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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签不断传递,终于到了江蓠手中。
“过!”江蓠端起酒盏,一饮而尽。
她今日只想暗中观察,并不想出风头。保持失忆的草包形象,让人轻视,有时候更为方便。
众人诧异侧目,这才第一轮就作不出诗来了?
何欣雨笑道:“刚启蒙的小儿都能吟几句打油诗,江姑娘竟是连这个都不会了?”
路人甲掩嘴轻笑:“许是怕作出来闹笑话吧。”
路人乙:“欣雨,人家都说脑子坏掉了,你何苦为难呢?”
这话说得一众宾客低笑。
江蓠吃着点心不语。
第二轮令签又到了江蓠这里。
白依依瞧着江蓠:“大家都作了这么多佳句,江姑娘耳濡目染,这回当有佳作了吧?”
“没有。”江蓠一口闷。
第三轮,江蓠接过令签:“别问,问就是没有。”又干了一杯。
酒过三巡,令行五轮,江蓠次次饮酒,脸上泛起了红晕,更是娇憨可人。
宋泽摇摇头,起身将令官牌递给二公主:“下官还有要务,今夜就先告辞了。”
二公主接过,点点头:“宋大人国事繁忙,你先去吧。”
行酒令继续,又过五轮,江蓠还是一句诗也没对上。
何欣雨笑得轻蔑:“牛教三遍都会转弯了,江小姐听了这么多诗词,怎也憋不出一个字来?这可就不是没了记忆的事儿了。”
路人甲磕着瓜子儿:“江小姐怎么也曾经是官宦家的女儿,怎么如今胸无点墨啊。”
给事中家的也面露不削之色:“他父亲是武将出身,许是家教如此吧。”
小声议论四起:
“武将本就粗人,又不读书,能会写自己名字就不错了。”
“对啊,一个字都不认识的爹,你指望教出会作诗的女儿?”
“她爹都不识字,是怎么做上兵部郎中的?”
“谁知道走了什么门路。”
“所以说不识文,怎明理,做了罪臣才不奇怪。”
……
江蓠吸了口气,手掌按在茶几上。
她错了!
她倪小叶可以一无是处,但江蓠不可以,江明不可以。
她倪小叶能受人轻视,但江蓠不能,江明更不能!
本想做个小透明,可这帮小娘们不知好歹。
作诗是吧!
缓缓站起身,将手中的令签扔在茶几上。
“家父十五岁从军,十八岁擒南苗王,二十岁平土陀之乱。
二十三岁守南疆林纵关,边疆十年安定,百姓安居乐业。
三十四岁,领军十万,踏平南夏洲,将南夷人赶至南岭丘。”
话毕,拿起酒盏一饮而尽,砰的一声,倒扣酒杯:
“我,江蓠,将门之后,
作不了风花雪月,
只会吟战场惨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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