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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兔死狗烹,鸟尽弓藏。这沾了血的朝堂果然如此肮脏。父亲,母亲,我的所有亲人,我想用你给的剑,为你报仇。”
仇恨燃烧着,她紧咬的嘴唇,渗出血来。真是大胆的念头,但她顾不得许多了。
牛乳般的晨。
宫中又将是一整日的歌舞庆贺。
薛绍睁开眼睛,却发现他的小兽,不知何时爬到了自己的床上。
李明月似乎也被扰了清梦。从锦被中懒懒地坐起,伸了个大大的懒腰,柔软的头发蓬松着,晨光中,浅色的唇闪着些微晶莹的光泽。
如此美味在旁,薛绍又焉有放过之理?
只是今日的李明月简直与往日大不相同。她轻勾了薛绍的脖子,又将柔软的唇送上。
唇与舌的甜美纠缠,薛绍被她的主动诱得又惊又喜。这是李明月第一次毫无躲闪地,认真地回应薛绍的吻。
唇舌的相交变为不耐的噬咬,李明月竟然聂赤赞附体一般,一把把薛绍推到在床上,重重地咬了他的唇。
伴着淡淡的甜腥,一缕血丝划下。
李明月紧紧握了薛绍的手,十指交缠。
“奴才聂赤赞求见主人。”这个不巧的家伙,不知何时,竟直挺挺地跪在重阳宫门口。
李明月轻巧地从薛绍身上爬下来,稍整了凌乱的衣衫,知趣地离开。独留上官大人满头黑线。
“何事!”薛绍发出魔鬼一般地咆哮!
“禀主人,无甚大事,奴才替礼官来提醒大人更衣启程。”
“滚!”聂赤赞该庆幸自己还活着。
李明月的车辇已到了。她地走下马车。今日她穿了颇为隆重的红色盛装。
她避了正门大道,步伐决绝,神色中是凄然的凝重,边走边抚下了额发,半遮住清澈的眼瞳。
手心中取出一枚鸽血石戒指,巧妙地旋开了那个长命锁。
一把宝石长剑抵了她的脖颈挡住了去路。
李明月看都不看,又是一把抽了那华丽的不堪入目的剑鞘,狠狠向后砸去。
天敌眼疾手快躲过了一记闷棍,又像狗捡包子一般去捡他的剑鞘。
“怎么现在才到?”
“就您那拖泥带水的床上功夫,还敢埋怨我?昨天真是白教了。”
李明月脸色微红,轻咳了一声掩过。
“你就这样决定了?”
“恩。”
“双手沾上血,就再也洗不干净了呢。”聂赤赞脸上,出现少见的凝重神色。
“我不会后悔的。”
“呵,听起来可不像。”
聂赤赞单手熟练地扣断了她的命门。
不同于昨日的庄严,今天的朝觐,更像一场人满为患的盛大的宴会。
那是一座像风梦魂一样的两层舞殿。李明月被唤起了某些痛苦的记忆,本来就存了心事的她看来更加沉默。
李明月早就可以用瞳的异能,杀人于无形。那是连离得最近的人都不会注意到的目光相对,不费吹灰之力,就可以把将她全家灭门的仇人送上西天。
几乎一落座,她就找准了赞悉若的位置,那是她左侧的对面,中间隔了整个舞殿,她可以轻易地避人耳目,躲开嫌疑。
她的视线一刻也没有离开过她的仇人,却千百次都不能下定最后的决心。李明月心中骂着自己的懦弱。
她皱了眉,不停地吞着茶水,额发下覆着的红瞳明明灭灭。
她不知道这舞殿上已经演出了多少曲歌舞,多少折皮影戏,只是偶尔合群地叫好。
她又怎敢有一丝松懈。
红色的长幔掠过舞殿的上空,的白衣少年露了诱人的肩膀和歌而舞。
丫的,李明月都快忘了自己天敌的本业。
聂赤赞似乎很专注地投入在那曲靡丽的歌赋中。
李明月向她的同伙投了一个自嘲的讪笑。
那是杀了她全族的仇人!那个人让她所有的亲人倒在血泊中,让她变成一个没有血缘的异类。她怎么可以在这时候退缩!
李明月将茶碗重重地掷在桌上。在此刻犹豫,她会永远无法原谅自己。
手指握成拳,指尖陷入皮肤,渗出血来。
她终于凝了神思与力量,红色的瞳,射出肉眼不见魔火。
千钧一发,十四年前的血仇,将全部清偿。
几乎就是在那不到一瞬的时间,她看见了赞悉若身边的安雅!
李明月几乎全神贯注的盯了自己的仇人,没有发觉安雅是什么时候坐到他身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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