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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颜两天没出房门,柳名欢也在门口跪了两天,这令人郁闷的气氛持续上升郁闷度,使得别庄里的下人也各自小心翼翼,就怕惹恼了好久没发脾气的郡主,沾上杀身之祸。
“柳名欢公子啊柳名欢公子,你说你是榆木脑袋还是怎么的?我们郡主不喜欢你跪着,你倒好,偏跪着——故意跟郡主唱反调是不?”真瑶原本打算作壁上观,但两天过去事情仍是这原模原样,她实在是忍不住了。
真瑶绕着柳名欢踱步转圈,虽然知道柳名欢不会理她但仍然是喋喋不休地说着:“以前的事我不清楚,也没资格发言,但是自从我伺候在郡主身边儿开始,那可是只见郡主对你好,没见郡主对你差过啊。你要是有什么事儿,直接跟郡主好好说不就成了?你干嘛非得要将郡主弄得如此伤心难过?你这样很讨厌人呐!”
翠红忍了忍,还是忍住没上前把真瑶给架走。说实话这回她也不想帮着柳名欢公子了,都说‘知错能改善莫大焉’,郡主现在已经变好了,对所有人都那么好,柳名欢公子应该看得见郡主的变化,不应该再这么对待郡主了。而且连她这个下人都看得出郡主有心放过柳名欢公子与那姑娘,她不相信柳名欢公子看不出。
明知道郡主有心放过手,柳名欢公子只需软言几句便可,何须以‘下跪’来惹郡主生气?就算是什么都不做,也比下跪强!她虽不知郡主为何生气,但她知道她也与郡主一样——不喜欢看见柳名欢公子这么跪着。
“男人的心思,岂是你们女人能了解的?”严希哼了一声朝柳名欢等人走去,他在院门口站了许久,打量了柳名欢很久,也将真瑶的话听了个完全。
他在真瑶左侧顿住脚步,瞥了柳名欢一眼后又道:“别说你们女人了,就是我这个男人,也不了解他在想些什么。不过呢,我相信他不是个恣意妄为的人,也不是随便在什么人面前就能折辱自己的男人,所以……他必然有他的想法,并非我们表面所看见的这般……”
严希听见房里的些微动静,勾唇笑了笑,也顿住没再往下说。说实话他佩服的人并不多,熬得住酷刑的人他也并非只见过柳名欢一个,但是——柳名欢是他最感兴趣的人。
此趟来他原本是为了自己的一点私事,却没想到亲眼目睹了那方颜郡主与柳名欢之间的纠葛。虽然他尚未对这位方颜郡主完全放下戒心,但他不得不承认——以他所听说过的‘方颜郡主’来说,柳名欢的确是备受荣宠的。而他阅历无数,却也与其他人一样看不透这个柳名欢,有兴趣便是很自然的。
他想,或许方颜郡主被柳名欢征服,也就是与他一样——想了解柳名欢。为了这共同的兴趣,他不得不出手帮柳名欢一把。相信只要方颜郡主想透了‘柳名欢并非常人心性’这一点,她便能够谅解柳名欢的突兀之举,改而去探究柳名欢内心的真实想法。
门,‘吱嘎’一声开了,略显疲惫的方颜站在门口,视线往下看着柳名欢。
“柳名欢。”她悠悠开口,心里早已经过了一番挣扎。她还是比较喜欢做那个无欲无求逍遥自在的方颜,她不想被这么一个谜一样的柳名欢束缚住,所以她要跟他做个了断。
见他没有丝毫犹豫便抬眼看着她,她的心依然缩了缩,她顿时叹惋好不容易遇到一个动心的男人,却似乎并不属于她。定了定神,她缓缓说道:“当初我留你在我身边做侍卫,不过是想救你一条性命。原本我想……你若愿意的话,我以郡主身份保你一辈子,即使是我爹,也不能动你。”
若是那样,她怕是就没办法置身事外了。要保护他这样一个人,谈何容易?所以她早已有了心理准备跻身漩涡、周旋于各势力之中,目的便是要让镇南王的地位无可动摇。如此,她方能真正以这‘镇南王爱女’的身份护他周全。
严希等人都是十分讶异,没想到她竟然有着如此决心。但他们朝柳名欢看去时,却依然见到的是平静无波,不免微微失望。他们谁也不知道,自己这心里头到底是在期盼着什么。
“虽然我已明白你所求何事,但我仍想听你亲口对我说。”方颜微叹了下,手指触上了微疼的额头,“如你所想,我有这个能力将落雪救出来,并让我爹答应放你们走。但是——”
她放下手,声音微冷:“你要想清楚,从此以后你我再无瓜葛,你不是我的侍卫,我也不会再护着你。不管是风雨楼的人,还是王府的人,抑或是皇上的人要对付你与落雪,我都不会再出手相助。我想这世上没有任何人敢说不惧怕这三重夹击,你真的要选择这条路,与落雪逃亡天涯么?”
严希重咳一声,一拂袖让袖袍擦过柳名欢的肩头,暗示性的说道:“柳名欢,要救人也不一定是得亲自把人带走。”当然他不了解柳名欢心里在想什么,但如果是他处于这种境地——既想救人又想自保的话,他会选择留在方颜身边。如此一来,性命保住了,而方颜也不会坐视落雪被处死而不管,所以,人也救了。
“严公子,你似乎话太多了。”方颜声音一寒,本就不悦的心情更加不悦。她知道柳名欢完全可以如此利用她,但她不信他会如严希一样决定。
为什么严希会这么想,那是因为严希并不爱落雪。但柳名欢心中有落雪,他必然就不愿为了明哲保身而丢下落雪不顾,毕竟落雪也为了他连命都不要前来行刺镇南王。从决定拉开房门的那一刻起,她就猜到柳名欢的选择是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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