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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别墅区的建设,黄海涛为了配合朱奎,也为了方便行事,和他两个人一起注册了一个新公司,这个公司内,黄海涛出资3个亿,占百分之51的股份,朱奎出资1个亿现金占百分之17的股份,另外,还有百分之32的干股,这其中,所有证件的办理,关系的沟通都是朱奎负责,工地实质的开工建设,由黄海涛负责。
前面一年的时间,两人合作顺利,但是在第二年,也即是今年年初,别墅群基础建设完工后,开始预售时,两人出现了巨大的分歧。这个分歧黄海涛没有细说,但是马小扬觉得,无外乎就是分红的构成和比例。
两个人协商无果,似乎就只是在协商中,结果从年初开始,黄海涛在河池县内所有楼盘,都出现了不同程度的质量问题,被各个部门勒令整改,甚至有一个已经全面完工的高层,质检,安监都不合格,要求无限期推后开盘,银行这时候也开始频繁的要求黄海涛黄还款,部分已经销售出去的楼盘,也有不同程度的退款要求。
总之一句话,就是整个河池县内,只要是黄海涛的楼盘,放着不买就已经是最好的情况了。
黄海涛这时候也觉察出不对了,作为招商引资的对象,直接和高书记沟通了许多次,但是都被以各种理由回绝,身边的朋友,似乎也开始有意的疏远。
多方打探,才知道是朱奎的主意,打着天市书记的名头,和高书记狼狈为奸,让自己整个资金链出现问题,再以低价购买自己的股份,预备全部吞下远在天市的这片别墅群。
房地产商赚钱风光,可是风险极大,基本都是借银行的钱来生钱,用别人的钱风光,所以一旦资金链出现问题,短时间内解决不了,那就真的是一夜回到解放前了,除了全部赚的钱有可能打水漂,甚至还会背负一屁股债。
黄海涛发现这个问题,向朱奎提出愿意低价出让自己的股份,结果朱奎表面答应,暗地里,居然和高书记两个,落井下石,下了死手,先是拖着别墅群不让把出售手续办下来,这样就卖不出去,没有资金回笼,再加大河池对黄海波的力度,各种针对黄海涛产业的手段都使了出来,一时间,搞得这河池都人心惶惶。
他们打算,断了黄海涛资金链,一旦银行宣布黄海涛破产,把黄海涛手下工程查收、拍卖时,以极低的价钱把黄海涛别墅群的股份买下,再通过别的办法融资,买下被拍卖的黄海涛的产业。
因为两人注册公司合同的问题,一旦一方要出让股权,另一方有优先购买权,加上朱奎姐夫的名头,除非黄海涛能从外地融资进来,那么,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朱奎一举把整个河池内所有黄海涛产业吞下。
这样,等于朱奎空手套白狼,用短短一两年的时间,把黄海波前二十年所有的努力全部吃下,至于黄海涛卖股份的钱,会在银行查账时,优先抵债,等于彻底吃死了黄海涛。
也许是怕黄海涛咸鱼翻身,东山再起,所以朱奎和高书记,无所不用其极,不留一点余地。
就在黄海涛焦头烂额的时候,似乎朱奎还觉得不够,直接对自己的儿子出手,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让自己的儿子深陷昏迷不醒,不管在哪里看大夫,都说一切健康,但是就是不醒,眼瞅着一个多月,自己的儿子越来越消瘦,黄海涛一时间雪上加霜,就要奔溃的时候,老家的父亲,听了消息,前来,来的时候,还拿了一块玉佩,说是能救自己的儿子。
父亲说,让自己拿着玉佩去徽州黄峰,上主峰,去三清殿,找众兽山徐晃,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当下黄海涛就动身上山。
寻来了徐晃,徐晃一看自己的儿子,就说这是中了毒,其实也不是毒,是修真者常用的一种幻剂,只是黄海涛儿子身上这个幻剂,乃是崆峒派的独门秘方,自己无解,这事,只有崆峒派才有法解除,但是众兽山和崆峒派因为祖上的缘由,一直有嫌隙,怕是求不来。
徐晃说自己和黄海涛祖上有缘,特别赐了一块玉佩,可答应黄家一件事,等了四十年,终于等来了,所以说,自己一定会全力为之,让黄海涛莫急。
后来徐晃去找了蜀山派这个千年大派做中间人,主持公道,带着自己的儿子上了崆峒山,质问为何违反戒律对普通人施法。
结果崆峒派只说,幻剂是自己的,但是却不是自己门人施法,掌门还说,此事,自己不知,修士修为越高深,越是心口相一,绝不妄言,又说施法救人可以,但是,不能无故施法,机缘不足,不可强求,徐晃等人也无话可说,又拉了黄海涛的儿子回来。
这一拉回来,就是等到现在,每日,徐晃为黄海涛的儿子就渡气续命,并一边寻找解决方法。
事后,实在无计可施,因为朱奎无嗣,只能掳了高仕来,一方面,看能不能解除生意上的危机,一方面,看能不能从高仕这里探听崆峒派的事情,取得幻剂解脱之法。
结果崆峒派没有等来,却等来了马小扬,徐晃刚才斗法失败,也不见了踪迹。
“黄老板,你真是一张巧嘴,事情你这么一说,居然成了这个样子,指鹿为马也不过如此。”就在马小扬听黄海涛讲故事的时候,突然身后响起高仕的声音,回头一看,发现高仕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了大门外。
“你醒了?”马小扬问到“有没有感觉什么不对的地方?”
“小扬,麻烦你了,让你这么辛苦一趟。”高仕对着马小扬鞠了一躬说道。
“麻烦什么,也不看你是谁,就算是普通人我碰见了也要管,何况,你还是我室友加战友!”马小扬一把扶起高仕,开口说道。
“你这么说也对,毕竟都同一个屋檐下生活了一个月了,恩,我身体没事。”高仕笑道。
“对了,你什么时候醒的”马小扬问到。
“就你进门的时候,你一碰我,我就醒了。”高仕说。
“对了,你说黄老板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