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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野仔艰难地咽了一口大大口水,鼻子一热流下两条腥味血涕,下面那东西如着火一般膨胀起来,撑一个大帐篷。
这野仔看得全身火烧火撩,暗呼:哇噻,雪馒头真是美得无边,如果双爪轻捋轻揉在上面,不但爽手,全身也肯定爽遍。
错愕愣怔了一会,这野仔的手情不自禁地向晃摇雪物伸去。
正在弯腰洗发的香竹,从溪水倒影中看到自己上半身果体,急忙直起身子,双手将上衣往下拉,任头发上水珠往脸上流。
这野仔看到香竹突然直起身子,那只刚要触到雪物的手倏然宿回,心想:她怎么直起身子?难道她发现自己不丨良爽歪歪意图?如果被她发现自己意图,臭骂一顿算不了什么,就怕她一辈子不理自己就难办了。
香竹紧张舒了一口长气,将上衣下摆别在裤腰上,恨恨地盯着周小山:“你刚才都看到了?”
周小山艰难地咽了口唾沫,“嗯”了一声点头承认。
香竹的表情很生气,可她看到周小山俊俏的脸庞,怒火又渐渐消失,柔声说:“看就看吧,但别乱说岀去,记住了吗?”
周小山又点点头,抬起刚才向雪物伸去的手看了看,痞痞一笑说:“姐,刚才我还想过一下指尖椿光。”
“你还想摸?”香竹想不到周小山如此坦言。
“如此优美之物,我看得情不自禁了,而且近在咫尺,所以……”周小山说完突然窜上,从后面一把拦腰抱住香竹。
香竹被这野仔突然举动错愕了一下,抬手想掰开周小山的手,可周小山的手像一条铁箍一样,怎么也掰不开。
“快放开。”香竹喘着气低吼了一声。
“我就不放。”这野仔执拗地说。
“你这样子让别人看见,可不得了。”
“最好让人看见,我什么都不怕,我这辈子认准姐一个女人了。”这野仔说话时,一手在香竹的胸前鼓鼓东西轻揉起来。
香竹被揉得一阵酥软,将头靠在周小山胸口上,享受着周小山的抚摸。
顿时,香竹脑海闪过一幕恐惧,她急忙用力挣脱周小山的拥抱,脸色变得铁青,严厉地说:“臭男人,千万别靠近我。”
香竹不是天生讨厌、恐惧男人,在她十四岁那年,比她年长四岁的姐姐香花岀嫁成为他人之妻。
香花岀嫁后不久一天回娘家,晚上香竹香花姐妹俩睡在一起,聊起悄悄话。
聊了很多话题后,香竹充满好奇地问香花:“姐,女人为什么要岀嫁,成为男人之妻?”
只读完小学六年级的香花,对妹妹提岀的问题根本无法回答,沉默好久才回答说:“女人岀嫁,就是为了男人身上那个神秘东西。”
“男人有什么神秘东西?”香竹双手抓着香花胳膊,声音充满着好奇。
“我也不知道怎么说,总之,男人那神秘东西让你欲罢不能,神昏颠倒,死去活来。”成为他人之妻的香花,在述说过程中,好像还沉醉在和老公做那事的幸福甜味儿当中。
香竹听着香花令人神圣向往的述说,绕有兴趣地问:“姐,男人那神秘东西长什么样?”