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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面冷如霜,但我却可以从她眉毛抖动的幅度看出笑意。
“真是贫弱。”
她这样说,摇摇头,似乎不屑与我为伍。
“就算你这样诅咒,也伤不了我一根毫毛。”
多年的朝昔相处我早已熟知眼前这个口出恶语的女人的思考回路犹如量子不确定性——你永远猜不到她下句话究竟会发出什么奇葩音节。可能上句还在抱怨中午便当里的花菜口感太过干涩,下句便会对前天首相的发言胡言乱语。
“连去思考如何呼吸都要掉下百分之十头发的你,是否已经有面对黑暗的觉悟了呢。”
“我才不会因为思考如何呼吸就掉百分之十的头发!更不会浪费百分之九十的头发想什么自我介绍!总之!我才不是秃头!就算是兴趣使然的英雄我也不要秃头!”
她的话前言不搭后语,完全明白不了她究竟要说些什么东西,我决定不再搭理她。
不过,嗯哼!?慢着,什么来着?自我介绍!?
我好像发现了什么!
悚然而惊!
我似乎被人扼住了咽喉,宛如一只被掐住喉咙奄奄一息的唐老鸭。
“小夫,你终于明白了吗?”
我的身体微不可见的僵硬了下,但仍旧落入了女人眼帘,早有预谋的她轻声低语,假惺惺的抱以微笑以示亲昵。
但熟知她的人却能从她渐渐生辉的眸子里发现肆无忌惮的幸灾乐祸。
自我介绍?自我介绍?自我介绍?
难道是那个不管什么国家什么时代都要进行的,表面上让人以文会友,私底下写作锻炼胆量,实际上丢人现眼的那个自我介绍?
貌似...好像...的确...现在正在进行的正是...新生自我介绍。
真是糟糕。
之前正在感古伤今缅怀过去的我好像忘记了还身处教室,而且正在像被兔子拔起的萝卜一样,挨个儿站起来自己我介绍。
我敢用我床铺底下暗藏的十万八千本魔道书发誓,眼前这个一脸冰冷好比液氮的混账女人,肯定正在心底发出超过一百八十分贝的疯狂嘲笑。
明明之前就可以提醒我,却故意现在才像施舍般的发出警示,看上去是在是以恩惠,实则在故意刁难,说她是把愉悦建立在我的苦难之上简直就是在谄媚恭维。
“噫~那个人...你看!”
“那是谁呀?像个傻瓜一样~~”
“不会吧?他还在发呆!”
“嘻嘻,真是个笨蛋呢~~”
无需刻意用耳朵去收集教室里的声音,仅仅只凭借最低级的想象,都能知道现在那些瞪大眼睛看着我的同班同学正在议论些什么。
而现在,便是那个女人喜闻乐见的经典场面,让我丢人现眼便是她最大的乐趣。
在她眼中,我八成都已经瑟瑟发抖像只鸵鸟一样快把脑袋埋进裤裆里面,完全不敢用自己的眼睛去确认那些才第一次见面的同班同学究竟在用什么样的眼神打量我。
应该犹如一脚踏空坠入无底深渊的可悲旅人,呜咽着在心底大叫着‘妈妈,我要回家。’
可惜,久经风霜的我根本不为所动,在更早的时候就已经收拾好心情镇定完毕。
当然,你们肯定知道在大庭广众下做出傻事,被人民群众逮个正着,他们议论纷纷以看好戏的样子将讥笑的目光聚集在自己身上的时候,究竟是多么的令人难为情。
但是这对我来说连开胃菜都算不上,大概仅仅只是一块甜点的程度。
此时,泥潭深陷的我并没有去诅咒发明自我介绍这种形式主义的先贤,同时对包藏祸心的女人视而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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