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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时之后,狱卒回来了。
然而狱卒并没有带什么人过来,而是捧着几件脏兮兮的衣服,这些衣服同样是条缕状的,上面沾染了不少血迹,尤其是放在最上面的一件外衫,脖领处的位置几乎都是已经变成了暗褐色的血污。
在看清狱卒手中的物品后,犯人原本期待的眼神瞬间变得黯淡。狱卒走了过来,将手中的几件衣服扔在了犯人面前。
犯人盯着面前的衣服看了一会儿,忽然抬起头来看着狱卒道:“我……我认得……这是……这是我儿子的衣物……”
“没错!”皇帝背起手,睥睨着犯人,“这确实是你儿子的……”
皇帝俯下身,特意加重了语气,一字一字地说道:“遗,物。”
“你!”
犯人额头青筋乍现,眼睛瞪得浑圆,他铆足了力气忽然暴起,挣脱了侍卫的束缚。沉重的木枷还禁锢着他的脖子和手腕,他便猛地撞向了一边的墙壁。
咔嚓几声脆响,厚重的木枷竟然碎裂开来,失去了禁锢的犯人张牙舞爪地扑向了皇帝,皇帝大惊失色,完全没有想到已经受过酷刑的犯人竟还能爆发出如此大的力量。
宿凌璋也吓了一跳,正在犹豫要不要上去保护皇帝的时候,皇帝身后的其余侍卫已经冲了过来,几脚就将犯人踹翻在地。
“别动!”
“别动!”
两柄锋利的长刀架在了犯人的脖子上,犯人躺在地上无力再反抗,皇帝惊魂未定地后退了几步,捂着胸口咳嗽起来。
小太监再一次呈上了一杯热茶,这一次,皇帝将茶水狠狠泼在了犯人的脸上,茶水浸入了犯人脸上的伤口,犯人挣扎着嘶吼起来。
几个侍卫再次上前,将犯人像抓小鸡一样的提了起来,让他在墙角跪好,两柄长刀则一直架在他的脖子上。
“你……原来……原来我儿子……早就被你杀了!”
犯人低低哭泣起来,眼角流出了几滴浑浊的泪水。
皇帝拍着胸口,暴跳如雷:“朕可没有杀你的儿子,你儿子是自尽而亡的!你儿子……你儿子有谋逆的企图,就算他不自尽,朕也会杀了他!咳咳……朕命人追捕你,却发现你已经逃了,可现在你竟然还敢伤害朕的公主,既然你送上门来,那朕……”
“我儿子他从未有过谋逆之心!”犯人打断了皇帝的话,声嘶力竭地大吼着,这是他受审以来说得最完整的一句话了。
“哼,没有谋逆之心?”皇帝用脚尖拨了拨地上的那堆衣物,里面露出一个同样被血染过的奏折来,“那你告诉朕,你儿子写的这本奏折,是什么意思?”
犯人看了看那本奏折,心中的悲愤几乎要冲破胸膛,他毫不畏惧地直视着皇帝说道:“那……那只不过是……我儿子给你提的一个醒罢了!……我儿子在北方边关做军吏,他发现沙北草原的戎羯人常常骚扰我朝边境,才写了奏折给你,要你重视边关防务,增加军饷,招募新兵……可你却……你却认为我儿子是企图谋逆!……可怜我的儿子,他恭恭敬敬地给你上折子,却被你判以这么荒唐的罪名……关进了死牢……”
“一派胡言!”皇帝气得一甩袖子,“戎羯只不过是一群生活在草原上的不开化的野蛮人,有什么好担心的?你儿子写这种折子给朕,分明是想要兵权!这不是企图谋逆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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