这一切,大让娜反而满心失落。女儿女婿算是熬出头了,她这个幕后辅助者也该默默隐退。
接到刘氓的信,她想都没想,立刻前往沙隆找到凑热闹的侄女小让娜,绕道洛林、瓦本直奔米兰而去。一路听着侄女兴味盎然唠叨杜列米女孩的英勇、神秘,她心里更不是个滋味。她当然知道事情不为人所知的一面,可自己做了那么多,居然连个农家女也比不。
十二岁嫁人,十四岁生下女儿,二十岁年老的丈夫去世,三十岁女儿再嫁人,她最美丽的年华都在凄苦中度过。但这些就是贵族的宿命,她无力抗争。她能做的就是在辅助别人中获取一点满足感。现在女儿女婿不再需要辅助,哥哥罗伯特身体很差,难道以后的日子就用来辅助这个侄女?
她在匈牙利有自己的领地。但她不愿去那动荡的地方,她喜欢意大利和法兰西优雅平静的生活。也许就该这样,她慢慢平静下来。可是想到在米兰等着的人,她情绪又开始波动,甚至于无法自制。
那个年轻人比她小十岁,又是出了名的浪荡公子,她却稀里糊涂就这浪荡公子在一起,甚至感到痴迷。但她可以自制,经历这么多,她知道什么是可能,什么是不可能,她必须将一切跟羞耻感一样埋在心底,只能在午夜梦回时怅然。
进入瓦本后,侄女就开始不停列举黄胡子的恶劣之处,这让她更感无奈。这个女孩明显是有了少女情怀,又堕入不可能的梦境,即便她嘴如何无意识的自辩。可浪荡子有那么多可以带来丰厚陪嫁的公主、女王选择,却始终在回避,这个小侄女又能有什么指望?
恶劣?或许,可如此恶劣的浪荡公子怎能将一个纯属摆设的家族发展到这个地步?这次他居然控制了米兰,虽然信没说,大让娜也猜出他下一步就是整个意大利了。
这个浪荡子到底图谋什么?距离米兰越近,大让娜心头的疑惑就越多。她对这浪荡子的想法无从去探究,不过能隐约感觉到广阔前景。也许躲在他的阴影中是不错的选择。
如果能有个孩子,哪怕是私生子,也会有光明的前途。她忽然感到脸有些发烧,略显慌乱的看看侄女,却发现她也是双目茫然。揭开窗帘,米兰略显残破的城墙映入眼帘。
刘氓只不过比大让娜早一天来到米兰,半个月来,他一直在大狗熊要塞进行部署。有了次的教训,他一定要处处谨慎,再不能灰头土脸退回去。
维斯孔蒂公爵已经卧床不起,他的准女婿斯福尔扎带人迎出城外。等到半午,千余骑士铠甲闪亮,旗帜招展,轰隆隆奔驰过来,大地都在震颤。他们队形齐整犹如一体,最前方是数百人高马大的青灰色骑士,旗帜都是双闪电。不用说,米兰人,特别是米兰的富有阶层对他们记忆深刻。
其后是千余铁灰色骑士,他们铠甲跟瓦本公爵护卫骑士形制相同,不过战袍各不相同。旗帜除了靠近旗杆角处有一只哭泣的雄鹰,主体还是各自的纹章。
雄壮的队伍整齐划一的在城门外停下,逼人气势和打头金色盔甲年轻人的坏笑不仅让米兰城震撼,富裕阶层似乎能听见皮鞭在嗖嗖作响,金币叮铃铃滚出自己口袋。
贵族和议员屏声静气,斯福尔扎却神色自如的走前牵住刘氓的马缰,恭敬的向城内走去。等骑士全部进城,剩下的贵族和议员才胆战心惊的窃窃私语一番,跟了去。
米兰街头杳无人迹窗门紧闭,犹如台风即将过境似的,让刘氓一阵好笑。有一搭没一搭说了几句,他低声问:“这效果应该不错?你还需要什么?”
“我的陛下,这就足够了,您的表态就可以让米兰不安分的家族臣服。”斯福尔扎仍然目视前方,但语气非常恭敬。
没听到刘氓回答,他继续恭敬的说:“我的陛下,您让我邀请威尼斯和皮亚琴察等城邦使者前来,是打算与他们商讨贸易事项还是想让他们臣服?请您示下,我好配合。”
除了几个将领外,刘氓下一步动作目前只有埃莱诺娜知道一点,但他不相信斯福尔扎这只老鸟闻不出味道。这些骑士暂且不说,大军通过瑞士通道,过往商人绝对会产生疑问。
细细看了会斯福尔扎的背影,刘氓漫不经心的说:“跟他们随便聊聊,只是告知我的存在而已。至于其他的,我有的是时间,你可以慢慢问。”
走到城中广场,斯福尔扎又问道:“我的陛下,骑士们是住进宫殿还是分散到贵族家中?”
“宫殿不是有花园么,他们在那里扎营,不打扰那些贵族了,要不然他们绝对会恨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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