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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林曲做的这些事都是瞒着霖婶和福伯的,他们两确实已经老了,加上没有了她们的小主人来运筹帷幄,很多事情都有些力不从心。
司徒慕白在暗中培养着属于他自己的势力,林曲见他躲过了霖婶和福伯的眼线,虽然他也瞒着林曲,但是林曲见他终于开始行动了,心中也是多少有些欣慰的,不枉她亲自培养了他那么久。
林曲两年来都没有动过霖婶和福伯的势力,一方面是因为她有着些许自己的打算,另一方面实在是因为她有些不忍,霖婶和福伯虽然对她有二心,但是他们带她脱离苦海是真,帮助她成长也是真的,可以这样说,没有霖婶和福伯,就没有现在的她。
而且,林曲捏着手上那本写着灵息功法的书,是刚刚福伯派人送来的。
“你说的我已经做到了,现在我可以跟着你了吗?”司徒慕白微低着头,看着坐在桌前查看账本的林曲。
林曲看了他一眼,淡淡道:“可以,你从今天开始就跟在我身边。”
“恩。”司徒慕白静静地站到了林曲旁边为她研墨。
林曲拿出一张单子给司徒慕白看了看。
是一张粮铺的进货单,司徒慕白仔细的看了看,“你想要这个铺子?”
“不。”林曲顿了顿,“我想要的是这个铺子后面的货源。”
“粮行?!”
“恩,粮行现在的张行长是李夫人的一个心腹,手上掌握着宁州大大小小的粮铺上百家,几乎算是垄断了整个宁州的粮食产业。”林曲拿出柜子里的一叠资料递给了司徒慕白,“这是张行长的资料,你仔细的看一看,然后告诉我如果想要对付他,需要从哪个方面入手?”
司徒慕白一页一页的翻看,有些犹豫道:“从这些资料来看,张行长在生意方面几乎无懈可击,没有任何破绽可言,如果想要从正面对付他,很难。”
林曲看了他一眼,“那你说,我们需要怎么办?”
“关键就在他儿子身上,张行长的儿子是一个赌鬼加酒鬼,典型的纨绔子弟,如果我设下一个陷阱,他会很轻易的就上钩,到时候让他父亲来收拾残局,我们也可以借机做事。”
司徒慕白说的认真,林曲笑了笑,道:“你的思路方向是正确的,但你忘了考虑一点,张行长的儿子无能是整个宁州的人都知道的,觊觎张行长产业的人也不少,但为什么到现在为止张行长的儿子也没有闯出大祸事?”
司徒慕白想了想,“看来张行长也不是一个好对付的人。”
“的确如此,但我们还是需要从他儿子入手,张行长只有这么一个儿子,虽然对他失望至极,但也不可能彻底放弃他,还指望着他为张家传宗接代。”
“你是说需要从他儿子娶妻方面入手?”
“恩,张行长毕竟已年过六旬,看重的无外乎就是自己儿子的婚姻大事,从这方面入手,做起事来也会比较轻松也更易的手…我能说的就只有这么多,其他的事情你自己看着办,这件事情我就全权交给你了。”
“但是我没有能用的人手!”
“这些你不用担心,你需要什么人尽管给福伯说,让他加派人手给你。”
“恩。”
林曲见司徒慕白还站在她旁边,“你怎么还不走?”
司徒慕白犹豫了片刻,从袖口中拿出了一个青色手链,放在林曲的面前,脸色略显不自然道:“听…霖婶说,今日是你的生辰…这是送你的礼物,你收下吧!”
还没等林曲有所反应,司徒慕白便转身出了门。
林曲拿起放在桌上的青色手链,仔细的看了看,虽然这手链略显粗糙,但明显是用心编织出来的,林曲将手链握紧,眼中情绪不明。
在沈云将乾州掌握的差不多了以后,林曲让他把手伸到盖州。
李府掌握着三个州,宁州,乾州,盖州。
乾州已经被林曲掌握了,宁州还需要一些时间的部署,盖州却一点都没动过。
盖州大部分都是未开垦过的土地,那地方民俗落后,很多商铺都没有把手伸到那里,就连李府也没有过多分心到那个地方,因为觉得不会有人去动那里。
李夫人在盖州有农庄三处,一直都是拿来夏天时候避暑的,盖州有一点奇怪的就是,明明种什么都不行,就只有树木在那里涨势好。
沈云先是派人去盖州收购土地,收购的都是些满是树木,没有人买的土地,所以价格十分便宜,然后他找到那三处李夫人拥有的农庄,每个农庄都有一个负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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