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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袍人紧随刘清身后,飞掠往高台。
商队众人蓄满水的巨池般将愤怒、仇恨一股脑地向红袍人倾泻。嗤嗤嗖嗖之声刹那间灌满了不大的空间。目标明确,力量集中,红袍人终成了众矢之的。其中更有威力she速奇快的仿大唐制式弩的参与。
红袍人心中叫苦,暗道自己失算。适才刘清转向时劲箭及体探手接箭顺手甩箭,在常人看来轻松自如,自己却知由于想一举成擒看来功夫与身份都可能是商队的翘楚之人时全力追击,而那支箭的劲道霸道非常,接来已吃力非常,真气不免滞窒,眼看刘清难免被劲箭洞穿身体成功在望时,及时而来的飞索不仅救了刘清,还让自己捉错了方向,连续失着下,不免气怒交加,不及回气调息,贪功心切,跟踪而至,纵然捉不住刘清,在这样短的距离内,自己可以蹋上高台,击杀这帮不知死活的汉人。紧跟其后的悉揭摩必能率人助阵,说不定可彻底解决这支商队。
就在自己旧气已尽,新气未济时,箭矢如雨,如一群食人蜂闪烁着黑亮亮的毒眼直奔自己而来,目不交睫的瞬间就已及体。红袍人怎不气恼沮丧和慌乱。
红袍人忽缩颈袍内,大红的袍子像极了一个球子般鼓胀了起来。原来红袍人就趁这一刹那间的缓冲,真气流转,灌满红袍,急速旋转,像极了蒸煮过的醉蟹。
嘭嘭嗤嗤,嘶拉之声不绝。
终有一箭破开真气,透袍而入,两力冲击激荡,红袍焰火般爆裂,随着一人弹上半空,流星般远去。
悉揭摩指挥吐蕃兵箭she高台,怎奈高台边缘上翘,发出的箭矢不是she中高台,就是沿高台边缘斜冲而上,根本奈何不了高台上的人,除非有人有意站在边缘处兜风寻死。
悉揭摩与红袍人的想法一样,明则助阵红袍人,以箭矢压制商队,暗则做好只要红袍人立足高台自己随时率人抢占高台的准备,务必全歼商队。
事情变化得太快,悉揭摩呆楞楞地看着红袍人由红袍变成红袍球,随即红袍球又爆裂成片片红布片,红袍人竟成了赤祼人,不顾而去。
身边惨叫声把悉揭摩惊醒过来,从高台上倾泻下来的羽箭,如毒蛇吐信寻人而噬,大部分吐蕃士兵也怀着与悉揭摩一般的想法,只待红袍人登上高台的刹那,仰攻高台只是虚应故事。等到红袍人狼狈逃窜,再想振起jing神或打或逃,已经来不及了。高台上有曾当过大唐边军的大老牛指挥,做战经验何等的丰富,又是怀恨在心,哪能错过这样得来不易的契机。
在红袍被击碎的同时,大老牛已下令部分护卫伙计把羽箭石块转移向这帮傻楞楞的吐蕃士兵。一时惊呼惨叫连连。那叫一个痛快,楚明等护卫兄弟们的仇终于可以有得报了。
悉揭摩见事不可为,急令逃走。看着他们狼狈的样子,大老牛又奉送了悉揭摩一箭,差一点穿臀而入,惊得悉揭摩再不顾手下,展开轻功,绝尘而去。
高台上的人们哈哈大笑,终于出了一口鸟气,笑声变成了哽咽声,哽咽声变成了哭声,现在没有人出来制止,所有人只用同一个声音回应着从山顶滑翔而下的劲风。
大老牛吩咐人打扫战场,幸无人死伤。
刘清向正要离去的护卫伙计们躬身施礼,高声道:“刘某谢谢各位的救护之恩。”惹来的却是一片笑声。
大老牛掩藏不住喜悦,挥挥手,“都走都走,各忙各的去。”
刘清摸摸自己的脑袋,“好险好险,这家伙差点被人拿去。还得谢谢老牛的那一箭,要不真悬。”
大老牛憨憨笑笑,“大哥,自家兄弟,客气那啥。不是李小弟及时抛出绳索,我那一箭当不得事。”
刘清正要道谢,李曰坤伸手拦住:“刘大哥为兄弟不计生死,豪勇盖世。我们所为毛毛雨啦。”
毫无损伤的大胜,让每个人的心情变得疏朗开阔了起来,就连难得一笑的李曰坤的心情也是出奇地好,话语当中多了一些轻松幽默。
高旸在一旁兴奋不已:“刘大哥,你后怕不?”
众人愕然,忽捧腹大笑。大老牛儿狠劲地拍着高旸的肩膀,拍得高旸呲牙裂嘴,“牛大哥,哎哟,轻点。哎-----哟。”
刘清止住笑:“那红袍怪物武功高得邪乎。不是我们多方面的配合巧妙,他多方面地失措,这次我们的损失可就大了,就此失去高台也未可知。”
“这帮吐蕃狗也没什么了不起,还不被我们打得满地找牙。”沉浸在打退敌人的兴奋里的高旸满不在乎,摩拳擦掌只恨敌人不来。
李曰坤却不这么看,“这次纯凭刘大哥的神勇,打了敌人一个措手不及。敌人也没料到我们同仇敌忾下的战斗力不弱。我们胜得侥幸,敌人败得也侥幸。小旸切不可大意。”
“还是李兄弟清醒。我们虽然胜了,杀死杀伤三十多人,但双方的实力对比没有发生变化,这次敌人对我们的情况了解得多了,下一次再来攻时,我们可能就没侥幸可言了。大哥,下一步怎么办?”
刘清就近找了块石头坐下,三人也各寻坐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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