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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那次平安夜后,我跟绿色蝴蝶结女孩的关系开始变得淡了起来。后来,一次卧谈会上,热心的刘总告诉我,他得知有其他人也在追求绿色蝴蝶结女孩,而且两人关系还不错。虽然我嘴上说:“这就证明了我眼光不错。”但心中早就掀起万仗波涛,并开始胡思乱想。应该算是我的性格缺陷吧,我慢慢觉得绿色蝴蝶结女孩不完美了。那种感觉仿佛是自己珍藏多年的手办被别人拆了包装。也因此,我也很少再跟她坐在一起了。
而Eric那边的进展则是截然相反,他和wawa已经属于如胶似漆的状态了,两个人像是粘在了一起一样,属于不可分割体,夜不归寝也是常事。所以很多时候到了周末,寝室里就会只剩下我和老赵两个人。老赵的心中一直惦念着高中同学小雪,据他形容,小雪符合他对于人生另一半的所有期许:肤白貌美,性格温顺,善良大方……只不过现在两人在不同的城市,老赵也找不到机会告白。
又到了周六,中午吃完饭,大彪班长他们就回家了。Eric回寝室一直在看TVB,然后也在接了一通长达2小时的电话后出了门。这样,又剩下了我和老赵。两个人的寝室很凄凉,两人各自的愁苦更是给这凄凉的环境添了几分落寞。虽然有电脑,电脑里也有许多“课件”,但依旧无法慰藉我俩的心灵,甚至还会掏空我们的身体。
终于,又挨到了饭点。我实在是对食堂的晚饭提不起兴趣,就跟老赵提议一起去了大乐。从一楼走到三楼再走回二楼,来回两趟,我们最终还是决定吃顿火锅,耗时久,喝个小酒还能助眠。平时这种改善伙食的时候都是6个人,大家都能吃得刚刚好,就算喝酒也会很尽兴。而现今只有两个,林爷也不在,只能按照各自喜欢的点了。因为那家店里的丸子便宜,结果我俩就不约而同地点了各种丸子。老赵喜欢吃辣,而我对东北的辣度把握不好,就点了个鸳鸯。很快桌上就码满了菜盘,锅底也开始翻滚,我俩便咵咵地往里下菜。火锅配啤酒,神仙也腿抖。老赵跟我聊着他的高中,他的家,以及内蒙的喝酒风俗。推杯换盏之间,桌上的菜盘已经被我们消耗了一半。在啤酒的催化下,我们很快就觉得有点饱了。但我们都默契地告诉自己:这是假象,是喝了啤酒的原因,我们还没吃饱!于是,又往锅里下丸子,老赵还点了份面条,强烈安利我说这样煮出来的面条特别香。在新一轮的战斗过后,我们像皮球一样的肚子终于受不了了,向大脑发出了停战指令。凭着坚强的意志,我们忍住那份恶心,咽下碗中最后一口面条,然后放下了筷子。桌上还有丸子,锅中也有,我们都打算歇一会儿,真的是吃不动了。老赵和我都“贴心”地将锅中煮熟的丸子捞出盛到对方碗中,说:
“你吃。”
“别客气,你多吃点。”
“你吃你吃。”
毕竟盛情难却,我们又艰难地吃着各自给予的那份“爱意”。我知道老赵跟我想的一样:你竟然还能吃,那就再下点儿吧。所以,除了蟹棒因为有层塑料纸,我们将桌上剩下的丸子下在锅里。没一会儿,那锅中的丸子也开始浮了起来。看着丸子在锅中滚来滚去,我俩快恶心吐了。只能扶着桌子缓缓起来结账,然后将最后剩下的那份蟹棒带回了宿舍,放在了窗台上,让天然冰箱冻了起来。后来让大彪班长就着泡面一起吃了。
我一直是非常喜欢吃火锅的,但那一次,我真的吃伤了,那之后一个月都不敢问火锅的味道。不过,有个东西我永远吃不腻,每次回到茶哈冲,必吃。那就是:串儿。
一次国家军乐团来东校区搞活动,学校要求每个班级都得凑人头当观众。为了支持大彪班长的工作,我们寝和隔壁寝室都去当了演员,享受了一次皇家乐队带来的音乐盛宴。此外,老赵还有机会近距离目睹了美女文工团员的风采。结束后,时间已经有些晚,而我们好几个没吃晚饭。大彪班长和隔壁班的班长带我们到了一个看起来更像是修车胎的烧烤店。在那里,我第一次体验到了东北烧烤之美。
羊肉串儿肥瘦相间,一口咬进去,美而不腻的羊油受不住牙齿的压力在口腔中爆开,同时瘦肉又弥补了嚼劲儿的缺失。因为是串着铁签烤,内外同时受热,格外的嫩。牛肉串儿虽然比羊肉串儿稍老些,但其美味程度丝毫不逊色。还有胸口、熟筋、板筋、鸡翅、油麦菜……光是想到这几个词儿,我的口水就开始不断地涌出。就着酒水撸完串儿,再点上一份疙瘩汤或者鸡蛋糕解腻。那时,真的是什么烦恼都没有了。难怪人们都说没有什么事是一顿烧烤解决不了的,有的话那就两顿!
也是因此,我和老赵的周末二人世界有了必选项:撸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