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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好意思说,每次有宴你不是要念佛就是身体不适,这下还埋怨起咱们来了!玉疆使臣自皇儿登基以来,是第二次到访吧?带的东西一次比一次新鲜,你宫里的那大洋钟便是这次献上来的,稀罕的很呢!可让哀家眼红了!”听着太妃的话,太后嗔怪道。
“是小臣思虑不周,还请太后恕罪!”使臣以为是自己带的礼物少,惹人家不高兴了,忙俯首请罪。
“哀家也喜欢的紧,姐姐你眼红归眼红,可你又不爱这些小玩意儿,还是皇帝懂你我的心!看你,把使臣吓的,哀家也就那么一说,哪敢埋怨啊,姐姐尽歪曲别人的意思!”太妃叹口气。
“只要母后和珍母妃喜欢,让他们再进就是了,总有让你们满意的!是吧,玉疆使臣?”皇帝恭敬地对俩不休的女人说完,又眯眼问那使臣,意思是你不配合就别想平安回去。
这可是变相的剥削啊!可是,在人家的地盘上能怎么办?那使臣抹一把汗说:“是是是,小臣下次定按娘娘喜好进奉,娘娘只管吩咐!”
“诶,不如咱们拟一条单子吧?把想要的新鲜的都写给使臣,不仅方便使臣备礼,也让众人都有所顾不会眼热她人的了。”太妃突然又插一句,不得了,这是开始欺压了呀。本来人家来访就挑几个名贵的稀罕的,这下变成专程给免费送东西的冤大头了?
“这主意不错!”太后似笑非笑地看向皇帝。
这两尊!真是让人为难,没看见人使臣脸色都白了,惨惨地“啊”了一声。
“母妃!你喜欢什么告诉儿臣,儿臣亲自去给你寻,何必麻烦他国使臣?毕竟不是一家人岂会肯办一家事?”宁王孙宇姗姗来迟,进殿就听他母妃言,看向皇帝铁青的脸,他忙抢话说道。
栾云妆一看,好家伙,这厮越发英俊潇洒了。李芙蓉就要被激怒,眼看就要起身驳斥,这家伙偏偏就及时赶到,果真是“一家人”。看李芙蓉呆滞的眼紧盯着宁王,更多的是惊喜,栾云妆想,她们必然已经见过,说不定还有了一番奇遇趣事。而宁王也恰好认出了她,这一解围,可是要让皇帝心生不悦?事是珍皇太妃挑起的,火是皇太后烧旺的,结果得由皇帝敲才对,现在被宁王和太妃给搅和了。
“唉~我儿有孝心如此,母妃很高兴,终是我贪心了!”话毕,似想到什么,低头不再说话。
一时,殿内冷场了,使臣尴尬地跪在殿下,不知该如何。许青青也看出几分,出口对皇上说:“皇上!这次淋池设宴,臣妾挑了些才艺好的助兴,眼看天色渐晚,是否传上来?”
“嗯,皇后有心了!”帝后情深对望一眼,羡煞旁人啊!
“使臣请坐!在我天启不必拘束,咱们是朋友邻里,友谊地久长存!听说你带了不少能歌善舞,才情卓越的人来游历,想来也是贵国王上的安排,此宴就当才艺切磋。”皇后吩咐了人,才又笑对使臣说道。
游历?不止那么简单吧,打着游玩的名号,私底下不知插了多少事。这也是皇帝不给好脸色的原因之一吧。
先乐后舞再诗词,这轮番上阵,一出比一出精彩。才几个对比,栾云妆就没心思再看,摆明了人家玉疆没动真才实学,一直在假装出错。也是,在人家的地盘上你怎么可以出彩头呢,想反客为主么?
最后一轮,由皇帝出题,不出所料,就是以“淋池”为题的,栾云妆暗笑。
叶婕妤这才女作出一首咏莲,皇后等后妃也是不相上下颂花颂季节,皇帝和宁王皆是微不可查地摇摇头,宁王更是嘴角讽笑看向不知名的地方。
轮到玉疆了,栾云妆激动地望向李芙蓉,因皇帝等人的到来,她们低位妃就只能站到一旁去,在那秀丽多姿的人群里栾云妆实在是不打眼,即使李芙蓉察觉到不善的视线也不敢轻易对上谁。
玉疆来人纷纷将头转向李芙蓉,她自知自己在穿越来的这一年风头太过,不可避免会被推出来。但对付这样的,她有经验,她脑子里飞快地翻转着那些现代知识,诗歌词曲。有了!这淋池与那淋池十分相似,以低光荷出名,看帝王神色,汉昭帝的《淋池歌》准没错,毕竟帝王最懂帝王心嘛。李芙蓉想着想着,竟脱口唱出,配上清脆的嗓音,令人陶醉神往。
可是,有三个人却始终没进入状态,那就是栾云妆,皇帝孙赫和宁王孙宇。栾云妆埋头低首,孙赫眯眼紧盯着栾云妆的方向,孙宇则眼神不善,嘴角一勾挑衅地在皇帝和那李芙蓉之间打转。
栾云妆又走了一步险棋,她在赌,赌他们兄弟,赌那妖女。
唱罢,孙赫抬手重重鼓掌,笑容和煦,连说了三声好:“好!好!好!”心里却道,居然与昨日亭中所作诗词无异,难道,他们有勾结?
皇帝都说好了,其他人当然是要奉承拍马了,各种各样地赞扬词语都被堆到了那李芙蓉身上。栾云妆抬头,却是与宁王对上,他竟对她灿然微笑,登时一阵毛骨悚然。
“使臣好才学!不知此作由来?”孙赫继续微笑。
“小臣拙作,却也是挪用,此乃小臣在野书野籍中所看,觉得好便录下来,不想还真有用上的时候!”李芙蓉这样说着,可眼底的不屑和嘴角的轻笑一一泄露了她现在的情绪。
“使臣不必谦虚!此池是我朝天启陛下登基那年开始建造,花费巨额,至今才第一次与外人所见,你怎可从外面的文献中看到赞词,莫非玉疆早早便有人探过?”皇帝不方便问,那宁王就当个知心哥哥咯,由他出口便可撇清关系消除皇帝对他的怀疑,还可以凑个热闹。即使他不说,也会有人接话,他干嘛不趁此拿捏住机会?
栾云妆松一口气,她赌对了!皇帝与宁王兄友弟恭,和睦亲近确是假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