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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乌?是你?”段毓盯着眼前身姿婀娜、面容姣好的年轻女子,脑海中不由自主回想起在灰啼树学校上格斗课的那段难忘岁月。那时,南乌和她都还只是个小萝莉,而南乌因为嘎霸的事情格外看她不顺眼,经常在格斗课上找她打架。
头几个月,段毓因为“初来咋到”各方面都不适应的缘故,再加上受制于身体上的劣势而没少挨打。可自从经过了系统性的训练后,段毓的体质和格斗技巧有了质的飞跃,在格斗课上大翻盘,时常都把南乌揍得满地找牙,一倒不起。以至于有很长一段时间,南乌经常拖着伤痕累累的身体故意在段毓身边像孤魂一样晃荡,每次还特意拿被打肿的核桃眼瞪她。
那时的段毓当然对此一笑了之,她的内芯是个成年地球人,虽然在智力上比不过这些经过强化的瓦沃尔儿童,但心智却是成熟的,所以对南乌这种小孩子行径自然抱着哭笑不得的心态。
不过,那都是十几年前的事情了,曾经的小萝莉已经长大成人了啊……段毓恍然回神,将好奇的视线停留在南乌发育良好的胸脯上,在心底轻轻“哇”了一声,就差竖起大拇指感慨女大十八变了。
“没错,就是我!”南乌轻蔑地飞了段毓一记白眼,却见她的眼神一直徘徊在自己别在左胸前标志着下士军衔的胸章上,还以为她羡慕自己的军衔级别,便不由自主挺了挺胸脯,得意地笑了笑,讽刺道:“啧啧,当初是谁在学校里信心满满地吹嘘一定能考入联邦军事学院的?结果呢,从军事学院毕业后还不是只考了个三等列兵,可见有些人混的可真差劲啊。”
“我……”段毓无奈地摸摸头,不知该作何解释。
总不能说她得罪了贵族被人陷害才被下放到这个破地方吧,而且估计说出来都没人信。在这种试图摸黑自己的人眼里,再多解释也只会被看成掩饰。所以,还是闭上嘴巴保持沉默吧,不浪费口水做无谓的解释了。
想到这层,段毓便一屁股坐回椅子上,悠哉游哉地翘起二郎腿,然后昂着头颅左右观察营房里的布局,直接把挡在面前的南乌当作空气了。
“喂!你这人真是……”南乌感觉自己的拳头像是打在了一团棉花上,原本预计好的说辞没有发挥出来,连趁机打一架的机会都没了。思及此,南乌越发觉得心中窝火,这个自大狂罗索维帕帕从小就是一副讨人厌的傲慢姿态,自以为战斗力强悍就可以目中无人!
“好了,南乌,不要再说了。”一直站在旁边闭口不言的嘎霸见南乌还想出言讽刺,终于出声制止了她。
“嘎霸,你不是最讨厌她了吗,为什么要帮着她说话。”南乌转头看向身侧雄伟魁梧的年轻男子,略有不满地撇撇嘴。
“那是以前。”
将近两年的军旅生涯让嘎霸养成了良好的生活习惯,他站姿笔挺,周身隐隐冒出一股军人的压迫气势。他将双手负于身后,严肃道:“南乌,我们都不小了,不要再意气用事了。”
“而且……”说到这里,他特意顿了顿,用一双凌厉地眼睛直直盯向段毓,接着说道:“十年过去了,就算再深的感情和关系也会变得慢慢稀薄。”
段毓闻言扭过脖子,刚好与嘎霸四目相对。一时间,一幕幕回忆画面在脑海里播放,她想起灰啼树的那段学习时光,想起嘎霸欺负她的日子,便不由得咧开嘴角打趣道:“哟呵呵,真是想不到啊,当初只会发脾气闹别扭的小嘎霸终于长大懂事了。”
“三等列兵罗索维帕帕!”嘎霸的眸光忽地变冷,厉声喝道。
收到指令,段毓有一瞬间的愣神,但还是很快就反应过来,急忙起立立正,对着嘎霸敬了个完美无可挑剔的瓦沃尔军礼。
“是的!长官!”段毓挺胸收腹,朗声回答。
“服从命令是每一个军人的天职,你明白吗?”嘎霸在她耳边大吼,其声音之剧烈,像是恨不得震穿她的耳膜。
“明白!长官!”
“现在!去操场上进行十次七级体能训练!如果中途退出或者累倒!作为惩罚,你必须马上给我卷铺盖滚蛋!”
此言一出,在场的五排士兵无不倒吸一口凉气。尤其是一开始主动跟段毓示好的士官长鲁曼纽克,看她的目光俨然已经带上了深深的同情之色。
“没问题!长官!”不等众人回过神来,段毓已经像阵风一样卷了出去。
“我怎么觉得……这家伙好像很开心的样子。”鲁曼纽克的弟弟,大块头鲁曼约克望着段毓离去的背影,摸着大脑门憨憨地嘟哝了句。
“哧!不懂不要乱说。”南乌瞪了他一眼,恶狠狠说道:“我看她那是在联邦军事学院养尊处优惯了,你看那些同样从军事学院毕业出来的贵族,他们的战斗实力还不如嘎霸呢。都是初当新兵不知其中的辛苦,到时就有她叫苦连天的了。”
“可是我明明记得显赫的贵族里面,并没有罗索维这个姓氏啊……”约克认真地掰着手指头慢慢算着,“整个瓦沃尔联邦有十大皇族,每个皇族下辖五个九星大贵族,每个九星大贵族下辖十个八星大贵族……”
“行了行了!别算了!别算了!”纽克赶紧伸手捂住约克的大嘴巴,趁他的唠叨神功还没有发作前制止了这个让所有人头疼的弟弟,然后一屁股把他顶到后面,不耐烦地挥挥手:“去去去,一边呆着去!”
站在两人身旁的后勤女兵葛修布伦达却没像平时那样帮着约克教训态度嚣张的纽克,而是举目远眺操场上的人影,有些担忧地嘀咕道:“也不知她能不能熬过这一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