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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神医当真能治文豪的病?”聂政功惊喜道。
李宸直言回复:“嗯,治疗是没有问题,只是……”
李宸本想直言,根治此症并没有难度,但是需要病人三年不能再近女色,否则前功尽弃,再次发作,如果治疗不及时,聂文豪恐有性命之忧。如今聂文豪正是青春鼎盛之际,让他远离女色,确实有些困难。
正当李宸不知如何开口解释之时,葛方舟像是心领神会,看着床头剩下的半碗汤药,不免有些惋惜地说道:“小师傅,你难道要用此剩下的灵药,为聂文豪治病吗?就是只能续命五年,哎,也罢,文豪努努力,聂家还真有可能迎来新的一代。”
“五年,只能续命五年?”聂政功听到此话,内心惶恐,本以为聂文豪已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今后还需要重新为聂文豪谋划一番的聂政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见到聂政功并不知道,床前汤药的神奇功效,聂政勋马上当着众人讲解着,此药的利弊,主要是为了告知并不知情的聂广胜、聂政功和聂文豪三人。
惊闻此药的稀奇,三人不由震惊,聂文豪率先开口,“五年够了,我已浑浑噩噩地活了25年,现在终于活明白了,有这五年,我也想真正地做回聂家人,回头我就找个良家,结婚生子,然后申请参军,如果能上战场最好,也可让自己死得其所,如果侥幸不死,那就等五年之后,和太爷爷同去地府,生前没有好好听您老的教导,等咱爷俩死后,我一定常伴于你身边,听您教诲!”
聂文豪这浪子回头之言,让聂广胜甚是开怀,豪声说道:“好玄孙,有我聂家人的骨气,我有幸无病无灾地活了98年,本来早看淡生死,倒是没想到,能见到我聂家后代浪子回头,就算让我现在死去,我也能含笑九泉了。”
看着这跨越两代之人的思想同频,聂政功和聂政勋也是情绪激昂,仿佛曾经飘忽不定,欲要倒下的聂家军旗,又重新被人扶起一般。
李宸刚才仅仅是想组织一下语言,看看如何警告聂文豪,却未曾想到,葛方舟突如其来之言,引发众人的胡思乱想。于是李宸心存好奇,本想看看聂文豪会如何看待续命五年之事,出乎意料的是,竟然激起了聂家一众的奋勇,更是唤醒了家族的豪情血脉。
见聂文豪下定决心,伸手要去拿床头的汤药之时,李宸赶忙出手阻止,并小心地夺下了药碗。
李宸的举动,让屋内众人都露出不解的神情。
李宸小心翼翼地端着药碗,环顾众人说道:“你们急什么,这个对聂老爷子是续命良药,但对聂文豪却是毒药,他才25刚,喝完也就只能活到30岁,你们这不是胡闹吗?”
葛方舟闻言,惊讶地问道:“小师傅,你是说,你还有其他更稳妥的方法,治疗文豪?”
李宸点头,组织了下语言,开口道:“其实,我刚才的话还没有说完,想要根治聂文豪的病症并不难,只要遵我医嘱,按时服药,就可痊愈,不过需要聂文豪禁欲三年,不能同房,如果不能保证,此病无解!”
听到李宸这大喘气般的话语,众心恍然,随即都松了一口气。
聂政功有些埋怨地说:“小神医,你这样真不好,我这都快让你吓出心脏病了!”
此刻,于经霖见屋内气氛有所缓和,也打趣道:“哈哈,心脏病犯了也不用怕,我的心脏病,可是小神医治好的,保证月余见效!”
众人都释放着刚刚紧张的情绪,唯独聂文豪还有些呆愣当场,眼前发生的一切,对他来说过于玄幻,上一秒还是被判死刑,等待秋后问斩,下一秒就迎来了皇帝的圣旨,告知他被赦免了,他感觉自己仿佛置身于梦境一样。
葛方舟上前,拍了拍聂文豪的肩膀,笑道:“臭小子,还不赶紧谢过我师傅,没他出手,我想世间,很难再找到妙医圣手,能为你治病续命,希望你今后,一定要痛改前非,重新做人,少和陈家那帮人接触,他们早晚会为他们之前的恶行而付出代价的。”
聂广胜闻言,点头同意:“陈家的陈少旺,小时候就鬼心眼子多,行事不择手段,建国以后,一直专营权术之道,让人不齿,以后我聂家之人少与陈家接触,省得沾染不良风气。”
聂广胜之言,虽像是对着聂家之人所说,但更像是针对聂政功的暗示,聂政功听出老爷子的话外之音,忙上前承诺道:“儿子知错了,回头我就将陈家送来的物品细数奉还,马上断去和陈家的商业合作,我发誓,今后再也不与陈家有其他的合作和往来。”
聂政功是聂家唯一经商之人,因为身体的残疾,提前退伍后,便利用聂家的人脉关系,开始了经商之道,因为经营有道,加上其他世家不敢招惹聂家,聂政功在商业发展上,取得了不小的成绩,也正因如此,聂政功有了想掌控聂家的想法,总觉得自己年长,又有财力,足可以让聂家更上一层楼。
但今天被起死回生的父亲一顿痛斥,成功激发了聂政功曾经的骁勇战意,回想近些年来做过的荒唐往事,聂政功懊悔不已。
聂广胜对聂政功的回答很是满意,转头望向了于弘霖,说道:“弘霖啊,这几年委屈你了,我聂家行事,不愿让人诟病,说我聂家仗势欺人,所以在上次处理你于家和陈家的恩怨时,也只是做到保你于家相安无事,你此次特意过来,是否还有其他的事情?”
于弘霖听闻,老脸浮现出多年的委屈,老泪直流地说:“老爷子,谢谢你当年为我于家出头,保下我和晓红,本来我也不想再和陈家有什么纠缠,但是近日陈家无端再次出手,意欲绑架我孙女,虽然没有得逞,但还是让人后怕。”
“我此次前来,不但是担心你老的身体状况,也是想聂家能最后再帮我于家一次,让陈家高抬贵手,放过我们于家这一老一小吧!”
看着于弘霖老泪纵横,聂广胜气愤地说道:“看来陈家小子觉得我老头子是死定了,当我说过的话都是放屁是吧?好,明天你便与我去趟陈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