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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现在,药彩就那样晕倒在了白守山的怀里。更为糟糕的是,念祖因为这样一次晕倒,很有可能忘记自己是念力主的身份,而只是记得自己是药彩。
白守山怀抱着药彩:“你应该也是个可怜的女子,你一个药仙怎么可能不知道自己怀孕了。许是遇上了负心汉,又舍不得伤了肚子里的孩子。虽然你肚子里的孩子不是我的,但你放心,将来我会把他视为己出的。就让我来帮你忘记你那段不愉快的事情吧。”
白守山怎么可能不知道自己有病?自从他知道自己那方面有毛病,就在自己研究药理,多少也通一些药理知识。
他用手为药彩仙子把了脉,用又轻在药彩的肚子上施以不能伤到肚里胎儿,但又能感知胎儿大小的法力,探试了胎儿的大小:“既然刚刚怀上,这样的谎言简直可以说是天衣无缝啊。”
白守山哪里知道,其实药彩根本就没怀孕,这怀孕的假迹象是因为念祖的附身而造成。而念力界的念力们,有着很独特的能力:化作女子时,可怀孕;化作男子时,可使女子怀孕。只是,念力界的念力怀上孩子,需要神界294年,凡界107310年才能算是胎儿完全长好,足月而生产。念力界让其他界的生灵怀孕则是不需要那么长时间的。
白守山将药彩放到了床上,还去掉了她身上所有的衣服……白守山还动用法力,将药彩近一个月的记忆给抹去了。
两个时辰过去了,红白药童忍不住的向洞里张望,却又不敢进去。
突然,洞里传来药彩的尖叫声:“啊……”那一声尖叫,震动得洞里的沙土都在往下掉。她慌乱的用被子掩盖住自己赤祼的身子,用手指着同样一丝不挂的白守山:“你……你……你……”还她除了断断续续的说了三个“你”字,却什么也没有说出来。
白守山却满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慢慢的穿起了衣服。
洞外,红白药童听到药彩的叫声就硬冲了进来,看到了不应该看到的那一幕。此时,白守山还没有穿好衣服。而药彩此刻动用了法力,两个手臂一伸,就已经把所有的衣服都穿好了。
“白守山,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轻薄我家仙子,我要了你的命。”红药童说着就将自己的兵器幻变到了手中。
那是一把以玉为手柄,身长八寸六分,腊广从各四分,锷二分通重八两的铜剑。此剑含天然铜55.2%、铅17.3%、锡15.3%、铁4.4%、银0.012%,还有少许金。剑柄和剑身都雕刻有精致的花纹。红药童右手握剑,直向白守山的心脏位置刺去,还在穿衣服的白守山手拎着外套一个闪身,避开了红药童的攻击。
“哪里躲?”白药童几乎是和红药童同时在手中幻变了武器,他的武器与红药童的是一样的剑。只见白药童一个飞身,横在空中,右手持剑,直对着白守山的眉心刺去。这红白二药童招招都是取之性命的招术。
这时,药彩从床上飞身而起,落在了正在闪躲的白守山前面,挡住了红白药童对白守山的攻击:“等一下,我需要向他问一些事情。”紧接着,转过身,面对着白守山:“你能告诉我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情吗?”药彩气愤的眼神直视着白守山,眼里除了愤怒,还有杀气。
“我好像不需要解释什么,事情就是那个样子。”白守山耸了耸肩膀,歪了歪脑袋,一副吊儿郎当,药彩是在明知故问的样子。
正当药彩要发火的时候,白玉金带着一百名守山精英来到了洞口。
白玉金让守山精英留在了洞口,自己独自走进了洞里,一脸很尴尬的笑容:“这,这,这是怎么回事?”
他见儿子那一副衣杉不整的模样,还有那床上乱七八糟的样子,多少是知道怎么回事了。可就白守山那两下子,白玉金还实在想不通儿子是怎么得手的。原本以为,白守山顶多也就是动手动脚惹怒了药彩仙子,让仙子给打了而已。现在看来,事情好像要比自己想象的严重得多。
“父王,没事,我只是和仙子睡了一觉而已。”白守山依旧是无所谓的摊了摊双手。
“什么?睡了一觉?还而已?你这个不知轻重的混帐。”白玉金一听,气愤的上前给了白守山一个嘴巴,把白守山打得是跌倒在地,口吐鲜血。这是白玉金第一次打儿子,还下了很重的手。他也舍不得打,却又希望用这种方法平息药彩的愤怒,而救儿子一命。
“父王,我不是瞎闹,我是真的喜欢仙子,我要娶仙子为妃。”白守山用手抹去了嘴角的血。
白玉金心想:“仙子那么利害的角色,如没有自愿的成份,又怎么可能被小儿所轻薄?倘若儿子当真能娶到像药彩那样被各界都尊敬的仙子,倒也是好事一桩。”
而念祖虽然忘记了自己的念力主身份,却保留了念力主的能力。白玉金心中所想,被药彩悉数得知。她走到白守山跟前:“我需要知道刚才的事情是怎么发生的。”药彩的愤怒并没有平息,只是那眼光里的杀气少了很多。白玉金也看着儿子,他也很好奇。
“不管这件事情应不应该发生,都已经发生了。你又何必再纠其原因呢?不过,我喜欢你是真的,没有半句虚言。我会对你负责的。而且我决定废了太子妃,立你为太子妃。”白守山从地上爬了起来。
白玉金觉得儿子这样的安排并没有什么不妥,必定药彩仙子肯嫁给他儿子,已经属于下嫁,绝对不能委屈了药彩仙子。站在一旁的白玉金也就没有插话,只等着药彩的答复。
有关于谁喜欢她,什么真心喜欢她,药彩不知道听过多少这样的话。可真的赤诚相待的,却只有眼前的白守山。药彩看了看白守山,长得还算是一表人才。说喜欢,谈不上,药彩也没有喜欢过任何人,顶多也就是个不讨厌。
孤独的日子过得太久,也许自己也想把自己嫁出去了。可嫁给一个自己不喜欢的,又觉得有些委屈自己。问题的关键是药彩也从来就没有遇到过自己所喜欢的。
是杀了白守山,一洗自己的耻辱?还是说就这样嫁给白守山呢?药彩心里犹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