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怜衣的心神本是被默颜心说得有些动摇,可此时却是因为夏荣琪而回归了坚定,口中毅然说道:“默妃娘娘所说,怜衣不明所以,臣妾只是大夏王朝小小的美人而已,此生,只愿在此守护一人一心,足矣!”
出乎怜衣的意料,默颜心并没有说什么过激的话,而是浅浅的笑了起来,柔声说道:“你终究会做出最正确的选择的,我等你!”
默颜心说完这句话之后,并没有再停留,转身便是离开了清荷堂,独独留下了怜衣,望着窗外出神,这一日,让怜衣的心沉到了不知名的谷底,谷底蔓延起一阵阵黑雾,让怜衣的心蒙上了烟尘,一道声音从远方传来,呼唤着怜衣的名字,一声,一声,将她从沉沦中唤醒,醒来的怜衣突然发现,刚才呼唤自己的声音并不是做梦,外间传来了熟悉的,琪爷的声音,怜衣莞尔一笑,迎了出去。
“怜衣,你没事吧,刚才你站在窗口,我叫你,你都没应声。”夏荣琪的面上带着浓浓的担忧,一双黑眸直看着怜衣,眸中忧色不言而喻。
怜衣看着眼前熟悉的面庞,深吸口气,此时终于觉得,刚才自己所做的决定是多么的正确,轻轻环住夏荣琪,靠在他的怀中,怜衣柔声说道:“爷,不论发生什么事情,这辈子,怜儿都跟定您了,一辈子不分开。”
夏荣琪嘴角含笑,伸手反抱住怜衣,开口道:“你说什么傻话呢,你这辈子是离不开我的,我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的。”
“嗯,我相信爷!”怜衣抬首望着夏荣琪,重重的点了点头,夏荣琪虽是觉得今日的怜衣有些奇怪,心中倒也未曾多想,以为她是因为前日中毒之事,所以心有感触,于是抚着怜衣的头发,轻声说道:
“怜儿,你放心吧,有我在,以后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的,永远不会。”
怜衣眼中的泪水有些控制不住的喷涌而出,伏在夏荣琪的胸前,哭湿了衣襟,夏荣琪无法,只能静静的拥着她,时间仿若是静止,外面月华初上,银光撒进窗前,相拥的两人相视一笑,时间如此美好,怎能蹉跎。
次日一早,两人从榻间醒来,夏荣琪浅浅在怜衣唇间印上一吻,侧身起来上朝,生怕惊动了怜衣,转身下榻的瞬间,却是发现怜衣正睁开眼睛,眼神柔柔的看着自己,不由得开口说道:
“我去上朝了,你再睡会儿!”
怜衣柔柔笑着,轻声开口:“等你回来用早膳。”
“好。”
怜衣披着衣服起了身来,服侍着夏荣琪穿衣,为他整理好衣衫,送他出了清荷堂,这才回转身来,却是再也睡不着,合衣坐在窗边的软榻上,双手环膝,眼神有些朦脓,口中轻声呢喃:
“我一定不会回去的,一定不会,我会永远和琪爷在一起的……”
……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是文韵堂传来的声音,内里的女声带着丝丝压抑,还有些莫名的味道,而语气,似乎是在质问着某人。
一道素黑身影,沉眉坐在文韵堂内室的桌前,手中轻转着一个白玉瓷杯,听见女子的声音,眉眼轻抬,墨眸深邃,只一眼,似乎叫人深陷进去。
“女人,要温柔的才好!”
“哼,女人的温柔不是给你这种登徒子的。”对于素黑身影的话,显然女子有些不茬,声音略带上了些愤怒。
“呵呵,你这话说的就不对了,你怎知我就是个登徒子的?”素黑身影唇角轻展,一抹轻笑洋溢容间,这哪里是平日里冷峻冰容的影子。
“呵呵,你是不是登徒子我不想知道,我只想知道,你来此到底是有何事?”被之刚才怜衣之事弄得有些草木皆兵的默颜心,此时已经没有心思和眼前之人开玩笑了,尽管是知道,这个男子,在那天救了自己,然后被自己放倒之后,就像是牛皮糖一样,粘着不走了,着实让默颜心头疼。
“洵国长公主,因为战败被送与大夏皇朝和亲,你的身份到底是什么?”此时影子的容色没有丝毫玩笑的意思,眼神凌厉的看着默颜心。
但观默颜心,眼神没有丝毫躲闪,直视着影子,淡淡说到:“身份,你不是说过了吗,我就是洵国的长公主,还能有什么。”
“呵呵,好,那我换个方式问——你的目的,是什么?”影子的声音透着阵阵寒意,似乎要将眼前的默颜心冻个彻骨,只要是关系到了怜衣的事,影子无不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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