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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岳说:“张书记,听说康次步是被人撞死的?”张子明说:“案子还没破,不好说。”
鲁小达说:“于笑天最近经常去审计局跑,不知忙什么。”
张子明说;“吃饭不谈工作。”都说:“对对,来来喝酒。”
张子明最近感觉很累很烦,端起酒杯就一口干,感觉有点高。别人再敬,就不喝了,眼光模糊的看着安然。
安然给张子明倒了杯水,说:“张书记喝杯水吧。”
张子明接过杯子,拿在手里,说:“舍不得喝啊。”
安然吃吃笑着:“水又不值钱。”张子明说;“我怕喝完就没了。”
安然红了脸,低下头看着桌面。一桌人知道什么意思了,相互敬酒喝酒。过了会儿,先站起来的是鲁小达,说局里还有事先走了。最后是安岳,说安然好好陪张书记喝点,我买过单了,还有点事,我先走了。包间里只剩下了他和她。张子明说:“上次碰到了你的肩,还疼吗?”安然小声说:“你还记得?”张子明说;“我不是故意的。”安然说:“还疼。”张子明把手打在了安然的肩上,说:“这里吗?”安然抖了一下,说:“不是,是心里。”张子明盯着她红红的脸,高耸的胸,她迎合着他的眼神,一点也不抗拒。手机响了,是袁雪打来的,说张大全张四叔来了。张子明说:“有事,我得回去。”安然说:“我送你。”上了车,谁都不说话。到了楼下,张子明说:“我回去了。”安然流出了眼泪,一句话不说,开车走了。
张大全说,这么晚的赶来是有点事的。张子明问什么事。张大全说要张子明的一点血,必须是大拇指的。张子明也不问为什么,找了个小瓶,拿针把大拇指刺破,流了小半瓶,张大全说够了。张子明说,四叔今晚睡在县招待所吧,我带你去。张大全说,不行,我还得回去,今夜子时要把你的血和我画的符送到那边,今晚你做梦会梦到你爷爷或你奶奶,到时你告诉我一声。张子明应着,又打电话给小秦,让他送张大全回去。
年关临近,各单位忙着拜访业务领导,机关里没什么人,张子明站在办公室的窗边,想着那晚和安然的相处,浮想联翩。他看到苗若亭正急匆匆的向办公楼走来,这个女人来干什么呢?杜一凯下乡慰问去了,那肯定是找李昂的了。这么冷的女人找李昂会说些什么话呢?不会像安然一样温柔吧。张子明突然来了兴趣,他拿出了抽屉的一只录音笔,是他在省报时一个朋友送的。这时,丛宇达正好在走廊拖地。张子明叫了声小丛。张子明小声说,你把这支笔放到李县长的办公室里,别让人发现,知道吗?丛宇达说,放心吧,保证完成任务。二十多分钟过后,苗若亭从办公楼走了出来。张子明问丛宇达把笔放到哪里了。丛宇达说,我拿了个扫把进去搞卫生,笔放到扫把里面了,进去一个女人,然后我就出来了。张子明说,好,小丛不错,现在把笔拿来吧,别让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