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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汉飞留下这么一句话,顾不上骑马,直接用轻功飞离忠义侯府直奔丞相府,只留下微微愣住的梅齐不知该不该跟上去。
慕汉飞心热的很,他有很多话想跟傅夜朝说,很多很多肉麻的情话直涌心头。
但是一到丞相府,那浑身的热血在寒风中忽然冷了下来。慕汉飞望着牌匾,顿时踌躇在原地。
慕汉飞攥紧了手。
此时月已偏西,已是子时末,想必暮生应早已歇息下,此刻登门,倒是十分的不妥。
可是要离开,慕汉飞又止不住心口的疼痛,只好呆愣在原地,不知该进还是该退。
少顷,丞相府的大门打开,梅古从门中走出来,他看到府门前的慕汉飞也并不惊讶,简易行礼后,梅古道:“属下刚刚想去寻将军,便见一道黑影掠过,故特来查看是否是将军,果然如属下所料,是将军。”
慕汉飞怔了一下,既然梅古已经看见他,为何要打开丞相府的大门来见他,而不是直接与他会面再用轻功进入府中。
梅古看出慕汉飞的疑惑,开口解释道:“主子曾说过,若是慕将军前来,必定要正门相迎,古属下折回正门来为将军开门。”话落,他长呼一口气,“也幸好将军来的是正门,否则属下定要受主子责罚。”
一瞬间,各种滋味涌上慕汉飞的心头,让他有些不知所措。
稍顷,慕汉飞像是想起什么,焦急问道:“阿古,你说你刚才是去寻我,怎么了,暮生出什么事情了?”
梅古道:“将军,您先进来,属下边走边说。”
原来傅夜朝自浮玉楼回来后就把自己关在院中,抱着桃夭酒就往嘴里灌,醉的难受就昏醉倒到地上,醒来拿着醒酒药就着酒灌下去然后继续喝。
这般情景着实令梅古心惊,在傅夜朝这样两回后,梅古便下决心去寻慕汉飞,让他来劝一下傅夜朝。
梅古的话音刚落,桃花树下,傅夜朝披头散发地坐在桃花树下一下一下灌着酒。
慕汉飞一瞧,一个箭步冲上去把傅夜朝的酒夺了过来,梅古见此,默默退了下去,去了前方的四院。
许是吃了醒酒药,傅夜朝的眼神还不算十分迷离,他抬起醉红的狐狸眼,眼中勾勒着对自己的讽意:“慕将军怎么用空来寒舍,不应躲我躲得远一些?还有,为何还夺我的酒。”
说着就想把酒夺过来。
慕汉飞见此直接把坛中的酒扬了出去,蹲下身,轻声道:“暮生,对不起,我错了。”
傅夜朝见酒被扬掉也不生气,而是后仰身子倚在桃花树干上,眼角轻垂,嘴角讽意未消:“喜爱女色本就是人之常情,慕将军不怕再进女色,这是好事,慕将军为何来我府中与我道歉。”
慕汉飞见傅夜朝有精无力的样子顿时着了急,道:“暮生我错了,我喜欢的是你。”
此话一出,慕汉飞的脸上露出一丝惊讶。
原来,他早已喜欢上了他,只是不敢确定,不敢靠近,不敢承认。
慕汉飞轻咬了一下下唇,抬手覆住傅夜朝发凉的手,认真道:“暮生,我喜欢的是你。”
傅夜朝听言这才轻轻动了一下眼,抬眼看向慕汉飞的脸,道:“慕将军,我是断袖,我是喜欢你,我现在的确也是为情而寻醉,可是这不代表我没有骄傲。慕汉飞,我傅夜朝不需要你的同情,更不要你是因惧怕女色而靠近我。”
话落,他便抽出手,偏头去取来另一坛桃夭酒,但他刚刚打开红塞,脸便被一双温热的手给覆住,旋即他的脸被迫回正,一吻落在傅夜朝的唇上。
两人大眼瞪小眼良久,慕汉飞的脸颊升了滚烫的热意,这才分开了两唇。
慕汉飞虽带有一丝害羞,但他的脸上是九分的认真:“暮生,那其实是我气头上的话,因为青槐的事我有一段时日的确十分惧怕青楼这种地方,而之前我其实是想推开那个花魁的。”
傅夜朝定了定情绪,道:“可你的确想亲吻那个花魁,也确凿无疑向青槐求娶过,这些你又作何解释?”
慕汉飞见傅夜朝还愿意听解释,一直紧绷着的心微微回到自己的胸膛,他解释道:“暮生,我的确动过亲吻花魁的念头。”
说罢他小心翼翼看了一眼傅夜朝,见他情绪还算安稳又放了一分心。
只是他光注意到傅夜朝的脸,却未注意到搭在他腰侧的手紧紧攥起,青筋尽露。
慕汉飞继续道:“那是因为有人告诉我,只有跟女子接触过才知晓自己对那个人到底是喜欢还是兄弟之情。”
慕汉飞紧抿了一下唇:“暮生,我的感情过于单薄,我不如你聪慧,所以我一听便有些迟疑了,所以萌生想试一下的念头……”
可是当花魁的脸接近的那一刻,他就知晓了。
至于不忍与同情是不是喜欢,他早已在青槐的身上辨认过。
说实话,他真的有些傻,明明青槐告诉他自己有喜欢的人,明明当时已经浮现出傅夜朝的脸,可是他依旧傻到想要与花魁验证一下。
慕汉飞攥紧了手,又轻轻地吻了一下傅夜朝,认真道:“暮生,我喜欢的人是你。我亲吻你,不是因为惧怕女色,也不是因为不忍同情,只是因为我喜欢的人就是傅夜朝。”
“喜欢的,只有你”
傅夜朝的身子微微发着颤,他双手一下环抱住慕汉飞的腰,紧紧地抱住它,满脸的不可置信,不可置信慕汉飞竟然是喜欢他的。
傅夜朝很想让声线平稳冷静下来,但他的声音发颤破音:“此话当真?”
慕汉飞突然被傅夜朝环住吓了一跳,不过他很快反应过来并抱住傅夜朝的脖颈,再次认真回道:“当真。傅夜朝,我喜欢你,此如军令,绝无假字。”
傅夜朝眼尾发红,他忽然低头,一下子咬住慕汉飞的肩锁。
而慕汉飞此时只着了一身薄薄的中衣,被傅夜朝这般一咬,一股阵痛自肩锁满布全身,疼的慕汉飞蹙起了眉头。
但肩锁虽痛,可心口的那股刺痛却陡然倾散,转而流入一股无可言喻的甜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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