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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子心里也内疚的很,习坤喝醉酒不仅打她,还打孩子。若不是为了孩子,她怎么也不会被威胁的承认林小强与她通&奸,此刻看着林小强奄奄一息,只能肿着嘴角暗自垂泪,却又什么都没说,咬着牙将头埋进胳膊里,呜呜的大哭起来。
苗子也是呜呜的哭着,瞪一眼她姐姐,却又明白她的难处,忍不住劝林不喜说道:“我姐姐也是可怜,她被逼急了!那个畜生,不仅打她,还动不动就说要掐死孩子……”说着心中不忍,转头对英子说道:“当初你要是嫁给小强哥多好,可惜白瞎了这个好男人。”说完目光殷切的看着林小强。
英子听完不知道是懊恼还是后悔、内疚,哭声更大起来,有些撕心裂肺。
林不喜听在耳中,倒是心中一动。再看看苗子,突然面朝她,咚咚咚磕起头来。
围观的那些人见习坤跟村长汇报事情,一部分跟着七嘴八舌作证去了,一部分留在原地百无聊赖的小声议论。习坤不愿意家丑外扬,更不愿意要银子的事情被传出去,因此来看热闹的都是家族中人,更多关注的是习坤那边的进展。在他们看来,村长来了,这个事情就可以宣判了,林不喜他们,已经没有说话的资格了。并没有人特别去注意林不喜他们。
苗子被林不喜的举动吓了一跳,急忙也跪着对着她磕起头来。林不喜靠近她小声问道:“你是不是喜欢我小叔?”
苗子明显愣了一下,犹犹豫豫的,却不敢答应。林不喜已经看出来,她眼里对林小强的不忍和不舍,还有关切,绝对不是假的,便焦急催促道:“你若是喜欢他,现在就只有你能救他了!”
苗子摇摇头,一脸茫然看着林不喜。林不喜凑近她耳边低声说了什么,随即补充道:“这样是我们林家不对,以后一定让小叔听你的话。我见小叔也是挺喜欢你的。”
虽然不知道林小强对苗子到底怎么样,但是以苗子的性格和为人,娶进门做小婶,决计不会错的。
苗子支支吾吾的犹豫着,下不了决心。林不喜看习坤一帮人已经转过身来,便咬牙道:“若是不抓住这个机会,日后小叔的坏名声传了出去,只怕你这辈子都跟他无缘了。不说别人,就说你爹娘,他们会同意妹妹嫁给姐姐的奸夫吗?”
“若是你心里真的有我小叔,此刻不是为自己,也要为他搏一搏。”林不喜认真分析利弊:“你挺身而出,只要你们自己把日子过好了,日后就算旁人说什么,也无所谓了。更何况,日久见人心,我小叔是个什么样的人,都会弄清楚的。”
一旁的英子听见了他们的话,从地上艰难的挪过来满脸泪痕拉着苗子的手:“苗子,是姐姐对不住他,你就当为姐姐恕罪吧,再这样下去,他真的会被你姐夫打死的!”
苗子看一眼姐姐,再看一眼趴在地上已经呻吟都不出声的林小强,想着最近一段时间,他如何照拂自己,帮助姐姐,却不求回报,行为举止从未越过界限,当年姐姐的遗憾和如今的下场,贫富真的不能说明任何问题,将来的日子还要自己过的。
林小强趴在地上一动不动,他浑身疼痛难忍,还不知道,因为林不喜的一个主意,他的后半生,几乎已经注定了。
村长已经在习坤的簇拥下走过来,看着林小强,指着他说道:“就是他与你媳妇通……奸?”
“正是!我一时气不过,才打的他。”习坤说着委屈的小眼睛硬挤出几滴眼泪:“男人被戴绿帽子是大罪!”
村长一指林小强:“你可知罪?”
林小强咬牙带着恨意看了习坤一眼,将头低下去,并不说话。
“还敢嘴硬!”村长怒喝一声,指指英子:“人家媳妇都已经承认了,你死犟嘴也没用,以为我们石泉村没人了是吧?”说完就冲身后的几个壮汉挥手:“来人,把他给我送到衙门里去!人证都齐了,我看他怎么抵赖!”
说完若有所思的看着林不,大概已经知道这是林小强的亲人:“到时候,县太爷可没习坤这么好说话,赔点银子给苦主了,那可是要游街示众,打的不死也要脱层皮!”几句威胁加恐吓,让几个女人浑身一哆嗦,特别是苗子。
村长平时是很公正的,只是通&奸这种事情,一来是习坤的家事,人家不愿意闹大,对簿公堂丢人,他不好强求。既然习坤只要求赔银子,他便也要为本村人做主了。林小强他管不着,是外村人。
英子不敢说话,含冤带屈的狠狠瞪着习坤,却被他回瞪一下,又噤若寒蝉。
村长见没人声,又提高音调后说道:“既然不答应苦主的要求,那就只能请县太爷定夺了!”
说完那几个壮汉就过来拖林小强,林小强满身像是被抽了骨头,屋里的被在地上拖出一条血迹,触目惊心。
林不喜看的揪心揪肺的疼,但是却也别无他法。此事英子只要咬死了,林小强必定没有退路,只得将所有希望寄托在唯一的人身上,转脸殷切看着苗子。苗子看着林小强被拖走,心里也是疼痛难忍,再对上林不喜灼热恳求的目光,下定决心,冲林不喜点点头。
是死是活,也要博一把。
“慢着!”突然出现的女声让所有人都吓了一跳,几个壮汉也停了下来,狐疑的看着苗子站起身,脸上带着一股冷清孤傲的神色,像是谁都不在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