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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队第二日只走了20英里,进入落基山脉后,大家都疲惫了,就连一向精力旺盛,HP值爆表的霍西队长也疲惫了,一件接着一件的灾难不断降临在车队里,或许该休整一下,甚或休整上半年,明年再出发吧。
明年?
霍西被自己心里突然跳出的想法吓了一跳,难道我已经堕落了吗,不再坚持自己内心的目标,也不再为之而奋斗了吗?他回头扫了一眼疲软的车队,不经意间看到了和内奥米有说有笑的凯恩,这也许是个值得把握的机会。
“凯恩先生。”
“有什么事吗,队长?”
“我注意到你和内奥米小姐非常亲密啊。”
凯恩回头望了望内奥米,脸上露出宠溺的笑容。
“是的,队长,我们是男女朋友。”
“哦,那可真是恭喜你了,内奥米小姐可是贤淑的弗吉尼亚女士,你难道不准备向她表白吗?”
凯恩的眼神变得很奇怪,这个笑嘻嘻的霍西队长为什么会关心这样的事情,他此时不是更应该关心关心如何把车队快速、安全地带到加利福尼亚吗?
“咳咳,队长,这种事情急不来的。”
“不不不,我并不这样认为,有些事情就应该加快脚步,你想想,如果我们到了加利福尼亚,你会留下来安安心心当一个勤劳的农夫吗?”
“。。。。。。”
凯恩被说的一阵沉默,他已经在马背上混了半辈子,让他放弃薪水丰厚的工作去加利福尼亚种地是绝无可能的,霍西点到为止,让凯恩意识到了自己必须尽快和内奥米敲定关系,否则,一旦到了加利福尼亚安稳了下来,她的亲戚们会不会对自己的生活方式反感,进而影响到内奥米的选择?不错!他不能再等了。
当晚,内奥米高兴地牵着凯恩的手来到了约书亚的面前,她和凯恩正式确立了关系,并且即将在旅途中举行简易的婚礼,想要得到约书亚的祝福,可约书亚只是木着脸不吭声,他可看不上这个边疆人,但他又不是内奥米的父母,没有话语权。
“我只希望你没有选错。”
约书亚叹了一口气,说出了算不上祝福的祝福,这种你情我愿的事情他只能顺其自然,何况就算内奥米的父母在这里,也没有办法阻止她女儿嫁给这个边疆人,要知道内奥米既然敢离家出走跟自己西进,自然也不会害怕离家出走和情郎私奔。
于是在山脉峡谷中的某一个夜晚,大家围在篝火中吃完饭的时候,布列尼塔牧师换了一身干净的正装,捧着圣经走到了篝火中央。
“先生们,女士们,我们一路走来,经历了许多磨难,现在,我们在上帝的面前聚集,特意见证一对新人的结合,并未他们祈福,婚姻是伦常之中最为宝贵的,是天父所定,救主所祝福的,是人生中的一件大事,所以不可轻忽草率,理当恭敬虔诚,尊奉上帝成就此事。”
众人一阵肃静,内奥米和凯恩的事,大家都心知肚明,也乐见其成,内奥米和凯恩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光芒,从人群中走了出来,大家的脸上都开始露出了笑容,不容易啊,这尼玛坑爹的西进旅途中终于遇到了一件好事。
布列尼塔牧师总算干了一次不是为逝者祈祷的差事,让众人的心情一下子大好起来,他宣读完冗长的宣告让凯恩和内奥米相互宣誓,然后手抚着圣经说:
“现在,上帝赐予我权利,宣布你们成为夫妻。”
人们开始叫好鼓掌,凯恩抱着内奥米就开啃,引来了更大的笑声。有人结婚,有人去世,有孩子降生,这就是生命的轮回,旅程让大家紧密地团结在一起,忘掉那些伤心难过的事情,大家都已经受不起伤心的打击,我们必须继续前进,艰难跋涉,勇往直前,当婚礼开始的时候,人们就会兴高采烈的一起庆祝,即便是吝啬如黄厉,也会拿出他的粮食来庆贺这样的日子。
“你的玉米竟然没有被雨淋?”
当看到一袋子新鲜的玉米下到锅里的时候,霍西脸上布满了疑惑。
“你可以归结为印第安人的秘密保存方法。”
这是黄厉的回答,霍西内心充满了怀疑,可也不能当着大家的面询问他,大家虽然也很讶异,不过管他呢,吃了一周各种肉的大伙,嘴里都开始冒骚味了,有了玉米,就可以烹饪相对来说正常的食物了,于是大家又陷入了更加激烈的婚礼庆祝中,纷纷把这些完好无损的粮食称作上帝的馈赠。
蕾切尔端着盛着玉米浓汤的铁罐坐在火堆边,羡慕地盯着凯恩把内奥米抱进篷车内,一旁的黄娜娜已经能够说一些简短的英语句子了,周围的人都很高兴,说的话语速很快,她基本搞不懂他们为什么这么嗨皮,便发挥了勤学好问的天赋,张口便来:
“阿姨,他们在笑什么?”
“内奥米,呃,也就是我的表姊和凯恩,也就是那个男人,结婚了。”
“什么是结婚?”
“男人和女人通过上帝的认可后成为一家人,然后他们就可以生宝宝了。”
“哦哦,就像爸爸妈妈一样。”
蕾切尔表情一黯,旋即问出了憋在心里很久的问题:
“你妈妈呢,克里斯汀娜?”
“我妈妈。。。。。。我想妈妈,她在很远很远的地方呢。”
黄娜娜不知道如何表述爷爷奶奶告诉她的谎言,而蕾切尔则明白这种谎言,她的妈妈上了天堂呢!心里松了一口气的蕾切尔又觉得小女孩可怜,才这么小一点点,就和父亲相依为命出来搞西部开发,于是她让黄娜娜坐过来,坐在她的腿上,唱歌给她听。
在众人们为了一对儿新人结合庆祝的当口,距离他们差不多有800英里远的东方草原上,一名拉科塔骑士打着火炬冲进了疾风之狐的宿营地里。
他嘴里喊着:
“疾风之狐,疾风之狐!”
正在月光下处理野牛肉准备晚饭的妇女们停下了手中的小刀,站起来看着他,正在打磨匕首和长矛的战士也纷纷走出帐篷围了过来,骑士一边喊着疾风之狐的名字一边跳下马来,脸上全是愤怒和恐慌。
“有一个营地遇到麻烦了,快来!”
疾风之狐脸色大变,他在拉科塔部落中的话语权比不上天狼星,带出来的勇士本来就少,只占了部落的五分之一,虽然大家每天都在尽力地捕猎野牛,可周围的部落也在尽力,相互争抢野牛群的情况越来越频繁,获得食物的难度也越来越大。
为了获得最够的食物,疾风之狐朝着西边迁徙了一周,来到一片竞争对手较少的草原,他部下部下分成了五只分散在主营地周边的五个方向,在扩大搜寻野牛的范围同时防范克劳人的偷袭。现在遇到了麻烦,那对本来就势单力薄的他来说,每一次都是致命的打击。
“是哪个?”
“白石头的营地!”
“铁箭头!你留一半人防备克劳人的偷袭,另一半人跟我走!”
小孩子们连忙牵出了父亲的马匹,战士们背上弓箭和为数不多的几支火枪翻身上马,女人们递上火炬,11匹马朝着东面而去。
当他们来到白石头的营地时,那里已经成了一片废墟,十座被烧的只剩下光架子的圆锥帐篷围在被清理出来的圆形地面上,,地上躺着一具具没有生命迹象的族人。一名骑士下了马,捡起了一具小孩尸体旁做工粗糙的布偶,声音低沉地吼道:
“是克劳人干的。”
“不。”
疾风之狐打马来到另一具尸体旁,用长矛把他挑翻过来,那具尸体全副披挂,除了武器被捡走,脸上血红的手掌印让在场的骑士们都惊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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