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芬兰人民爱运动,离开赫尔辛基又进入了乡间道路道路旁,有专门的一条道路给非机动车的,并且这个道路和机动车道路之间由草坪隔开,时不时有自行车和直排滑轮行进在上面,都是些年轻人。出城的车流比进城的车流少多了,看来视频起了发酵作用,很多人都开车来看大海女神。这些车辆后部大都托挂着一个车斗或者小游艇,看来芬兰政府真有鼓励国民旅行的政策,老徐甚至还看到有个车斗里露出一个大大的马脸,这是骑马度假啊。
快到中午,见到一个休息点,这个点还是湖边的,极美。芬兰政府鼓励旅行,在很多优美的景点都设立了休息点,一般都带有厕所,休息桌椅,和分类垃圾桶,而厕所更加细致到分男女与残疾人专用,即使最差条件的休息点里的厕所,也会有厕纸,好点的地方还会有热水和洗手液。
这个点有卫生间,里面空间巨大,卫生间里还有纸巾和洗手液,就是没有水龙头稍微有点遗憾。外面的草地上还有木质单双杠,可以给孩子们在此玩耍下,湖边还有个木质的小码头,更为浪漫的是,在小码头上还有座椅,有人拿上杯咖啡就坐在那慢慢的喝着,太腐败了,在湖上喝咖啡。
陆陆续续有车开来,老徐见到有的人跟旁边的卖雪糕热狗的小木屋要来一次性纸杯,买个热狗,再从自己的车上拿出热水壶,倒出里面的热咖啡,就坐在湖边慢慢的享受着。旁边的小木屋出售着热狗与雪糕甜筒,价格从0.5欧至4.5欧不等。
老徐也停车休息,想想昨晚发生奇怪视频,自己就睡在码头广场怎么会没有听见呢?
想到这里,徐易文连忙闪进了碎片空间。老徐购买的东西安安静静的堆放在空间地上,按照自己做的记号,空间大小依然没有变化,徐易文把头转向了神秘的水池。水池上之前漂浮着许多小光点,最近越积越多,前两天看的时候数量都达到上百个了,现在缺一个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水池中升腾着淡淡的雾气。
徐易文凑近一看,池中底部玉石面上的亮起了一个奇怪的符文,池中也积攒了一点池水,大约有一指厚,而非之前的浅浅的一层。老徐轻触池底,一点信息明上心头。
玉石面上亮起的符文叫“低语”,它能够让老徐倾听那些带有灵气的植物的倾述,让老徐可以和这些灵物做简单的交流。
徐易文暗暗的想,着算什么?倾听植物的倾述?知心大姐姐的节奏?不过反过来,我岂不是能够凭借这个能力找到那些有灵的植物?也是件好事。
继续出发,刚开没多久,徐易文觉得昨日下午的左前轮异响今日觉得更加严重了,尤其在转弯之后,反而跑直线时就小声一些。老徐越发觉得不安,觉得轴承问题严重,甚至发短信给国内买车的4S店说轮子都快掉下来了,商家认为这是不可能的,并安慰说即使轴承有问题也很容易买到。于是徐易文将信将疑的继续上路,并且在一边开车时一边把声音录了下来,打算迟点找个网络发给商家听下。
在距离罗瓦涅米120公里的时候,大约下午4点半,快到一个runua的小镇,突然有只兔子横穿马路,吓得老徐紧急刹车并小幅偏转了方向盘躲过了兔子。再起步时,轮子的声音的异响更加严重了,简直是刺耳,徐易文决定等下路过什么维修点的时候一定要去处理下了。
在一个T型路口时徐易文需要停车等待,就感觉到刹车突然变得很低,以往只要踩一点下去就能刹住车,这次踩的很低很低,都感觉刹不住车,车很慢才被刹住,这下问题大了。
老徐缓缓的把车开到路边一个路口,看了下刹车盘,已经被磨损的拉花了。这下麻烦了,会不会是刹车片磨损的没有了,是铁片刹碟片?当即决定拆出轮子来看看,再决定下一步。之前那个套筒扳手被热情的俄罗斯大哥给徒手拧弯了,不能自行解决了,于是决定找路边的人家解决。
徐易文先是走进去敲了一户人家,出来一个穿迷彩服的小伙子,说明自己需要帮助后,他问老徐能不能开过来?徐易文说可以,于是按这小伙子的指示,缓缓的将车开到他家车库门口,然后屋里又出来一位老人。这位是小伙子的父亲,身着一身背带工装,脚踏胶靴,两人齐心帮老徐把轮胎拆了下来。
这个时候大家发现,刹车盘没有任何问题,而是正如徐易文之前猜测的,轴承坏了,轮子都快掉下来了。非常的恐怖,这下他们也帮不了老徐了,小伙子摊摊手,说这个问题不是在自己家能解决的,建议徐易文把车拖到修理厂去,而修理厂距离此地40公里。现在是当地时间下午5点半,基本上芬兰人都下班了,无奈,老徐也只能如此了,因为就算他自己会处理,也没有工具与轴承配件,拖去修理厂是唯一的办法。
于是小伙子帮徐易文打电话询问之后,告诉老徐说有一个不幸的消息。由于徐易文和小伙子英语都不大好,于是老徐建议使用在线翻译。
进了小伙子家里,用GOOGLE在线翻译,他输入芬兰语,老徐看着旁边跳出的中文。然后得到的消息是:拖车有,现在就能叫人来拖。但是,现在是周六休息时间,芬兰人民很享受,周六周日不上班。也就是说,老徐的车拖去之后,还要在小镇上白白等1天,等到周一才能修理...欲哭无泪啊...
徐易文小心的询问,“请问拖车费用是多少?”
小伙子飞快的在翻译上打字,“你有没有保险?”。
徐易文才突然想起芬兰进海关的时候那个歪嘴女有给自己办理购买保险。连忙询问,“都可以使用保险支付吗?”
小伙子用在线翻译告诉老徐,自己抛锚通常是自己付修车费,但是有可能拖车费用是保险支付。
大约等了半个小时之后,拖车的来了。在这之前徐易文又在小伙子的帮助下把车轮胎装了回去。
然后在一身红衣的拖车司机的指引下,开到拖车伸出的托架上面,然后车头被抬了起来,拖车司机用布带勾住前轮,卡住轮子,放掉车的手刹和挂档,示意徐易文上车跟他走。
老徐急忙从车上搬下一箱燕京啤酒和两斤俄罗斯红肠,送给热心的小伙子和老人。没有他们的帮助,老徐在这荒郊野外实在是孤立无援。现在不但确定了车子的故障原因,还热心的联系了附近的修理点,更确认了保险的支付范围,老徐对他们十分感激。
小伙子不好意思的笑着,也没说什么感谢的话,只是热情的拥抱了一下老徐,轻轻的拍了一下老徐的后背,“再见,我的华夏朋友。”
徐易文热情地向他们挥手再见,告别这对好心的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