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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这个消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传入凝香阁之时,司徒君宁正端坐于梳妆台前画着妆儿。
过敏的情况已经好了很多,如今稍加化妆点缀,若不仔细瞧,几乎瞧不出司徒君宁脸上有异常。
铜镜中,一副娇羞的面容如桃花般绽放,白里透红,如水般清澈的眸子仿佛更能洞察人心。
“青黛,你可是打听清楚了?”司徒君宁再次询问。
青黛手执木梳轻轻的梳着万千青丝,抬眸笑着答道:“小姐放心,奴婢可是仔细打听过了,甚是还偷偷去了前院,侯爷此时正在招待湘王世子呢!这倒是无关紧要,奴婢觉得最为奇怪的是今日五小姐竟然也去了前院。”
“哦?竟有此事?”
司徒君宁盯着铜镜中的自己,不由的嘴角勾起,一抹淡然的笑容悄然浮起。
司徒君荣是何居心,又怎能逃得出她的眼睛。旁人不知她是过敏,司徒君荣可是十分清楚的。她挑了这样一个时候出现在燕凌宸面前,不是故意卖弄,又会是什么呢?
而且,此时她身在病中,父亲明知道珍珠茉莉图烧毁,若是司徒君荣能入了燕凌宸的眼睛,这可是一箭双雕的事情。既能解了燃眉之急,又能得了一个靠山,父亲怎么会不答应?
只是,父亲不会明白,这一个靠山,能靠得住吗?
司徒君荣真是得打一盘好算盘吧,可是,她的如意算盘能如愿吗?
司徒君宁撇嘴一笑。
“小姐,您打算如何应对呢?”青黛隐约觉得事情好似不是看起来这样简单,何况方才小姐得意的笑容,更是有猜不出的意味。
司徒君宁却是笑笑:“看戏。”
看戏?青黛十分不解,瞪大眼睛看了小姐好一会儿。六小姐怎么可以不着急呢?湘王世子家世美貌皆有,的确是一个不错的选择,自家小姐却是毫不上心,若是让五小姐抢了先,岂不是要亏死了?
司徒君宁对着镜子端详半刻,觉得甚是满意,她缓缓起身,冲青黛笑了笑道:“今儿,估计会有一出好戏,你且好生看着吧。”
说完,她直径出了内室。
院子中,暖暖的阳光照在身上,照的人心暖暖的。
初秋,的确是一个好时节,没了夏日的炎热,亦是没有冬日的严寒,只需要放松心情,呼吸清新的空气,伴着淡淡菊花的香气,微微眯上眸子,给人无限的遐想。
若不是经历前世,她是万般不会珍惜此时的每一刻。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既是无人可靠,那就只能靠自己。
宁静片刻后,司徒君宁招来翠柳,附耳低声说了几句,翠柳便乖巧的退下。
晌午之前,一切毫无异常。
一直到了晌午过后,隐约有消息传来,说是湘王到了。
这个事情着实令人意外!湘王是一个十分低调的人,平日与之来往的人儿并不多。如今湘王竟然亲自登门,若是燕京城的人知晓,只怕是没人会相信。
紫檀木雕花椅上,司徒君宁闭目养神,翠柳小步前来,到了司徒君宁身侧,小声说道:“小姐,一切都按照您吩咐的准备好了。”
听闻此言,司徒君宁微微张开眸子,柳眉轻轻挑动,双眸中尽是笑意。“翠柳,做的好,这一次事成之后,我可要好好奖励你。”
“小姐谬赞了,一切都是奴婢本分的事情,小姐何必如此夸张?”
翠柳,的确是一个懂事的。无父无母,无依无靠,钱财不过是身外之物,能得到小姐的赏识,才是莫大的恩惠。
司徒君宁只是笑笑,并不再多说什么。
却说湘王来府之后,司徒文山定然要好生招待,备了上好的饭菜。司徒君宁吩咐翠柳的便是,让她趁大家用饭之时,送上烹好的茶。
用饭之时,虽说各怀心事,可出于礼数,谁人也未曾提起珍珠茉莉图之事。
今日的茶并不同往日。
当湘王端起茶盏正准备饮用时,赫然发现茶盏中间浮现出一幅珍珠茉莉图,十分精细,却是更为美妙。而且只有给湘王的茶盏中才出现珍珠茉莉图,这言外之意,可想而知?
当看到这个珍珠茉莉图,湘王有一种被羞辱的感觉,即便再谦和之人,这会子也碍于面子,不得不捅破这件事情。
“司徒侯,小儿当日有些冒昧送给您珍珠茉莉图,可本王却隐约听闻这珍珠茉莉图已经损毁,这也就罢了,可今日你却如此羞辱本王,本王的茶盏中竟然隐隐浮现出珍珠茉莉图。”说着,湘王将茶盏重重拍在饭桌上,“腾”的一声起身,冷冷看向司徒文山。
“你,究竟是何居心?”
这一声怒斥,燕凌宸早已吓得不敢抬头,司徒文山亦是怔住了。
哪里来的珍珠茉莉图?若是说大家的茶都一样,为何湘王会瞧见呢?这真是大白天遇到鬼了?
此时情形,司徒文山陪着笑脸道:“王爷,您莫要动气,方才下官也有过茶,毫无发觉,可让下官瞧瞧您的茶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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