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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逸飞原本打算着在这益州呆一辈子,不过看这情形,今后一片风波。
萱儿舍不得又如何,这已经是无力回天,说到底他们还只是庶民,又怎么能违抗执宰者的意思。
逸飞的怀抱,有永恒的温暖,萱儿渐渐停止了哭泣,她是个聪明的女人,她知道如今该做什么事能让逸飞安心。
相公,这是萱儿从不敢喊的称呼,如今并不犹豫,因为逸飞他就是。
“相公。”萱儿在逸飞的怀中温存了一会儿,紧接着她慢慢站了起来,面对着自己的男人。
她轻轻的脱下了披肩轻纱,露出了如藕白莲般的肩膀。她停止了哭泣,接着再次将发簪取下,双手自由垂下,羽衣顺着柔滑细腻的肌肤滑下。
到了这里,逸飞有些明白了萱儿的意思。
萱儿没有停止的意思,紧接着,她慢慢脱下了自己的襦裙。雪白的襦裙悄无声息的落下,刹那间,一个美妙的人儿,玉体裸露出现在了逸飞面前。襟裤是她的最后一道防线,她没有想停止,她已经做好了准备,将自己交给逸飞,毫无保留的交给自己的男人。
萱儿开始伸出了芊芊玉手,想要为逸飞宽衣解带。但是就在此刻,逸飞猛地抓住了她的手,双眼温和的看着她,轻轻的摇了摇头:“不要萱儿,这几日乃是你的天葵时期,而且你的身子还没恢复,这几日伤透了身体,我不会乱来的。”
逸飞没敢接受萱儿的深情,而是拦腰将萱儿抱了起来,放在了床上。
不是他不懂情,而是他不敢。这些天是萱儿的月事,要是一不小心,那就糟糕透了。而且萱儿的身子还没恢复,他不想乱来。此去洛阳,生死未卜,他不可能因为自己,害了萱儿。
“萱儿,今晚我能抱着你睡么?”逸飞没有别的要求,而萱儿虽然有些小小的失落,但是已经满足。他是逸飞的人,无论两人有没有发生什么。
“就像小时候那样。”萱儿给了逸飞放心的微笑。今晚两人相拥而睡,一夜未眠,他们说了好多话,从小时候的事情,说到了将来的打算。而逸飞甚至差点儿说出了自己的真实身份,但是最后,他还是忍住了。
听风雪,夜未眠。窗外再一次飘起了雪花,这一次是难得一见的鹅毛大雪,他们堆积,淹没,悄无声息,为大地换上了银装素裹。
屋内的炭火摇曳着微弱的风情,好似两人那忘了伤心的畅谈,时不时还能听见萱儿的小小笑声。
但是,时间飞逝,原本那寒冷的漫漫长夜,如今却不能在萱儿的期盼中永恒,天亮了,而逸飞必须离去。
两人一夜未眠,慢慢起身,相视而坐。他们相互为对方穿衣,相互为对方梳洗。直到最后,萱儿为逸飞穿上了自己花了一月之久缝制的雪装锦绣袍,衣襟链接衣沿全是温暖的貂毛。而逸飞为萱儿穿上了那件最迷人的广绣襦仙裙。
“萱儿,你今日真美。”
“你也是呀,我家相公威风凛凛,很像一位大将军呢!对了,将这个戴着。”萱儿说着,从梳妆柜中的一个精美小木盒中,拿出了一件挂件。挂件饰品逸飞从未见过,像极了动物的牙齿,不过那种琥珀琉璃色,让逸飞不由得心头一震,跟自己的入骨扳指极为相像。
“听母亲说过,她在家门前发现我的时候,这项链便在襁褓之中。我希望它能够给你带来平安。”
“岂止是平安,这也是萱儿的思念。我会好好保存。”逸飞将萱儿的信物收好,今后在战场之时,有了它的陪伴,自己也不会寂寞。
“好了萱儿,还记得昨晚我说过的吗?两年,给我两年时间,我一定会回来,到时候你在城南前的大槐树上,系下红带,我将在千里之外,点上狼烟。”
萱儿应了,她答应了逸飞,今日不哭,也答应了逸飞,不会相送。她会听话,乖乖的听话。
跟着逸飞来到了马厩前,逸飞将小黑牵了出来,摸了摸小黑的鬃毛,不住叹息道:“没想到你还是要重上战场,今后就多加照顾了,小黑。”
逸飞其实也不想带上小黑,但是小黑是战马,有它在身边,身经百战,自己也会安全很多。
最后,逸飞牵着马出了院子,而萱儿,则被留在院中。逸飞没让她跟出来,更是狠心的将门关上。
“萱儿,等我回来,一定要等我。”
“砰。”随着木门关上,两人竟是别离。
那一刻,萱儿崩溃了,她扶着门,在里面痛哭了起来,直到最后一刻她还笑着送别,但是最后自己的眼泪终究是止不住,留下了,痛哭了。
逸飞没有回头,驾上了马,在熙街大道上奔驰而去。萱儿,等我。
逸飞前往了逸萱药庄,他跟将军说过在那儿碰头。刚一到药庄,门前便有另外一位佳人等候,她是小薰,这个让自己有着奇怪感觉的女孩儿。
小薰眼角还挂着泪,想必是才哭过。见了逸飞到来,她轻咬薄唇,将一个香包递给了他。
“孟公子,保重。”
逸飞接下了,不知道为何会接下,可能是不想辜负了小薰的一片心意。
“多谢小薰姑娘的心意,萱儿就麻烦了,在下一定不忘真情。”逸飞说完,走进了逸萱药庄。而小薰最后看了一眼这个让自己心动的男人,接着到这梅香前往了逸飞的家,接下来,她要跟萱儿一同等待,她两会在一起相依为命。
将军早在药庄等待,见了逸飞,他是懊悔不已,还在耿耿于怀:“孟先生,我,我真是老糊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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