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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这个插曲,之后的十多天,邵秋实过得很平静。
毕竟有了李甜杏的前车之鉴,谁也不想惹得邵秋实又说出什么棒槌发言来。
如此,邵秋实白日在傅家教习嬷嬷的指导下学习如何斟茶递水,如何做一个合格的女使。
到了晚上,便趁着屋里另外四人睡着起来修炼。
傅府灵气浓郁,邵秋实虽然距引气入体还有一定的距离,但入定越来越快,时间也越来越长了。
就是时常惋惜白日时光要应付教习嬷嬷,由此对于旁人避之唯恐不及的烧火丫头倒趋之若鹜起来。
邵秋实本就有棒槌的称号,再加上傅家伙食好,每顿不觉多吃了两碗,又多得了个能吃的称号。
一个只知憨吃的棒槌,照这个事态发展下去,相信不久的将来,烧火丫头就是邵秋实的囊中之物。
这天一大早,屋子里的人都醒了,虽然小丫头不能施胭脂,但都仔仔细细地洗了手脸。
江婷还特意去湖边摘了几串洋槐花簪在头上:“好看吗?月怀,我刚摘的花,你看看好看吗?”
论相貌,屠户女儿出身的江婷其实是这屋子里长得最好的。她生得柳眉杏眼桃腮,虽不如李甜杏那样是个叫人见之心生亲近的甜姐,但笑容明媚,目光清澈,是个活脱脱的美人胚子。
整个务本苑,只有几个小丫头是家生子,其他全是外面采买。按照谢雪兰的标准,务本苑大多数丫头全是乡巴佬,谢雪兰却刻意针对江婷,不无嫉妒她生得玉雪可爱的缘故。
此时江婷乌黑的墨发梳得一丝不苟,当中缀着新鲜的洋槐花,含苞吐蕊的洋槐花直如一串鲜灵的雪玉步摇般缀在她的发髻上,衬得一张粉雕玉琢的脸越发玉雪可爱了。
季月怀看了一瞬:“好看。”
“秋实,你看好看吗?”江婷又问邵秋实,边问边甩头。
江婷这一甩头,邵秋实只觉得那刚摘的洋槐花串异香扑鼻:“好看。”
“我摘了好几串,你们要不要戴?”江婷献宝似的捧出几串洋槐花,香味更浓了。
“戴就不用了,给我吃吧,我知道洋槐花可以吃,把花瓣扯掉,花茎这里,吃起来甜丝丝的。”说着,邵秋实抓过江婷手中的洋槐花就往嘴里塞。
江婷已经习惯了邵秋实的蠢且贪吃,满脸恨铁不成钢:“你可真是蠢,又蠢又贪吃,想吃洋槐花什么时候吃不得?簪在头上又好看又香香的,一会儿肯定会被娘子注意到,说不准就被选成跟前伺候的女使了。”
邵秋实嚼着满嘴的洋槐花,她已把江婷手里的洋槐花串都吃了:“你头上那串可以给我吃吗?”
“真是个傻且能吃的,你吃了那么多,月怀春香都没得簪了,你还惦记我头上这串。”江婷气得跺脚。
唐春香忙道:“不用,我们都不用,秋实想吃就给她吃吧。”
“那岂不是只有我又好看又香,”江婷装作懊恼的样子,摸了摸自己头上的洋槐花串,眼里都是小得意,须臾,又冲邵秋实哼了一声,“你这贪吃鬼,也就是月怀和春香气性好,换了我,早打你一顿。”
好言难劝该死的鬼,邵秋实心里叹了一口气,面上嘿嘿憨笑:“是啊,得亏是月怀和春香气性好。”
收拾停妥,教习嬷嬷便带着女孩子们出了住的院子。
她们起得早,到夫人院子外也不过辰时。
江婷很兴奋:“这就是夫人的院子,真气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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