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豹击盗文狗——动感光波!!!豹击盗文狗——动感光波!!!
在强烈的不适感里, 楼睿慢慢进入休眠状态。
再次睁眼的时候, 楼睿茫然了很久。他发现,自己正置身在一个完全陌生的环境里。
他眨了眨干涩的眼睛,竭力想搞清楚状况,可是身体却无法动弹。
这里像是一片原始森林, 还是一片被摧残的原始森林,周围巨树倾斜,断裂的树干撑起一片空地, 楼睿就在下面一动不动躺着。身下是潮湿的腐叶和泥土,这些东西混杂着他的鲜血, 即使周围空气含氧量很高, 气味也谈不上清新。
发生了什么?他为什么会在这个地方?
大脑只能勉强运转, 纷杂的记忆片段不停闪现于脑海,当画面定格在那糟糕的新婚之夜上, 楼睿才总算抓住一点点头绪。
按理说, 现在应该是他和帝国大元帅秦固的蜜月才对。
可是就在他们新婚之夜当晚, 虫族入侵的消息却突然爆发, 这个比他俩闪婚还要来得突兀的战报, 打破了元帅府, 乃至整个帝国的宁静。也彻底改变了事情的走向。
新婚元帅忙着率军出征, 镇守前线;楼睿则忙着收拾细软, 趁机跑路。
在外人眼里, 楼睿是个刚刚年满二十岁的军校在读生, 资质平庸, 家世普通,能够在基因筛选中与元帅大人百分百匹配,就像是玛丽苏一般的存在。他与秦固悬殊的地位差,还有足足一百岁的年龄差,也着实为这段婚姻贡献了无数槽点。
可别人看来天上掉馅饼的好事,于楼睿来讲却和晴天霹雳没什么两样。
因为他的真实身份远没有大众想得那么白莲花。
楼睿是家人用无比宝贵的基因样本孕育出来的孩子,是在做了几十年的培育实验里,唯一一个存活的胚胎。
从楼睿记事以来,他们的周围就充斥着各种星盗、叛军、逃亡者。想要在这样一群穷凶极恶的人中求生存,难度可想而知。为了安全着想,家人让他隐藏锋芒,教他扮猪吃虎。
就像他在帝国元帅面前那样,战战兢兢,智商感人。
然而楼睿从来没放弃过为家人报仇的想法。
说起来有些讽刺,家人是因莫须有的叛国罪名被帝国通缉的,最终却死于不肯叛国。
在叛军逼他们就范的时候,家人拼尽全力将他送走。从那以后,楼睿小心翼翼地活着,生怕自己一个不慎死了,家人的不甘与冤屈便永远不为人知。
可是楼睿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隐姓埋名在帝国读书,除了要冒着身份暴露的危险以外,居然还有突然被娶的风险!
没有雌性伴侣的精神力安抚,雄性会更早地陷入狂躁与失控的境地。所以单身太久的,不是死了,就是疯了。
元帅大人奇葩就奇葩在,他既不肯早早结婚,又迟迟不疯不死,整个人从里到外都透着一股子邪性,成了寻常人眼里的妖魔鬼怪。
此人年轻的时候就已经凶名在外,随着年岁渐长,愈发恶行累累,外界关于这位元帅大人的种种传闻,是一个比一个凶残,一个赛一个的血腥。
成为这种人的伴侣,楼睿光是想想就觉得毛骨悚然了。
如果在相处中不小心掉了马甲,死得会有多精彩?
楼睿当时唯一的想法就是跑。
可是问题又来了,要怎么才能在手握重兵,洞察力惊人的帝国元帅眼皮子底下开溜?
时间不等人,楼睿并没能想出一个完美的对策,婚期却说到就到。
帝国历7800年,10月10日这天,楼睿正式与帝国元帅缔结为伴侣关系。
当天晚上,楼睿孤零零一个豹趴在婚床上,无比担忧举起那双短小到不知道有什么卵用的鳍状肢看了一眼,又费劲地扭过头观察了一下行动迟缓的尾鳍。心情不由变得更加灰暗。
遵照婚前指导官的交代,楼睿在进入婚房后就变回了兽态——一只皮毛雪白,身形滚圆的小海豹。
虽然他平时没事也喜欢变成兽态打个滚,觉得那样更舒服更自在,可此时让他变回兽态,却是从未有过的糟心。
雄性和雌性的原始形态,拥有几十倍的体型差,新婚之夜变成这样子,不觉得太过丧心病狂了吗!
那画面太重口它不敢想。
时间越推迟,楼睿心中的恐惧就愈演愈烈,圆润的身体开始莫名地颤抖起来。
这时,卧室的门被打开,穿着军装制式礼服的雄性走了进来。
楼睿一接触到那双仿佛洞悉一切的眼睛,几乎立刻就后了悔,之前真是没来得及想到怎么跑吗?不尽然。楼睿其实还怀着一点点侥幸心理,如果这位元帅大人是他的真命总裁,而自己又果真是个玛丽苏的话,直接妖艳贱货地来一句:老公,帮我报仇!
那不是分分钟踏平楼家,大仇得报吗!
楼睿以为只要把感情培养起来,一切都好说。
但是事情的走向显然不是这样的。眼前的雄性眸光森寒,脸上不见半分新婚的喜悦,楼睿被他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感受着那慑人的眼神,仿佛灵魂被一只大手扼住了,不禁产生了一种自己命不久矣的感觉。
明明听说契约后灵魂是相通的,可是它却丝毫感觉不到秦固的情绪波动,只触探到一片冰冷,就像孤寂的深夜。这深夜里,装满了他令人战栗的人生经历……据说他杀人屠城,手上沾满了数万人的鲜血。面对毫无还手之力的仇家,他酷爱用冷兵器将对方杀死,甚至……手刃生父。
还还还……还爱活吃幼崽。
楼睿衷心希望他在婚宴上吃饱了,并且对自己这个成年……不,不不不,自己虽然已经成年,但是兽态却是海豹……幼……崽。
难道!让它变回兽态是要!吃!了!它!
这个突如其来的认知让楼睿险些灵魂出窍,它头都不敢抬一下,看到坚硬的军靴止步在床前,小而肥的身子抖得跟筛糠一样。
紧接着,微凉的,粗糙的手指陷入了它背部的绒毛当中。楼睿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冻结了。
嗤笑声在头顶上方响起:“真胖……”
但凡换个人当着面说它胖,楼睿早跳起来打爆对方狗头了,可惜形势比人强,该认怂时需认怂。
“是是是啊……我真棒,我我一直……一直挺棒……”吓成大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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