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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里，有股莫名的忧郁。
心碎的残渣，一把空气，划成了一道残缺的刮痕，给这气氛，增添了些许忧伤。
“你真的，要这样做吗？”他幽幽地开口，语气里满是令人窒息的悲凉。
我愣愣地看着他，不知道此时，我究竟该做些什么。
“回答我。”他再一次地开口了，但此刻的语气里，有着让人难以拒绝的意思。
我一动也不动地凝视着他的眸子，差一点就让我陷进去了。
他的眸子里，仿佛有种魔力，引人跳入的魔力。
只要是没有自控能力的人，都会深陷其中。
可是，我不能。因为，我的心里，已经有别人了。
我已经不会再为这种事情，而深陷其中。
深呼吸了一口气，努力调整好自己的情绪，缓缓地开口。
“是的，我要这样做，我是对不起你。我此生留给你的，只有缠绕心扉的歉疚。如果，你还要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我无所谓。除了我这颗心。”
话一出口，我们两个人同时都愣住了。
我不知道，我居然会说出这种话来，语气里，甚至除了寒冷，只有寒冷。
他听了我这句话，眼里朦朦胧胧有些雾气，可以看出，他的眼里有些泪光。
只不过，他在强忍着，不让它没骨气地滑落。
我看到他这个样子，感觉有种东西正在争先恐后地从我的眼中跑出来。
我没有忍，我也不想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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