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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啦,回来啦!”
欢喜的声音传遍云宗,烟雾顿散,整个云宗沉浸在一片欢喜的海洋之中。
白梦瑶方才是回到云宗,顿时被眼前的景象吓了一跳,芳容无比的惊诧,美目圆睁。
放眼望去,整个宗门人山人海,个个面带喜悦之色,夹道欢迎,那兴奋和激动的表情,显然是发自肺腑,并无虚假。
这……是怎么回事?
白起老脸闪烁着灼亮的光泽,容光焕发,精神奕奕,喜道:“你终于回来了,女儿!”
鹤衣、白落、余长老,风长老……
一个一个,无不闪露着欢喜的笑容,喜悦不已。
“爹!”
望着那似乎又是苍老了许多的白起,白梦瑶心中顿时感到一股深深的愧疚,犹如雀燕归巢一般,喜极而泣。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老泪纵横,这段时间,白起承受了无比巨大的压力,好在他没有头发,要不然,恐怕早已是一头白发。
众人眼望着白梦瑶,无不长出了一口气,暗道好运,幸好在比武大赛开始前找到了她,可谓是柳暗花明又一村,来的确实及时。
…
“什么?”
白梦瑶面色无比的惊骇,美目中透射着浓浓的骇意,不停地摇着头,彷如一个拨浪鼓一般,喃喃道:“不可能,不可能。”
“谁想不到他竟藏的那么深……”
白起沉声叹了一口气,心中感到无比的后悔,不止使得云宗损失了一个实力强劲的弟子,更是损兵折将,名誉大损。最惨的是,到现在为止都没找到齐天,令得他提心吊胆,安睡不宁。
“他日再临,必将血屠云宗!将仙鹤峰夷为平地!”
这句话,一直在白起心头残留着,时常浮现出脑海,那黑色的身影,血红的双眸,彷如梦魇一样深深地缠绕着他。
白起总感觉到,这句话,似乎有一天,会变成现实……
白梦瑶的眼中充满着不可思议,轻柔的身体微微颤抖着,她怎么都不敢相信耳中所听到的现实。
那个人,是齐天么?
是齐天么……
竭力地想要否定,心中极为不愿承认,但事实,终归是事实,由不得人的意志有半分改变。
两父女,心中各自焦虑万千,心思各异,但有一样却是相同,都是为了一个人而苦恼——齐天。
轻轻叹声,白起亦是知道事情已是发生,再无可挽回,眼下要做的,是如何面对此番无比糟糕的局面……
“对了女儿,这些日子你都去哪了?”
“啊!?”
白梦瑶闻声面色徐徐一缓,吞吞吐吐,面色极不自然道:“我,我……”
“是不是又去历练了?”
白起面露关怀之色,轻声道:“你的个性从小就是好强,下次再去历练跟爹说一声,别让爹担心了知道么?”
“嗯。”
白梦瑶轻咬着嘴唇,点了点头,眼神中充满着复杂的情绪,似是极为犹豫,想要说什么,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忽的,心中仿佛下定了决心似的,便是略显迟疑的开口道:“爹……”
“咚咚咚!”
倏然间,一阵敲门之声响起,顿时将白梦瑶要说的话打断。
“进来。”
大门徐徐推开,鹤衣那苍老的身影赫然闪现,面色无比凝重,瞥了白梦瑶一眼,却是欲言又止,拱手道:“禀掌门,铭剑宗有客人到。”
“铭剑宗?”
白起闻言不禁皱了皱眉头,喃声道:“我云宗和铭剑宗素无联系,为何会突然间拜访?”
白梦瑶本是在进行着激烈的心理斗争,正是犹豫该不该将她和齐天的事如实道出,乍然间听闻铭剑宗之门,顿时心中一震,脑海中不知怎么的,陡然浮现出那日在山谷中的那一幕。
那身负重伤的中年男子望着她,那恨意浓浓的惊神一瞥,至今仍是让得她记忆犹新。
那双眼眸,仿佛将她的内心完全穿透,十分之恐怖。
该不会是……
白梦瑶心中震骇,面色顿时变的苍白无力,连忙道:“爹!”
白起此时已是起了身,望着白梦瑶,徐徐点了点头,正色道:“爹先去见一见铭剑宗的客人,有事回来再说。”
“哦。”
话哽咽在嘴中,却是说不出话,白梦瑶咬着嘴唇,眼神无比的纠结,仍抱有一丝希望,心中却是期望着,希望这只是一场误会,那些铭剑宗的客人,并不是朝她而来。
大门,砰然声关闭,轻然的声音,却是震的白梦瑶心中无比的慌乱。
此番回来,事情,比她想像中,似乎要麻烦的许多。
…
当白起踏出大殿之外,目光顿时凝聚,眼前所见一切,使得他的心不由砰然一震。
黑压压一大片!
云宗门人与铭剑宗弟子相视而立,人数虽是略胜一筹,但论气势,却完全不是一个档次。
看云宗门人,一个个面如土色,双腿发颤,脸色惊骇不定,眼神飘渺无力;而铭剑宗弟子却是孑然相反,衣装整齐地排列成好几排,一模一样的装束,一模一样的表情,肃杀之气浮于言表,仿佛一言不合便要大开杀戒似的。
最前方,赫然站立着两个老者,发须灰白,然而眼神却是卓然有力,正是铭剑宗三长老中的铭长老和剑长老。
见得白起出现,铭剑宗弟子神情更是凝重了几分,片场鸦雀无声,气势无比的紧张,剑拔弩张。
“白掌门,久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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