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来读提示您:看后求收藏(我老婆是果子),接着再看更方便。
堆积在桌子上的陨石各式各样的都有,看起来黑不溜秋的很不显眼,但是谁能想到这些天外来客之中附带着大量的妖气呢?就好像我小强哥,看起来如此闷骚,谁又能知道我其实如此纯洁呢?哥是一杯白开水,偶尔装装优乐美,但纯洁永远是我的本质。
我用刘老七给的小葫芦,对准了那些陨石吸了一下。虽然我看不见妖气,但是却能感觉到,手中的葫芦似乎变得重了一点。而贞子也能敏锐的感觉到原本一个普通的葫芦,现在里面已经充满了戾气。贞子对于这种戾气是很敏感的,她以前当女鬼的那些年,因为心中充满了怨念,所以身上也有这种戾气,后来是刘老七化解了这份戾气,但是代价就是收走了她的法力。她的法力,其实就是她的怨念。
我用小葫芦将每一块陨石的妖气都吸收了一下,也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一个一看就是十二生肖中属冬瓜的胖子走到我的面前,很好奇的打量着我手中的小葫芦:“嘿,哥们,你这小葫芦干什么用的,挺精致的啊。”
我看了看他,没想到这个体型的人也能当天文爱好者,给热气球做代言倒是挺靠谱。我随意的回答道:“一件法宝,叫别人一声名字,就能把别人收进去。”
那胖子道:“我不信,你叫我一声,看看能不能把我收进去。”
我举着小葫芦对准他:“我叫你一声傻逼,你敢答应吗?”
那胖子哈哈一笑,估计是正准备说“爷爷在此”,但是猛然间又感觉到哪里不对。
我正要说话,忽然间感觉到手中的葫芦一轻,似乎有什么东西从葫芦口中泄露出去了。而这时候,我和贞子都清晰的看见,那个站在我们对面的大胖子,面上猛然间洋溢过一道黑气。我和贞子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一丝的恐惧。我们俩颤抖着声音看向那个胖子:“大哥,你没事吧……”
那胖子迷茫的看着我们:“什么事?”他说完这句话,两个耳朵之中“呼”地一下往外冒出两股黑烟,我和贞子俩吓的差点抱在了一起。那胖子还是毫无知觉,摊摊手:“你们俩怎么啦?”
“我们……”我看了看贞子,贞子悄声地道:“你为什么不把葫芦盖上?”
“我也没想到里面的妖气还能跑出去啊,现在怎么办?”
贞子想了想,道:“要不你再试试,能不能从他的身上重新把那些妖气再吸收回来。”
我看着那个胖子,陪笑道:“大哥,你叫什么名字啊?”
那胖子道:“我啊,我叫朱吃饭。我就是小时候不爱吃饭,我妈老是叫我吃饭,后来干脆直接改了这个名字。”
“看得出来你很努力。”我敬佩地道:“刚才跟你开个玩笑,不要介意啊。”
“没事,胖子肚里能撑船,我们长得胖的人,都心宽体胖,比较大度。”朱吃饭一点不介意的摆摆手。有人说所有的不在意,都是因为实在没办法对付那些戏弄自己的傻逼。但是按照这个说话的话,岂不是我就成了傻……所以这句话肯定是不正确的,我坚信人的心胸的确是很宽广的,比小溪更宽广的是河,比河更宽广的是江,比江更宽广的是大海,比大海更宽广的是……胖大海!
我对着朱吃饭拿出我的小葫芦,用力的一按。朱吃饭毫无反应的冲我咧嘴一笑:“还想把我收进去啊?你这葫芦装别人能装十个,装我顶多装两个半。”朱吃饭说话的时候咧嘴一笑,两边的嘴唇直接裂到了耳朵根,像是一只大蛤蟆似的。
我和贞子的眼睛都看直了,朱吃饭笑完,嘴巴一并拢,又恢复了原样,我和贞子都是打了个激灵。贞子戳了戳我:“快点吸收。”
我用小葫芦对准朱吃饭,按了一下开关,朱吃饭嘿嘿一笑,毫无反应。贞子把我拉到一边:“有用吗?”
我摇摇头:“好像不行啊,没什么反应。”我手中的葫芦还是没有恢复之前的重量,我心中忍不住感到一丝奇怪。刘老七给我葫芦的时候,说的是可以吸收那些被妖气感染了的人身上的妖气,为什么我只是随意的一抖,就把妖气放出去了,而放到了别人的身上,却又吸收不回来了。
“怎么办?”贞子看了看我。
我想了想:“要不你晚上从他们家电视机里爬出来,把他吓死算了吧,免得他以后变成了妖怪,为祸世间。”正所谓长痛不如短痛,短痛不如阵痛,与其留着他以后为害世间,不如我就为民除害一回。
贞子看着我:“可是他万一要是被我吓神经了,成了一个精神不正常的妖怪,那岂不是危害更大?”
“那你说怎么办?”
“要不我们先稳住他,和他交上朋友,然后再慢慢的想办法。”贞子想了想,道,“他算是第一个被妖气感染的人,你跟着他,正好还可以知道人被妖气感染了之后,到底会出现什么样的情况,然后顺便研究那个小葫芦到底怎么用。”
我点点头,和贞子一起去和朱吃饭套近乎。朱吃饭也属于天文爱好者之中的菜鸟,在人群中都没有人愿意理他,我和贞子跟他套近乎,把他一吹捧,表示我们俩是新手,希望和他学点天文方面的知识。朱吃饭受宠若惊,有点不好意思地道:“其实我也是个菜鸟,我刚才和人家说话,他们都看不起我,说我的天文知识都是错的。”
我安慰他:“没事,我们也和你一样,都不懂。刚才还有一个煞笔把普通的石头当陨石捡了一大堆呢,哈哈哈。”贞子附和着我一起笑。
朱吃饭黑着脸:“那就是我。”
我、贞子:“……”真诚并不意味着要指责别人的缺点,但意味着一定不恭维别人的缺点,所以我很真诚的补上一句:“我也捡了几块,真是煞笔所见略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