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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课后大家一边兴奋地讨论着自己的英勇,一边穿着湿淋淋的鞋子走回斯莱特林休息室换衣服,然后就可以去礼堂吃晚餐了,每个人都比平时多吃了一些。
实战的能量消耗可比坐在教室里听课大得多了。
而斯莱特林今天晚上还有天文课,所以因陀拉在礼堂吃完饭后就回去做作业,开学第一天忙的团团转。
因陀拉把每个学院的课程表都弄了一份来,然后根据自己的需要和课程进度来调节自己的时间,去哪里上课。
她甚至差点忘了自己想要研究摄魂怪这件事。
魔法史成了她的自习课,有需要就翘掉,没需要就一边听一边做其他作业,斯宾塞教授也从来没注意过,兀自在上边用那种催人欲睡的声调念着女巫被迫害的历史。
自从第一次魔药课迟到风平浪静后,因陀拉就有意无意的故意迟到了,然后偷偷溜进教室,反正课上教的那些她都已经会做了。
斯内普教授总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斯莱特林的人嫉妒不说,其他学院的学生更是气恼。
海格自从第一次的课圆满结束后信心大增加,每堂课都安排了其他的不同动物过来,惊险刺激的程度和卢平教授的黑魔法防御课不遑多让。
因陀拉最不喜欢的占卜课,她就偶尔去去,然后借赛娜或者布雷司的笔记看。
这么一套下来,除了作业很多之外,因陀拉上课的时间就并不忙乱了。
但是因陀拉发现德拉科好像也挺忙的,有时候早餐一吃完就自己一个人跑了,有时候突然对她说自己要去训练魁地奇,但是弗林特却说德拉科并没有来。
因陀拉都不知道他到底去干什么了。
过了一两个星期之后因陀拉就猜到了,所有课程的时段她都一清二楚,而德拉科总是在麻瓜研究课的时候消失。
在星期一晚上的天文课上,大家利用望远镜观测恒星,并把它们手动标在星图上。
因陀拉移动自己望远镜的支架,把它挪到德拉科旁边,他正熟练地调节着望远镜的焦距。
“你…” 因陀拉说了一个字后又不知道怎么开口了,德拉科这种偷偷摸摸上麻瓜研究课的行为让她的情绪也变得莫名古怪起来。
“什么?” 德拉科眼睛凑到镜筒上,里面是一团躺在深空中的模糊橘红。
“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你选了麻瓜研究课?” 因陀拉看着他的侧脸,那些碎碎的金色发梢自然凌乱的散在额角苍白的皮肤上。
德拉科整个人明显的震了一下,望远镜里的恒星迅速失去灰蓝眼睛的注视,他过了片刻才强装镇定的转过头来,故意道 “我还以为你会早一点发现呢。”
因陀拉轻轻的哼了哼,望着城堡上方的星空,声音有点温柔 “都学了些什么。”
“着装,交通工具,历史……”
这时,德拉科心里突然浮现出她上一个问题的另一个答案。
我想了解你的世界。
渡过了刚开学课程猛增的艰难时期,大多数人已经适应了忙乱的三年级生活。
斯莱特林的同学们在礼堂用过晚餐后陆陆续续回到湖底休息室,因陀拉一个人坐在壁炉与墙面夹角的温暖角落里,那里有她移过去的小方桌和一张单人沙发。
在做算术占卜作业和古代如尼文翻译时,她偏好自己一个人待着。
德拉科左手拎着一个靠背椅,右手拿着一卷羊皮纸走过去在她对面坐下。
因陀拉抬眸看他一眼,慢慢把自己的数字表格往回拉了拉留出一块空桌面,然后继续低头做自己的事情。
德拉科在写《如果你是麻瓜你该如何出行》的论文,他飞快地写了大半张纸,觉得自己写的很不错。
等因陀拉画完自己的算数占卜表格,翻译完一篇古代如尼文,他用自己的羊皮纸盖住她的作业,手掌托着下巴慢悠悠道,“看看。“
因陀拉抿住唇,低头仔细的挨个看过他整齐漂亮的字迹,然后无声的笑着。
德拉科不知道她在乐什么,手指轻敲着桌面,心里有些没底的皱眉道,“哪里写错了吗。”
“没有,写的很好。”
因陀拉已经看到了末尾,马尔福少爷的小脑瓜很聪明,看得出来还用心的查了别的工具书。
“只是觉得,这些东西由你写出来,有点奇…怪。”
麻瓜世界跟马尔福好像是两个平行时空。
就连因陀拉放假回到家里时,都有种恍然如梦的感觉。
德拉科轻哼了哼,从容道 “就当你是在夸我了。”
时间已经快接近熄灯点了,休息室里的座位也都陆陆续续空了下来。德拉科环顾了下周围,身子前倾低声道,“晚上出去吗?”
因陀拉按摩着自己写字过度的手指,闻言一怔,惊讶道 “你不睡觉想去哪?”
“我们去试试光荣之手。”
“可是我困了。” 因陀拉往沙发后面一靠,虚着眼睛看他,懒懒的说。
她光洁如玉的面颊在休息室明亮温暖的灯光下显得秀丽而娇憨。
德拉科盯着她笑了笑,“真的不去吗?”
因陀拉装不下去了,抿抿嘴巴道 ”好吧,就…凌晨一点?蛇形墙那里见。“
这个时候大部分人都睡下了,也过了级长,费尔奇或者教授们密集巡逻的时间。
“好。” 德拉科立刻道,淡眉轻挑。
两人都回到各自的宿舍,空下来的公共休息室灯光渐渐暗下去然后陷入一片黑暗。
只有水晶窗外的湖水里偶有灯笼鱼游曳而过。
因陀拉回去没有睡觉,她把四柱床墨绿的帷幔都放了下来,在里面借着荧光闪烁咒看书,枕头旁边还堆着几本。
她突然发觉光荣之手是个学习利器,她只要拿着它看书就不用担心打扰到别人了,或许可以研究一下上面的是什么咒语。
她正在寻找一切关于快乐和幸福的咒语和魔药,但是现在她不敢再偷偷去禁书区了,虽然在那里也许可以找到一些很有用的东西。
因陀拉偶尔拨开床帐看看对面墙上的一只扁扁的蛇头,它分叉的舌渐渐指向凌晨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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