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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了默,武旦又幽幽地叹了一句:“我下不去倒不是因为你还小,而是……我真的没有办法将你当个女人啊!”——这真是一个悲愤又痛苦的事实!
……
无语的同时,李成秀也在认真地思考着,好一会儿跟武旦认真地说道:“说实话,我对你也下不去手。”
只见得李成秀心情颇为复杂地仰起头,寂寥地长叹了一声,眼角处滑下了一滴泪来。
良辰美景奈何天,赏心乐事谁家院。
李成秀此刻便是这样的心情,她的一腔愁怨又有谁能倾诉?
要问李成秀的愁怨?
自然是“上错花轿,嫁错郎”了,若是将这武旦换成薛慕轩该有多好啊?
或许可以这厮商量一下?让他把薛慕轩换来?
不过,若是以后和薛慕轩有了孩子怎么办?难道要让孩子认贼作父?
就这厮长得那贼样,那岂不是委屈了孩子?
李成秀想得好远……
“唉!咱们就要这样捱一辈子么?”武旦长叹一声,道尽两人之悲凉。
“也不一定。”李成秀说,武旦两眼就是一亮,李成秀很兴奋地跟他说:“你可以选择早死,早死早投生嘛,那样我就可以守寡避居幽宫了啊。一举两得!”
“你怎么不选择早死呢?你要早死我就可以另娶了!”武旦无语道。
“最毒男人心!”李成秀怒目指控。
武旦风情万种地翻了一个白眼:“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你都不想早死为什么要让我死?再说了……”武旦非常不理解地看着李成秀问:“守寡避居幽宫有什么可高兴的?你去瞧瞧我大嫂,我大哥才死了多久?她就跟个活死人样了!”
“她是她,我是我!你觉得我跟她很像吗?”李成秀不服道。
武旦服了这句话,李成秀确实跟前太子妃不像,很不像。
李成秀攀着武旦的肩,兴奋的说:“幽宫啊,肯定是既偏僻又没有人搭理的,我只需要白天安安份份地当寡妇,只等夜黑风高时……”
“怎么样?”武旦感觉很不好,只是顺嘴一问。
“翻墙啊!”李成秀两眼放光地说:“你忘了?我的看家本领,翻墙!就算是再没有人搭理,看门的肯定还是有几个的,只等夜黑风高时我便翻墙出来,还不是天高任我飞,海阔任我跃?我是想干什么就可以干什么?就算包他十个八个的美男帅哥,也定能叫神也不知,鬼也不觉……”
闻之,武旦立即患上了面部神筋失调症,一边抽抽着一边说:“咱们才新婚,你就想我赶紧死,然后给我戴绿帽……就算咱们没有夫妻之情,好歹也有同窗之谊,你这样是不是不太好啊?”
……
“也是哈。”叫武旦这么一说,李成秀还真生出了几分内疚。
言归正传,两个人又商量着怎么让白绢之上开上红梅,你一句我一句地胡乱说着,却是全胡扯!
胡扯着就过去了一晚。
“殿下!”
猛地听到宫人一声惊呼,李成秀和武旦被吓得蹭地弹起,只见得一个五十几岁的老宦官一脸震惊地看着他俩。
“啊哈,殿下怎么又睡到地上去了?”李成秀反应快,当即便知道宦官震惊是为什么了,连忙掠了被子下床,将武旦从地上扶起:“您可真调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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