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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华妃出手挡住了皇后的算计,还是皇后听信了卫嬿婉说肚子里是公主的传言,卫嬿婉这一胎平安地度过了头五个月。
卫嬿婉很安生地待在储秀宫,只偶尔去去翊坤宫坐坐,其余时间,欣常在常来走动,陪她说话,这日子倒也不难熬。
反倒是碎玉轩的甄嬛未侍寝便晋封贵人的事情惹的六宫非议,连余答应失宠被降为官女子的事情,与之比较都变得不值一提。
但莞贵人的神话还一直在更新着,汤泉独浴,椒房独宠,一桩桩一件件的都在比肩华妃娘娘。
华妃被气的不轻,对甄嬛已经从嫉妒变成了恨,恨她夺走皇上的注意,恨夺走皇上的恩宠,还恨她比自己年轻……
连卫嬿婉都不敢在这个时候去触霉头,听说翊坤宫的茶盏最近都没活过一天就碎了,都是整套整套没的。
“小主,沈贵人于千鲤池落水了。”
消息传来的时候,卫嬿婉正准备歇着了,原身记忆里也有这事,原身没去,但这事不外乎是华妃动的手……
“小主可要起身?”来禀报的是宝鹃。
卫嬿婉看着宝鹃挑眉,她这样积极反倒有鬼。
“本小主怀有身孕,这更深露重的怕不利于行,平日本小主和沈贵人也素无来往,你替本小主送份礼过去即可。”卫嬿婉又躺下了。
“小主不亲自去看看吗?听闻皇上可在咸福宫看望沈贵人。”宝鹃急忙说道。
“小主说话你没听见吗?小主有孕应该多多休息,这大半夜的出去干嘛?你怕是心有不轨!”廊下守夜的小静子听到动静也没有进来,只是在门口高声训斥宝鹃。
“奴婢也是为小主着想,自莞贵人侍寝以来,皇上都多久没来储秀宫看小主了?这不是想让小主在皇上面前露露面嘛。”宝鹃一副忠心为主的表情。
在房里歇息的兰鸢也被吵醒,进来揪了宝鹃出去。
“令贵人是主子还是你是主子,少在这里胡扯影响主子休息,赶紧去咸福宫送礼去,别在这碍眼。”兰鸢把宝鹃扯出了配殿才厉声呵斥。
“奴婢知错了,这就去。”宝鹃见不到卫嬿婉,自然也不会在这胡搅蛮缠。
兰鸢见宝鹃离开储秀宫,这才回去看卫嬿婉有没有盖好被子。
“宝鹃去咸福宫了?”卫嬿婉突然开口。
“是,奴婢亲眼看她出去了。”
“说不定是去景仁宫了,让宝鹊盯着她,做的好就提拔她上来做一等宫女。”卫嬿婉的语气似乎在说一件不相关的事情。
“小主,为什么不直接赶她回内务府,反而这样日夜提防?”兰鸢不理解,小主都知道宝鹃是皇后宫中的眼线,为何不清理了。
“再过几个月就要生了,若是这个时候把宝鹃清理了,指不定接生的时候出什么幺蛾子,还不如盯紧宝鹃,等生产的时候再找个理由打发了。”卫嬿婉留着宝鹃给皇后传消息。
“那奴婢吩咐宝鹊。”
“再叫宝鹬暗中盯着宝鹊,要注重平衡。”
卫嬿婉说着说着就睡着了,实在太困了。
翌日一早,宝鹃又携带着消息积极地凑到卫嬿婉面前。
“小主,昨夜华妃娘娘去咸福宫看沈贵人,遇到皇上了,皇上跟着华妃娘娘回翊坤宫歇着了。”
“知道了,你昨晚守夜也累了吧,今日便歇一歇,让宝鹬来伺候本小主即可。”卫嬿婉笑笑,对宝鹃的话不置可否。
“谢小主体恤。”宝鹃不知道卫嬿婉有没有听进去,但是自己觉得到达了目的也就撤退了。
卫嬿婉见状摇摇头,不耐地将头上的金簪拔下,扔在妆匣子里头。
“兰鸢,你守好我的内室,今日让宝鹬跟我去给皇后请安。”
“是。”兰鸢应答道。
手里也没停,给卫嬿婉梳了一个轻便小两把头,簪上两支金累丝兰花蕊垂珠钗子和赤金缕空海棠步摇,便小心翼翼地扶卫嬿婉起身。
“嫔妾给皇后娘娘请安。”
“起来吧,”皇后端得慈眉善目,“你身子重,平日在本宫这里也不必拘着礼。”
皇后的话说的好听,却也不见她免了卫嬿婉的请安。
“皇后娘娘心善,嫔妾却不敢不知礼,听闻昨夜沈贵人落水,嫔妾身子重不便前往,不知沈贵人如今可好?”卫嬿婉不想和皇后虚与委蛇,便急忙转了话题。
“沈贵人身娇体弱的,自己不小心落水着了风寒至今未醒,还累的本宫和皇上担心了一晚上。”华妃扶着头上的步摇,炫耀着昨日皇上留宿了翊坤宫。
“华妃娘娘头上的是赤金嵌东珠步摇吧,这上面的东珠是年前皇上赏给娘娘的,瞧这光泽,不愧是贡品。”卫嬿婉奉承道。
“令贵人就是有眼光,皇上赏了本宫一匣东珠,吩咐内务府制成了首饰来,到现在都还没完全做完,可见内务府怠慢了。”华妃抚摸着步摇,说着埋怨的话,实则是炫耀皇上赏的东珠多。
东珠可是中宫的象征,上首的皇后听着华妃的话收敛了笑容。
“内务府哪里敢怠慢华妃妹妹,许是最近忙着给碎玉轩置办才有所延误,妹妹也别过分苛责。”皇后的不悦只在面上显了一瞬,很快又调整好了。
皇后的话又让华妃晴转多云,眼神似刀子似得狠狠刮在甄嬛身上。
甄嬛担忧沈眉庄,根本就没在听讲,也不知道皇后又拿她来吸引六宫的仇恨。
“天色不早了,宫里的事情还等着本宫拿主意呢,本宫就告辞了。”华妃见甄嬛藐视自己,更不想待在景仁宫里了。
“那嫔妾也先走了。”丽嫔也跟着离开,离开时还给曹琴默和卫嬿婉使了个眼色。
甄嬛见华妃离开,急着回去看沈眉庄,便也起身告辞。卫嬿婉和曹琴默便跟着离开,而后几人相聚在翊坤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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