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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浅草乖乖地趴在床上,许久未见男人有动作,忍不住有些紧张地回过头去看他,“叔?”
“嗯。趴好。”夏沉渊淡淡回了一句,开始替他抹药,“或许会有些疼,忍忍。”
尽管动作已经极尽轻柔,控制好了力道,但顾浅草还是疼得轻轻抽气,有汗水自额头慢慢渗了出来,“嘶……好了么?”
男人不语,只是耐心地将冰凉的膏药在他后背每一处受伤的地方抹匀,末了突然低咒了一句,“该死!”
“呃?”顾浅草趴在被子里,双手抓着枕头闷闷道:“叔是不是觉得很麻烦?我可以自己抹的嘛……要不是多管闲事大概也不会弄成这样。”
“不是,不关你的事。”夏沉渊说着突然伸手来脱他的睡裤,顾浅草猛然一惊,忙拽住裤头,一脸紧张道:“腿我我自己来。”
“啧,躺好!”男人一把按下他的脑袋,大手在上边狠狠地揉了两下,直接将他的裤子扒了下来,顾浅草趴在被子里,头埋在枕头上,脸一下子就热了。
夏沉渊手指才刚触到他的腰,床上的人身体猛然一颤,双手紧紧地抓住了被子,男人的嘴角勾起一抹微不可闻的笑,故意让手指在那处流连,水嫩的皮肤吹弹可破,光滑细腻像是会吸人般,摸上去就不想将手移开,每次只要轻轻触碰,底下的小家伙便一缩一缩地颤栗,敏感得让人咋舌,夏沉渊低笑,“这里没人碰过吧?”
小孩儿嘟囔一声道:“谁会那么无聊摸我的腰啊?叔你快点抹好药将手移开啦……我怕痒。”
夏沉渊眼底的笑意深了些,看上去心情很好,缩回手视线落到那笔直修长的腿上,明明是男孩子的腿,却干净得不像话,羊脂膏般幼嫩的小腿上尽管青一块紫一块的但是瑕不掩瑜,被小内裤包裹着的小屁股肉嘟嘟的,纯棉的白色布料股沟若隐若现,不知道摸起来会是什么感觉,看着看着下腹隐隐烧了起来,裤裆里的小兄弟竟有抬头的趋势。
“叔……”顾浅草见他又半天没动作,回过头去却触到了男人灼热的目光,那暗若深潭的眸子此刻像是有什么看不见的东西在暗涌翻腾,漆黑之中泛着点点紫光,让他想起欧洲美丽的紫罗兰,高贵而神秘,代表着永恒的美和爱。
大叔真的很好看呢。
顾浅草怔怔看着眼前的人,忘了言语,表情娇憨乖巧,像是一只温顺的猫,夏沉渊的眼眸又暗了些,小孩儿身上传来沐浴后清新干净的香气,沁人心脾,清澈透明的栗色眸子涟漪盈盈像是一汪清泉引人犯罪,夏沉渊下意识地低下头,顾浅草猛然睁大眼睛,往被子里缩了缩,但脸上却没有丝毫抗拒仍旧是毫无防备的模样让夏沉渊泄了气,干脆头一撇,坐了起来,把手里的药膏丢给他,淡淡道:“自己擦。”
“呃?”顾浅草愣了一下,坐了起来,裹着被子看他,“叔你要走了吗?”
“你受伤了,我暂时不会搬。”男人没有看他的脸,漫不经心道。
顾浅草突然没了声音,只是呆呆坐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床边传来“沙沙沙”的声音,顾浅草趴到床沿去看,发现小猫咪此刻正扒着床垫边缘努力地往上爬,只是小东西还太小,好不容易爬到一半就跌了下去又重新努力,看它如此孜孜不倦,小胳膊小腿的,顾浅草嘴角微微上扬,伸手将它捞了上来,“小奶牛,谁准你随便到我床上来的?”
“这小东西真能爬,还能到你床上去?”夏沉渊伸手戳了戳憨头憨脑的小奶牛,顾浅草笑道:“能的,它很厉害的,有天我醒来的时候就看到它四仰八叉地躺在我被子上睡得正香。”
“大概是从床头柜那边慢慢爬上去的吧!”
“叔……”
“嗯?”
顾浅草抓起小猫的一只肉爪,轻轻挠了挠夏沉渊的手,嗫嚅着道:“那个……我想说,你跟奶牛也都这么熟了,它好像还蛮喜欢你的,要不……我的意思是不然你别搬了,奶牛肯定会舍不得的,它的命是你救的,它的名字是你取的……其实,你要是一定要搬走的话,那个随便啦,你别管我,我也就随便说说,没别的意思。”
“你确定是奶牛舍不得而不是你舍不得么?我好像跟奶牛不熟诶,它明显比较粘你,而且名字也是你让我取的。”男人的眼底带着一丝戏谑。
“你少自恋,怪蜀黍。”顾浅草一颗心“咚咚”地跳个不停,一个激动从床上坐起,被子自肩头滑下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肌肤,胸口那两个小豆子随着呼吸上下起伏看得夏沉渊差点没能把持住,直接转身下了床 ,“赶紧自己抹药,别唧唧歪歪的,外卖差不多到了。”
话才刚说完便听到了敲门声,顾浅草撇了撇嘴,“说曹操曹操到,你去开门吧!”
“啧,我他妈怎么像个小毛孩似的。”夏沉渊懊恼地低声抱怨一句,抬脚走了出去,“好好擦药,一处都不许漏,不听话打你屁屁。”
顾浅草在他身后做了个鬼脸,然后开始专心致志地给自己擦药,心里却是甜滋滋的。
夏沉渊打开了门看到一张熟悉的脸,“阿克。”
“六哥。”门口站着一个面容刚毅的青年男子,一身黑色皮衣,“你要的东西都在这了,还有外卖。”随后想了想又补道,“我来这的时候,刚好碰上了送外卖那人,就付了钱要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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