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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们往往将突然爆发出的优异能力,归功于“幸运”或者“天赋”,而将踏实的修行看作是平庸之人才会去走的努力之路。
这种看法真的是肤浅可笑,“渐修”与“爆发”,是表里一体、密不可分的,只有在坚持不懈的刻苦修行下,才会一点一滴积累起实力的资本,最终在某一时刻达到足以震惊世人的璀璨爆发。
可惜人们往往将爆发时的风光当成是幸运,而忽略了在这傲人一刻的背后,暗藏着多少令人震撼的坚韧付出。
在击败魔神仔首领的那个瞬间,阿信又到底爆发出了什么样的力量呢??
这要从阿信的修炼方法说起……
这种修炼的方法是从一个新兴的强势门派里流传出来的。
当年这个门派的开山祖师凭着一身武艺名震天下,出于对名誉的热枕,他非常希望将自己的勇武之名广流于世,于是干脆开宗立派、广收门徒。
灵异世界的武者们传言说:这位高手性情古怪,常以残酷的方法去教导门徒,在水下练拳就是其中的法门之一。
据说当年,在他的众多弟子中,能够得到他亲自传授的只有六十四人。而这六十四人,最后在水下修炼的阶段里,死了二十九个,疯了十二个,忍受不住恐惧而逃走,被师父捉回来亲手杀死二十二个,最终只有一人坚持下来,并且神功大成!
后来,可能是出于对师父的怨恨吧?这名门徒杀死了他的师父,从此销声匿迹……
这个新兴的,本可以前途无量的门派,也因此颓然崩溃,消失在灵异世界的传说里……
据说,只是据说:不知是谁,从哪里听到的消息,那个门徒…姓柳……
最初开始武术修行的时候,阿信被柳轩(就是他的养父周轩,死于上一卷)要求穿着沉重的铸铁铠甲练拳。
但凡武者都会明白,这种强度对于一个孩子来说,已经不能用艰苦来形容,倒不如说是柳轩在故意虐杀。但阿信凭着超凡的专注力和毅力,居然撑了过来!
当阿信穿着铠甲时的速度和力道,已经和一个优秀武者不相上下的时候,柳轩又做出了常人难以做出的惊人之举————他把阿信丢进了二十米深的水潭。
穿着铠甲,在二十米深的水下练拳,这下可就不好玩了。
水下的阻力和压力,会令人的动作变得像是在放慢镜头一样滑稽。在陆地上练拳可以形神兼备的话,在水里就是另一种情况了。
更何况还是在无氧状态下?
起初的阿信,最多只能坚持打完一套八极拳就会晕厥过去。但在柳轩的监督和教导下,深藏在他身体里的那股庞大而神秘的力量渐渐被挖掘出来。
从三分钟到半小时,从二十米到五十米,阿信在水中的表现和在陆地上一样出色的时候,柳轩又狞笑着让他穿上了铠甲……
就这样,终于七年之后的一天,阿信在五十米的深潭下,一拳将所有的潭水轰到半空。
当时的柳轩沉默无言,他盯着阿信看了好久,留下了一句:“呵!这臭小子!”之后转身离去。
这个想夺取阿信肉身的养父,当年出于私心,希望将阿信的*锻炼到极致巅峰,于是故意提高了功成标准的一倍。但他没想到阿信居然能突破这样的境界,假以时日的话,恐怕会成长到他柳轩无法压制的地步。
因此,从那之后,柳轩再也没教给过阿信任何其他的东西。
而阿信也因为一直在医生身边,根本没有多少大显身手的机会。后来在宰相村,又被一群强到没节操的绝世高手碾压得完全没有什么存在感。
直到今天,在这种环境下,才有了充分发挥才能的空间。
说到这里,其实他就只是在其他魔神仔都被歼灭后,终于可以在一对一的情况下,心无旁顾地火力全开,将拳头打到对方身上而已。
但阿信在当时却感觉到了一丝异样,就在火力全开的时候,仿佛有什么隐隐在体内躁动的东西,即将破体而出的感觉。
阿信看着自己的拳头,心想(老爹教给我的法门,应该不只是在锻炼普通的蛮力和吐息这么简单,这里的玄机我还没参透而已,恐怕还有什么其他奥妙在里面。)
阿信捏紧拳头,将精神领域完全进入到一片寂静的状态。然后,他慢慢提高自己的力量。
慢慢的…他感觉到一股积蓄已久的力量正在被唤醒,并且沸腾起来,缓缓从身体里升起……
来了,这股力量的真面目,马上就要在阿信的逼迫之下显露出来了!
前提是:如果不是没有那个蠢货来搅局的话……
“呜呜呜呜!这个钢铁侠是我的!你不许和我抢!”
“喂!快放下!那不是钢铁侠!电线都被你扯断了,你这混蛋!”
酒气熏天的大光头,抱着一个红色的小型冰箱,如临大敌般地顺着走廊狂奔而来。在奔跑过程中还不忘回头,对一脸无奈追过来的其他保镖们做鬼脸。
(在成功击退魔神仔,并将战场清理完毕之后。顾仁青为了感谢阿信等人,马上就在自己的庄园里低调地开了一次庆功会。阿信不善交际,也不想被其他对自己好奇的人问东问西,所以就独自一人在这里,一边守卫那扇众人昨夜死守的房门,以防会有出其不意的第二次进攻。另一边,也刚好有个清静的地方,来参悟柳轩留下的法门奥妙。)
阿信这时的情绪,比较类似于:膀胱憋了超久,终于找到厕所,但却又被人打断。(失望+恼怒+不爽)
“马上就要有结果了,开什么玩笑?!这家伙怎么总像打了鸡血的疯猴子一样,就不能安安静静地去补充点优质睡眠吗?”
他有些烦躁地翻着白眼,深沉地盯着大光头,只有那双随着目标移动的眼珠才让他看起来不像是一尊雕像。
大光头立刻感知到了阿信红外线般的目光,他有些尴尬地打了个酒嗝,不好意思地摸着自己的光头,讪讪地走到阿信身边放下那台饱受摧残的冰箱:“嘿嘿,老大,我就是闹着玩,干嘛那么生气啊?”
阿信挥挥手,对其他追过来的人做了个“这家伙交给我修理,各位去忙吧”的表情。
众人巴不得和大光头保持距离,既然阿信这位“头号功臣”发了话,他们自然没有意见,于是都散去了。
当人都走光后,阿信目光深沉地看着大光头,:“我只是觉得奇怪。”
大光头低头看看自己,傻笑着问:“嘿嘿,老大,我有啥好奇怪的?”
阿信把那台已经变形的冰箱打开,从里面拿出几罐已经瘪下去的啤酒,丢给大光头一罐:“招聘会上出手那么狠辣,看得出来你是个不把人命当回事的悍匪。像你这样经历过腥风血雨的家伙,却还能像刚才那样笑得像个孩子一样爽朗。老实说,我刚见到你时,觉得你是个大恶人,现在却又觉得你朴实可靠。呵呵!这个世界还真是奇怪到蛮不讲理呀~~”
大光头笑了几声,面目却隐隐爬上几丝苦涩:“哈哈!嗨!老大,谁他娘的天生愿意就往这种火坑里跳?还不是被逼的?”他一仰头,把整罐啤酒恶狠狠地倒进喉咙里。
阿信浅饮一口,问:“哦?被逼的?从何说起呢?”
大光头脸上的酒晕有些黯淡了,他一屁股坐在阿信身边:“就从我父母说起!!”
父母二字飘过阿信的脑海,他不禁发出一声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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