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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言十分不情愿的随着骁王上了战马,兜兜转转的来到位于镇南的烟波巷,这条巷子乃是三江镇著名的娱乐场,聚集了不少妓院、赌场、酒肆、歌舞坊。
二人来到一处赌场门前,骁王将手上的缰绳交给了行上前来的侍从,拉着凤言就朝里头走。
“您这是要干什么?”凤言一溜儿小跑儿的跟着骁王的步伐,抬起头来疑惑不解的问。
骁王径自朝前走着,只淡淡的道了一句:“过来试试手气。”
凤言有些急切,她心中挂念着方华倦的安危,没有心思陪着他消遣,可如今看来,想要顺利脱身可不是件容易的事儿。
这间屋子并不宽敞,里头却挤满了人,正中央摆着一张四方桌儿,四周围了一圈儿人,正在进行着激烈的博弈。
中间两名男子,面前堆满了筹码,正是这场赌局的真正对垒者。
其中一位身穿褐色长袍的男子,面色凝重的摸着手中的骨牌,半晌后,冷冷的勾了勾唇,向着对面一身黑缎华服的男子轻蔑一笑,说道:“郑老板,不好意思了,看来今日这车货,您要留在三江镇了。”
言罢,‘啪’的一亮牌,顿时惊得众人是一阵的唏嘘,而坐在对面身穿黑衣的男子,看到他亮出的牌时,额头挂上一层大大的汗珠儿。
“啪啪啪”,骁王噙着一抹笑,拍着手掌转到了身穿褐色衣服的男子身边,边笑边道:“哈哈哈,没想到又见到童老板了,童老板最近的手气可真是势不可挡啊!”
被称为童老板的男子一抬眸,正对上了骁王那双似笑非笑的双眼,顿时认出来这位便是不久前,输给自己千两银子的那位萧公子。
于是,吩咐着手下将桌儿上的筹码收拾干净,起身朝着骁王一拱手说道:“哈哈哈,这不是萧公子吗?今儿个又来试试手气吗?”
骁王轻笑着点了点头,伸手将腰上的玉佩解了下来,这块儿玉佩是长陵国皇帝御赐的宝贝,它的价值可以买下整个三江镇了。
不过,也只是个有价无市的玩意儿,能买得起它的人寥寥无几。
“童老板,萧某愿意以这块儿玉佩为筹码,赌你刚刚赢下的那车货,你看怎么样?”骁王将玉佩往前一递,让童老板看个仔细。
童老板伸手接过玉佩,将它拿在手中仔细瞧,这玉佩的确是件好东西,价值远远高于那车货,于是蹙紧眉头略显疑惑的问道:“萧公子果真要以这块美玉赌那车货?”
“正是。”骁王不加思索的回答着。
站在骁王身边的凤言,却不知道这骁王的葫芦里卖得什么药,好端端的为何非要赌,还将自己的玉佩拿来当筹码。
“好,来人,为萧公子开一桌,童某人就舍命陪君子,与萧公子玩儿上两把。”童老板痛快的吩咐着,只一会儿的功夫,就将桌面儿摆好了。
骁王侧了侧头,压低了声音在凤言耳边嘀咕着:“一会儿你来玩,不许输。”
凤言一听顿时吓出一身汗来,他揽下的赌局让她来赌,还不许输?这都凭什么啊?
“可是,我不会玩怎么办?”凤言心头打着鼓,战战兢兢的开了诉说着实情。
骁王顺势将凤言拉在怀中,让她坐在自己的膝头上,在她耳畔低声道:“不用你会赌,只要你会偷牌,我要什么,你去摸什么。”
言罢,唇角弯弯碰了碰凤言玲珑剔透的小耳垂儿,炙热的柔软引得凤言全身都紧绷了一下。
殿下您这是趁机吃豆腐?凤言投给他一记大大的白眼。
“萧公子果然是风流倜傥、狂放不羁啊!哈哈哈,随时随地的美人在怀,真是羡煞童某人了。哈哈哈哈!”
端起茶碗儿轻酌了一口,童老板笑罢,望了一眼对面儿的这位萧公子,眼中也充满了探究。
凤言尴尬的轻咳了两声,偷偷抬眸望了一眼四周的人,满满的一圈儿人都在目光灼灼的看着她,顿时觉得一波热浪袭上双颊,挣脱着想要站起身来。
“不想惹事儿就乖一点儿,一会儿你帮我摸牌,我要什么,你摸什么!洗牌时仔细观察着,哪张牌落在哪里了,都要记仔细了!”
凤言的耳畔传来骁王若有似无的低声命令,可他一脸迷醉的样子,令众人顿时浮现出无限的遐想来。
听骁王如此一说,凤言这才放下心来,如果只是摸牌这点事儿,那她还能做得来,横竖就是个手快,在别人没反应过来时,将自己想要的牌换过来。
“哈哈哈,童老板若是不介意,我要借着美人儿的小香手儿,替我摸上一把好牌了!”骁王又轻啄了一下凤言粉嫩的小脸蛋儿,顿时引来众人一阵的唏嘘。
童老板轻蔑一笑,心中暗道:这萧公子可真是个狂妄的家伙,怀抱美人儿上赌场,不将他家底儿输个精光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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