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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一片哗然,往常太虚山给人的印象是飘逸无争,一心求那大道的。
极少看到他们主动去招惹别人,可没想到为了这次夺宝,竟然使出这种下三滥的手段。
洛含烟听完纪枫最后一句话,仔细一想也就明白了。
这聂宁心突然找上自己,说要商议明日入山的顺序,选在人最多的地方,言语间诸多挑衅。
待其他门派的人聚集围观,又将万星谷牵扯进来,他太虚山却跳了出去,存的什么心思自是不用多说了。
洛含烟知道被人给耍了,气的浑身发颤,指着聂宁心冷声说道:“好一个太虚山,好一个聂道长,平日里见你温文尔雅,却不曾想内里竟是这般污浊,若不是这位道友提醒,我乾元剑宗险些要着了你的道!”
藏天怒他们在纪枫的解释下也明白了这聂宁心的诡计,没成想自己在旁边看个热闹竟然被人当了枪使。若不是纪枫在场,自己这边怕是要跟乾元剑宗打起来了。
想来也是,明日里谁先进谁后进哪有那么重要,这落霞山方圆几百里,就算领先一日进入,也不见得能比其他人先找到那异宝,自己等人确实是被那聂宁心挑拨了。
想到这,藏天怒三人也是怒视聂宁心,陈冬恨声说道:“好算计,好算计啊,若不是纪兄弟拦着,我们万星谷跟乾元剑宗结了仇不说,还便宜了你这小人,事到如今你还有何话可说!”
到了这份上,他们自然也不会蠢到拔剑动手,只是连连喝问,将聂宁心三人损了个体无完肤。
聂宁心三人的脸是红一阵白一阵,平日里他们太虚山皆是以飘逸无争的形象现于人前,这次使些手段,却被人当场戳穿,而且无话可辨,聂宁心恨极了那找事的小子,却不能当场将他斩于剑下,心里打定主意,进了落霞山之后定要将这坏事的小子碎尸万段。
现在是骑虎难下,聂宁心干笑几声,说道:“几位同道,贫道绝无此意,只是怕明日起了冲突罢了,既然众位都误会与我,聂宁心不敢自辩,告辞!”
说完带着身后两个师弟钻进人群,一溜烟跑了个没影。
围观群众发现在这看了半天,竟然没打起来,感觉一阵无趣,一片嘘声中散了个干净。
眨眼间场内只剩下纪枫几人,藏天怒亲热的拍了拍纪枫的肩膀,感激的说道:“纪兄,多亏了你啊,不然我们三人怕是要吃大亏了。”
旁边陈冬也是连连点头,熊安还是一副憨憨的样子,也跟着陈冬拼命点头。
纪枫一笑,摆摆手说道:“不必如此,天下门派齐聚此地,本就是公平竞争,我看不得他们耍些阴沟里的道道,况且我与藏兄很是聊得来,既然他们把主意打到了你们身上,我就让他们下不来台!”
藏天怒听得心里舒坦,笑的嘴巴都快咧到了后脑勺,拉着纪枫就要去万星谷帐内喝酒。
刚要走却听到旁边传来一个清脆的声音:“这次是我大意了,这位……纪道友,多谢你了。”
洛含烟扭扭捏捏的道了个谢,看她的样子,似乎是不常与人说这些话,一张俏脸有些红红的,此时夕阳将落,漫天的晚霞照的洛含烟愈增娇艳。
纪枫有些看的呆了,他在山上呆了七年,见过的美女只有师叔花晨蕊一个。花晨蕊是那种成熟宁静的女人,而洛含烟则处处透着青春少女的灵动与青涩,完全是两个不同的类型。
洛含烟见他直勾勾的盯着自己,心里有些羞恼,哼了一声说道:“若是几位没什么事,那就此别过,明日进了山,再来争个高下。”说完白了一眼纪枫,与两个同门转身离去了。
纪枫心说这洛含烟真是要强,句句不离这高下二字,笑着摇了摇头,拉着藏天怒去喝酒去了。
……
几人刚刚散去,入口处的帐篷就从里面被人掀开了,一个老和尚缓缓走了出来。
这和尚看起来年纪很大了,脸上的皱纹极深,处处透着岁月的沧桑,眼皮耷拉着,可眼睛却不浑浊,反而时时透着一股精光,正是那万佛寺的法性和尚。
法性和尚看着纪枫离去的方向,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思索。
其实在聂宁心来找洛含烟的时候,法性就知道他打的什么鬼主意,只是懒得去理会,在法性看来,这些只是小辈的顽皮胡闹,不足以称作阴险,倒是有些可爱了。
只是那个姓纪的少年修士,倒是有些意思。像他们这个年纪,冲动,幼稚,只看眼下。但那个姓纪的少年却可以去思考,可以去评估事件的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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