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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我一友人从拜访我,正好他和我说了些事。”谭寒清见宓婧欢心不在焉地下棋,便挑了挑眉,放下了棋子,真是修行不到家啊!
“……”宓婧欢看着谭寒清那摸胡子的动作,她看似处之泰然,心里也是咬牙切齿着。
“老头,你前几日不是说想再要一支千里眼吗?正好我手头还有一个,送你如何?”宓婧欢十分温婉大方地说道,说完还灿烂一笑……如果嘴角不僵硬的话。
谭寒清缓缓站起身来,拂了拂袍子,走到了书案前,拿了一封已被拆开的信,走了回来,递到了宓婧欢的眼前。
宓婧欢盯着信封,却迟迟为接过去。
谭寒清催促般晃了晃手中的信。
待宓婧欢伸手接过信,他才再次坐会回棋盘前,认真地说道:“你们宓氏一族能躲避了世俗凡事那么久,不过是当时局势与七十年前与今时不同罢了!”
他看了看对面的人一眼,又缓缓道:“五年前,秦国、孟国和楚国暗中联手,将疆域最大也最强势无理的颐朝给灭了,颐朝被三国瓜分。战火一触即发……”
谭寒清将棋子一颗一颗放入盅中,低沉地继续说,“五年了,各国战火不断,多少百姓一夜之间变成了亡国之奴,家破人亡流离失所。”
“你们宓家只要是身处乱世之中,便不可置身事外。如今,天下已是秦国、孟国和楚国三国逐鹿,对方稍有动作,另外两方就能闻风而动。孟国既然注意到了你们宓家,如今被秦国和楚国注意到……也就不足为奇了。”收拾完棋子,他搬起了棋盘,缓缓起身,将那珍贵的棋具放了起来。
他回头,看着已无人的桌子和来着的房门,这山顶上晚秋的风已经开始冷的刺骨,“没良心的丫头,连门都不给老夫关一下。”
谭寒清看了眼屋外的风景,“既然来了秦国,那便是有了倾向……老夫也终究是世俗之人啊!”,关上房门,他又走到书案前,从一旁的一本书籍中取出了又一封信,信封面上写着“尊师亲启”四字……
文鼎书院外
“哈……”宓婧欢坐在一棵极其高大粗壮的大树上,俯视着山下的风景,朝天哈了口气。
她抽出腰间插着的竹笛,执起竹笛,轻抵于口,缓缓吹起。
一曲完毕,余音袅袅,不绝如缕。她的心一扫先前的沉郁,“什么难事都是用来被攻克的。”
宓婧欢摸了摸竹笛,眼中闪过一丝柔光。她将竹笛插在腰间,小心地爬下了树,拍了拍灰色的袍子,朝山下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