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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到底东南郡和金龙城相聚太远,徐隔江的信还未到,第二天一早,贺双溪昨天收到的奇奇怪怪的信,一大早就被暴露出去了。
听说你很挂念我?
这么七个大字就被明目张胆贴到了书院行政院的公告展示廊上。
戍班教室里,人人都在说着这件事情,有人指指点点,有人可惜可怜,而戍班以外,则有人幸灾乐祸说贺双溪想出风头想疯了,连情书这种私密的东西也敢拿出来秀。关键,到最后还被发现不是什么情书。
“双溪,不是我,我昨晚从你这儿出去就回了自己房间,连门都未曾出过了。”消息一传开,田芝兰就急冲冲的找贺双溪澄清。
她不傻,这么伤名声的事情,贺双溪自己肯定不会拿出去说,可是,这信明明就只有她一个外人看过。
田芝兰不可谓不着急,也不可谓不后悔自己的鲁莽。
不等贺双溪说话,她又主动认错,“都是我不好,听信了谣言才来找你。又没有经过你的同意撕了你的信。对不起。”
田芝兰诚挚的跟贺双溪道歉。
贺双溪倒并不怪责她。有些东西,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何况,她应该是被人盯上了。敌在暗,自己在明,哪怕是再小心翼翼,只怕也是难以逃脱。
“好啦,没事,我也不怕这些。你看,我当初在龙泉寺,再大的委屈也都受过。那可是整个金龙城,而现在,不过是区区书院。”
她尽量用轻松的口吻,虽然田芝兰的脸色并没有因此好转,歉意也并未减少一些。
可有时候,人和人之间的友情,不就是在这种经历艰难的时候,才更加显得珍贵吗?贺双溪心里还是欣慰的。
贺双溪伸出双手,握住她的手。
却没想到,刚才一直低着头的田芝兰,其实是因为内疚,不敢面对她。这会子,双溪这样亲近的举动,让她更为不好受,一瞬间,歉疚和难过的泪水就啪啦啦啦的落了下来。滴在贺双溪的手背上,灼热,滚烫。
“余柳,余柳,你甲班的小姐妹让人给你送注解来啦!”贺双溪正不知所措的时候,幸好,戍班门口,一道清脆中带着尖锐的声音响了起来,分散了她的注意力。
余柳,昨晚,芝兰也提过这个人的名字,而她,稍微对她也有那么一点点的印象,是他们戍班的女生中成绩出类拔萃的一个。
贺双溪赶紧找话题,“芝兰,这个余柳的小姐妹是谁呀,很厉害吗?这注解又是什么呀?”
“嗯?”被点名的田芝兰有一瞬间的征愣,反应过来后,她抬起还泛着银白色泪光的眼皮,看着贺双溪,将功赎罪般赶紧回答,“余柳的父亲是一个从四品官,应该是工部的。甲班有个庄敏,他爹和余柳的爹是同僚,两家府邸又近,关系特别好。至于注解嘛……
田芝兰想了下,“就是每次书院月考的时候,夫子们事先给他们圈的考试范围,甲班的学生一般会做很多解释,还有出处,代表什么的。”
“庄敏?”贺双溪则不由自主的在这一长段话中,单独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