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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小王和这位郎君的账还没有算完!”
薛绍哼了一声就要上前,李明月厉声喊了一句:“薛云卿!”他立马停了脚步,似乎委屈地抿了下唇。
李明月走到聂赤赞跟前,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让他离开!”
聂赤赞笑了一下,也低声说:“我能有什么好处?”
“不会有什么好处,但一定不会有坏处。”
聂赤赞说:“我为什么要相信你?”
李明月抬头盯着聂赤赞的双眼,正色说:“因为薛云卿如果有事了,我不确定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聂赤赞似乎来了兴趣,笑着说:“比如?”
他话音刚落,眼前寒光一闪,他还未反应过来,周围人一片惊呼。
聂赤赞瞬间目眦俱裂,一把夺过李明月手中的剪刀摔在地上,“刺啦”一声撕下自己的衣衫下摆,在她胳膊上缠了几圈,紧紧绑住……
“你一直藏了剪刀在怀里?”
“是!”
“……”
李明月看着聂赤赞的眼睛,里面饱含着她不明白的意味,但此刻她顾不得那么多,只是想要确保薛绍的安全,这个大男孩应该有属于他自己的大好年华,不应该成为这些阴谋的无谓牺牲品。
过了片刻,聂赤赞摇了摇头,似乎笑了一下,又似乎没有,他闭了闭眼说:“我答应你。”
李明月松了一口气,走到纪王跟前,深深福了下去。纪王口称“不敢”,急忙拱手长揖回礼。
李明月诚恳地说:“薛二郎年少无知不懂事,求叔父念在其母亲的面子上,从轻处罚。”
纪王已经四五十岁的年纪,看上去很是温和,他和皇帝是兄弟,和城阳公主也是同父异母的兄妹。
纪王叹了口气说:“只要柏海王不追究,老臣自然会有分寸,约束部下。”
薛绍还欲说话,这时身后又传来“得得”急促的马蹄声。
李明月扭头一看,呼了一口气,这才感觉到手臂上霍霍的疼痛。
牡丹在一旁看到李明月皱眉,急忙伸手去扶。
薛顗已经下马奔了过来,到他们跟前,一撩衣袍跪了下去。
李明月看着薛顗干净的衣袍,在尘土中被蹂、躏,竟觉得心里有些心酸难受。
薛顗一直以来总是表现地成熟稳重,一副宠辱不惊的模样,似乎一切事情都能解决。但他其实也不过是个未及弱冠的少年,比薛绍大不了几岁,在父母双亡的情况下,不得不用仍显稚嫩的双肩挑起整个薛府的大梁。
薛顗说:“二郎年幼无知,恳请两位王爷宽恕,长兄如父,二郎一切错误,均是元拙管教无方所致,元拙愿一力承担,只求可以宽恕二郎。”
薛绍见兄长这般,也不辩驳,只是白了脸,和薛顗一起跪下来。
聂赤赞依旧只是冷笑,随后将刚才丢在地上的弯刀拾起往腰间一插,转身离开往队伍前面走去。
纪王上前扶起二人。
李明月见这般完好的结果,却觉得有些疲惫,扶着牡丹往回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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