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胃里一阵翻江倒海般的难受,林佩函推开车门,趴在公路边的围栏边上干呕了好几分钟。
那种眩晕心悸的感觉,让她一度以为自己的性命今天就要交代在这条一望无际的公路上了,可是最折腾她的是,即便她现在因为车速太快身子有太多的不适,却还是不得不面对翟翌晨那张冷到没边的脸庞。
翟翌晨也下了车,在林佩函恶心得天翻地覆的时候,杵在她的身侧,却什么都没有做,像是一个围观热闹的看客一样,视线清冷的睨着她。
“这么弱,刚才跟我对峙的时候的傲气去哪儿了?”翟翌晨眼底没有一丝波澜,脸色平静到似是刚才只是在询问此时的天气如何一样。
林佩函手撑在栏杆上,大口大口的呼吸着周遭的空气,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翟翌晨把车开上山顶的缘故,空气仿佛显得有些稀薄,林佩函呼吸得甚至有些困难。
好不容易匀好气,她抬起眼帘,盯着翟翌晨。
“这就是给我的惩罚?好,我欣然接受,”林佩函费力的阖了阖眸子,继续道,“既然现在惩罚已经够了,那我们来继续讨论我们离婚的事情。”
林佩函的语气轻飘飘的,一如此时她的人一样,短短几个小时的车程,像是透支了自己一半的生命一样,那么虚弱。
可是,面前此时如此柔柔弱弱的林佩函,翟翌晨依旧没有勾起任何恻隐之心,反倒是本来没什么表情的脸上多了几抹讥嘲。
“林佩函,你看清楚你自己的身份,我翟翌晨从来都轮不上你来教训我!”
翟翌晨沉眸盯着林佩函,深邃的眼底透着的满是冰冷的目光,语调依旧清冷寡淡,冰冷的声音像是隔着好远传来的一般,林佩函听着都觉得有几分缥缈。
“我说过,等我玩腻了你,不用你说,我自会将你从我翟家丢出去。”
玩腻,玩腻……
又是这个词。
林佩函搞不懂自己明明已经听过无数次了,可这词每每从翟翌晨的口中说出来,她都觉得仿佛一把又一把的尖刀插进了自己的心脏一样,那种凌迟的痛楚,她想或许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够感同身受。
林佩函捂着自己的心口,将错就错,偏执的抬头看向翟翌晨,眼底也满是执拗,“那么翟翌晨,你告诉我,你什么时候才能玩得腻?”
闻言,翟翌晨的瞳眸狠狠往里一缩,眸底掠过一抹异色。
当林佩函问起这话,他的心脏竟然不由自主的抽疼了一秒,脸色的神色依旧冰冷,可心,却像是一瞬间被人给抛下了万丈深渊。
这种感觉很不好,翟翌晨微眯着眼缝,情不自禁的想要退避。
“我们谈个条件怎么样?”林佩函突然开口,成功让翟翌晨转移了注意力。
换做是平时的他,此刻必定会道一句她凭什么跟他谈条件,可是此刻,他竟然鬼使神差的问道,“什么条件?”
林佩函深吸了一口气,脑海中回荡着的,是翟翌晨和陆真羽站在一起的时候郎才女貌般配的脸。
她的嘴角划过一抹苦涩,这才缓缓开口,“三个月的时间怎么样?”
一连说出口的两句“怎么样”,第一句让翟翌晨口不对心,第二句,让翟翌晨心头猛地一突。
一种很不好的预感袭上心头,他觉得自己好像能够猜出来她接下来是要说什么。
林佩函弯唇,目光坚定的看着翟翌晨,开口,“三个月的时间,我可以对你百依百顺,就算是你要了我的性命我也无所谓。但是只要我能撑到三个月之后,就放我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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